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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走一步。”薛倩兮慌不擇路的想要逃離這里。 “等一下,”丁嬋喊住她,走過去親昵地攬住她的肩膀,“之前讓你受委屈了,江飄云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別怕,我們來給你主持公道?!?/br> 我們…… 薛倩兮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神色如常,甚至把袁老先生這幾天教的演技都用上,迅速捏出一個漂亮的笑容說:“謝謝丁總監(jiān),謝謝秦總?!?/br> “不客氣,晚上咱們加餐,早點過來哦?!倍认駛€和藹的大jiejie,輕輕拍拍她的肩膀。 秦越卻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一個字都沒說。 失魂落魄地從白金沙灘離開,薛倩兮心中煩悶,干嘛呀,明明兩個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之前又搞得勢不兩立,白白讓她這個無辜的人擋槍,不是只有利益嗎?那她剛剛看見的又算什么? 不自覺的翻開和秦越這幾個月的聊天記錄,明明之前還在興高采烈地討論市里哪家小龍蝦做的最好吃,怎么轉眼他就招呼也不打就和丁嬋親親密密的一起來海島了呢? 滿心的委屈無處釋放,薛倩兮在床上滾來滾去,轉了四五圈后她猛然意識到,秦越的事,什么時候也不歸她管,她只是偶爾給大老板干了點“私活”,憑什么“蹬鼻子上臉”去指摘大老板的生活? 真是海島待久了,腦子被海水腌成咸菜疙瘩了。 明白歸明白,始終有些東西沉沉地壓在她心上,可下意識的,她不敢去深究那是什么。 天色漸晚,工作人員抽空給薛倩兮抱來了一大堆好吃的,還貼心的替她請了“病假”,薛倩兮連聲道謝送走了她。 沒胃口。 工作人員走后,薛倩兮繼續(xù)躺著發(fā)呆。 昏昏沉沉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忽然被敲響。 “誰?”薛倩兮警覺地一骨碌爬起來。 “是我?!甭曇魧嵲谔^熟悉,除了秦越,目前還沒有第二個人能讓她一聽到聲音就心臟就發(fā)麻。 薛倩兮認命地過去開門,卻沒想到秦越離門那么近,差點就撞進他的懷里,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她強自鎮(zhèn)定,努力讓眼神不飄來飄去:“秦總有事嗎?” “又生病了嗎?怎么不去吃晚飯?”秦越開門見山地問。 “就……風吹到,有些受涼。”薛倩兮含糊地答。 “沒誠意?!鼻卦秸Z氣里似乎帶著埋怨。 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委屈立時又泛了上來,他憑什么委屈?憑什么埋怨?薛倩兮帶著壓抑的怒氣仰臉:“生病還要講誠意?” “每次都是受涼,可不是沒誠意,既然著涼就別在風口站著了。”秦越也不等她反應,自己走進房間。 “哎……”薛倩兮本想攔著,但想想也是徒勞,還好她房間每天都有收拾,只好認命的跟在他身后。 “喏,龍蝦粥和蝦仁燒麥?!鼻卦阶叩阶肋?,把手里一直掂著的東西放下,一點不客氣地坐下。 薛倩兮在桌邊站定,心底那只鼓鼓的氣球像被扎了個小洞,一點點地漏氣,她有些驚訝:“你……專門來給我送這些?” “不然呢?我來野餐?”秦越抬眼看她。 “謝謝?!毖毁獯瓜骂^打量那兩個餐盒。 “你不吃嗎?”秦越見她不動,伸手取出餐盒掀開蓋子,撲鼻的香味立刻四散開來。 “我……”薛倩兮被香味一沖,肚子不爭氣的叫喚,臉一紅說,“吃?!?/br> 秦越笑著把東西推到她跟前。 粥味鮮香,燒麥可口,薛倩兮不自覺瞇起眼睛。 看她吃的香甜,閑來無事的秦越打量起桌角那一大袋東西,似乎看著有些眼熟,跟餐廳那堆了一堆的箱子里東西差不多,所以隨手拉過來。 “天天吃這些沒營養(yǎng)?!鼻卦娇戳藥籽?,發(fā)現(xiàn)是滿滿一袋零食,不悅地皺起眉。 “哦,這是工作人員拿來的,說是江飄云師兄的賠禮,我還沒吃。”薛倩兮咽下一口燒麥解釋。 “這是什么?”袋子底部有一小包橙色的小顆粒糖果,秦越?jīng)]見過。 “那個啊,”薛倩兮伸頭看了一眼說,“這應該是羅姐給我放得,S島一種特別酸的橘子做的糖,特別酸特別解壓,我沒事總吃,開胃?!?/br> 秦越抽出袋子,拆開包裝捏了一小把塞進嘴里。 “哎不能吃那么多!”薛倩兮想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見他一張俊臉瞬間扭曲,她還從沒見過秦越表情如此豐富的時候,笑得勺子都拿不穩(wěn),“撲通”就掉進碗里,看著他被酸的不行,薛倩兮憋著笑想用筷子夾一個燒麥給他,但手抖半天夾不穩(wěn),只好用手拿了一個遞過去。 燈光被擋到,陡然落下的陰影一閃而過,指尖輕輕蹭過嘴唇,似乎還無意間觸到了一樣更柔軟而有彈性的東西,薛倩兮觸電般收回手指,她沒想到秦越竟然直接就張嘴從她手上叼走了燒麥,想到那個觸感……耳朵到臉頰燒紅一片:“我……我只是打算遞給你。” “嗯?”秦越?jīng)]聽清,嚼著燒麥從鼻腔發(fā)出問詢,盛滿細碎燈光的細長眼睛里藏著淺淺的笑意。 “我給你倒杯水?!毖毁饣琶ζ鹕砣ソo他倒了杯水,還差點左腳絆右腳摔倒。 一口氣喝干了那杯水,秦越把玩著手里裝著橘子糖的袋子問:“你平時壓力這么大?” “也沒有,一個一個吃不會那么酸的?!毖毁饽戎嗥綇托那椤?/br> “嗯,你很好,不要有負擔。”秦越竟然夸獎起她。 做得很好嗎?薛倩兮心中一動,他是知道的嗎?還是丁嬋告訴他的?她伸手拿過橘子糖,塞了一粒在嘴里。 好了,是糖酸,不是心酸,薛倩兮悄悄對自己說,但心底還有一個小小的聲音不停的念叨,不管誰說的最起碼他是認可的。 糖嘛,不管前味多酸澀,終究還是甜的,薛倩兮跑神。 咚咚咚,門再次被敲響,猛地打破了房間里的沉默。 “誰???”薛倩兮打了個激靈揚聲問。 “我,江飄云?!?/br> 秦越眼神微變,望向薛倩兮。 “我跟他不熟的,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來。”薛倩兮看著那道眼神不由自主就想解釋。 “你……要不要……”薛倩兮看看衛(wèi)生間,這大晚上的,讓別人看見大老板在自己房間還是有些不妥的。 “不要?!鼻卦较胍膊幌氲木芙^。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江飄云本就不是個脾氣好的,等不了五秒就繼續(xù)叫囂。 “……”薛倩兮被噎的無語,扭頭一看秦大爺還是不動如山的坐著,只好起身走去門邊,謹慎地開了一條小縫,伸出半個腦袋問:“江師兄有什么指教的嗎?” “呵?你架子還挺大,怎么著,是不是勾引我沒勾引到覺得丟臉啊,我告訴你,要不是丁嬋背后有秦越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