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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忘記同皇上比試狩獵的約定?!?/br> 林叔夜頓了頓,又自責(zé)道:“只怪犬子…未能及時趕到,讓皇上受驚了?!?/br> 林叔夜這一番言語,皆替林景止和四皇子解了圍,四皇子感激的說道:“兒臣未能救駕,請皇上父皇責(zé)罰。” 四皇子滿目自責(zé),眼中又起了水霧。 皇帝見此說道:“罷了,林愛卿務(wù)必全力追擊刺客,找出幕后黑手。此次多虧了你兒子,等他好了,朕自有賞賜。成譽你也不必自責(zé),都起來吧?!?/br> 皇帝身心疲憊,剛剛狼狽的跑下山,掃了他這次行獵的興致,眼下又著實沒有精力來過問此事,含糊說后便坐進(jìn)了馬車小憩。 那曲相國笑呵呵的迎了上去,站在馬車外說道:“皇上,林將軍身負(fù)保護(hù)皇上的職責(zé),不容分心,不如將追擊刺客的事交由微臣,讓微臣早上為皇上找到幕后黑手?!?/br> 皇帝在車內(nèi),沉悶回答道:“那就讓曲相國費心了?!?/br> 這話雖是敷衍之詞,只是這眼下調(diào)查之權(quán)瞬間落到了曲相國手中。林叔夜悄悄看了一眼四皇子,不多言語。 那四皇子心中自然不悅,剛剛曲相國差點將這盆臟水潑到他頭上。若是這調(diào)查之權(quán)落到曲相國手中,是非曲直,黑黑白白不還是由他隨意說了算嗎。畢竟,皇帝要的是一個結(jié)果,只有有人出來承擔(dān)結(jié)果,又哪里會去想這人是不是幕后指使。 “父皇,就讓兒臣為父皇分憂,讓兒臣去調(diào)查吧?!彼幕首又闭f道。 那馬車內(nèi)坐車的人顯然不悅,傳出沉悶的聲音來:“別爭了,不過是調(diào)查之事,又不是什么好事,爭什么爭。” 言語中頗為不耐煩,四皇子只好退到一旁,不敢吱聲。 皇帝說罷,只叫人立刻驅(qū)車,興致全無自然要將回行宮好生休息,那曲相國不由一笑,站在那里指揮道:“你們將刺客的尸體抬到通州府衙去,我這就去府衙審理此事?!?/br> 話一落,自然有人抬著尸體往通州府衙處而去。 林叔夜正看著兒子被布包裹住傷口,又聽到曲相國對著他說道:“煩勞林將軍派去追查刺客的人馬回來后,來通州府衙一趟,配合我早日結(jié)清此案。” 林叔夜見他笑容滿足,狐貍心態(tài),只答應(yīng)道:“這是自然,請曲相國放心?!?/br> 那曲相國又笑著說道:“煩請林將軍多多注意,事關(guān)皇上的安全,不可再出什么岔子了,掃了皇上的興致?!?/br> 林叔夜點頭應(yīng)道,此次突發(fā)情況,他也是沒有料到。這西山前前后后早就派人清理多次,如今刺客也不知是如何進(jìn)山,又如何埋伏著的。 何況今日皇帝行獵也是突然之舉,難道刺客也料到了今日皇上會來行獵,所以早早埋伏了?又難不成他們埋伏多日了。 這不可能,林叔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莫不是這軍中出現(xiàn)了jian細(xì)? 細(xì)思恐極,林叔夜卻不敢聲張。此事雖然交由曲相國處理,可這關(guān)乎到他底下將士性命,他不由警惕,看來,他要偷偷的調(diào)查,才能安心,免得著了曲相國的道。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偷偷爬墻 是夜,寂靜而昏暗。 舒無虞悄悄的趴在墻頭,好不容易爬了上來,可這要是跳下去,必然鬧出動靜來。 她早做了準(zhǔn)備般,將背上一厚厚的棉衣往下一扔,自己又穩(wěn)穩(wěn)落在上面。 這是這一跳,崴到了腳。她用手輕松揉了揉,倒吸一口涼氣。眼下她這個樣子,顯得十分狼狽。 不管了,早去早回,她將棉衣塞到一棵樹下。帶著懷中一包傷藥,匆匆往那將軍府去。 這條路她走了多次,只有此次,心中焦急又擔(dān)憂。 不多時舒無虞已望見將軍府的大門,這夜深處,居然燈火通明,有不少人進(jìn)進(jìn)出出。 舒無虞探著腦袋,心急如焚。她如今沒了玉佩,又該如何進(jìn)入將軍府。 “哎…宴公子?!笔鏌o虞欣喜叫道。 宴寧來的正是時候,見他正要進(jìn)府,舒無虞趕緊拉住了他。 那宴寧被他拉住衣袖,身形頓住,回頭一看,這不是舒無虞嗎。只是這夜色下,她一身男裝打扮,他差點也認(rèn)不出來了。 “舒三小姐,這么晚,你怎么在這?”宴寧好奇問道。 舒無虞撓了撓頭,頗為尷尬道:“我聽說林將軍受傷了,偷偷過來瞧一瞧?!?/br> 宴寧了然,林景止受傷的消息今日確實傳遍了通州。他身負(fù)重傷,還是被他父親親自帶回來的。如此一來,倒是可以理解。 宴寧笑著說:“舒三小姐對林將軍真是赤誠一片,用情頗深?!?/br> “噓…”舒無虞趕緊捂住他的嘴,這種話怎么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 她頗為羞赧,又立刻將手拿開,不好意思道:“冒犯了,對不住啊宴公子?!?/br> 宴寧并不在意,指了指那不少大夫進(jìn)出的大門說道:“隨我一同進(jìn)去?” 舒無虞趕緊點了點頭,悄悄跟在他身后。 兩人順利進(jìn)入了將軍府,舒無虞跟在他身后,見身旁不時有大夫來來往往,終于忍不住拉住一人問道:“林將軍傷勢如何了?” 她實在著急,看見這一個個大夫進(jìn)進(jìn)出出的,必然是出了什么事。 那被拉住的大夫,只好回答道:“小將軍高燒不退陷入昏迷,這不,全城的大夫都被叫來了,皇上說了,要是治不好我們腦袋都得搬家。不止我們,還有幾個太醫(yī),現(xiàn)在都在小將軍屋里候著。” 舒無虞看著大驚,不是受傷嗎,怎么如此嚴(yán)重。 宴寧一把拉住她,快步疾走,邊走邊說道:“既然擔(dān)心,那就走快些?!?/br> 舒無虞這崴了的腳尚且還疼著,疼的眼淚在眼中打轉(zhuǎn),可她咬緊了唇,踉踉蹌蹌的被拉著往林景止房間而去。 月色朦朧,頗為清冷。 舒無虞被一路拉著終于到了林景止房間門口。 從外往里探去,不少大夫堵在房間,瞧不清里面情況如何。門口又有幾個丫鬟在燒火熬藥,中藥味特別重。 舒無虞拉起其中一個丫鬟問道:“林將軍傷勢如何?” 那丫鬟正在熬藥,猛然被拉起來,差點撲在了地上。她一看面前這人,有些熟悉,突然記起來她是誰。于是說道:“舒三小姐,林將軍現(xiàn)在正昏迷不醒,大夫正在里面救治。不過您放心,太醫(yī)都在里面,林將軍一定會沒事的?!?/br> 那丫鬟說了頗多,對她又自來熟絡(luò)一般,在她眼中,這舒三小姐早晚會進(jìn)入將軍府成為將軍府的主人的。于是,這言語里頗多諂媚。 陶露正從房間內(nèi)出來,撞見了她,指著她說道:“你怎么在這?!?/br> 雖天色昏暗,可里間蠟燭點亮,整個將軍府燈火通明。陶露一眼就認(rèn)出來眼前這個人,又說道:“誰讓你進(jìn)來的,出去?!?/br> 舒無虞見她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