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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的動作,智輝也醒了。"幾點了?"他睡眼惺忪地問。"七點四十了。"我邊穿衣服邊答道。"我們。。。。。。"他莫名地看看床又看看我,問"。。。一起睡的?。。。""你燒得厲害,我的被子都讓給你了,只好。。。。。。"我解釋道。他臉微紅,似乎正沉浸在某種思考中,我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jīng)退燒了。"我語氣中帶著興奮。他突然抓住我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謝謝你,錦軼。"一時間,就象是時間靜止了一樣,我們都僵持在那樣一個姿勢--我的毛衣還有一只袖子沒穿上,無力地耷拉在右肩頭;他半躺半臥,左手因為高高伸出使得被子掀開了一半,露出他只穿了背心和內(nèi)褲的身體。"我得趕緊走了,一二節(jié)高數(shù)。"我胡亂地說著,奮力地將右手抽回往毛衣里伸。其實我早已被他這么一抓亂了方寸。我猜想他當(dāng)時一定是看出了我的慌張,而且是一直注視著我的每一個動作。"別忘了去吃早飯。"關(guān)上他房門的同時我捎帶著說。走在去教學(xué)區(qū)的路上,我覺得自己的心仍跳得厲害,象是要窒息了一樣。被他抓過的右手也象要燃燒一樣火熱。"我這是怎么了?"我不時地問自己"為什么說上高數(shù)這類的謊話,他明知道我今天上午是毛概,"我腦子里一片混亂"我急于逃避什么呢?"那天晚上,我上自習(xí)上到很晚才回宿舍。智輝可能是訓(xùn)練累了,已經(jīng)睡了。"這正是我所期望的。"我十分安心地想到。以后他也沒有問過我周三到底上什么課,這個撒的沒有理由的謊就這么不了了之了。章五寒假在緊張的復(fù)習(xí)和忙亂的應(yīng)考后如期而至。臨走那天智輝還沒有回家,但他沒有送我。"也許是因為我和老鄉(xiāng)一起走的緣故吧"我暗暗對自己說。車要開的那一刻,我竟然期望智輝能如浪漫電影里演的一樣,一路奔到我的車窗口。"那不是戀人才享受的情景么?"想到這兒,我苦苦一笑,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病。。。。。。。那個寒假過得還算開心,畢竟是第一次離開家這么長時間,回去覺得特別親切。和朋友聚會,和雯約會。大家多多少少有了變化,特別是雯,她更會打扮了,似乎也會撒嬌了,但我卻沒有如我所料地更喜歡她,真是作孽。小妹剛開始高中生活,很是不習(xí)慣那種緊張的氣氛。老媽叮囑我一定要做meimei的工作,不能讓她有壓力。于是,有時間我總是陪她。半年不見,她似乎又長高了一節(jié),已經(jīng)越過我的耳垂了。但還是一樣的可人,就象小時侯一樣,一點不用我多CA0心。她經(jīng)常讓我講講大學(xué)里的事,我于是和她提到了智輝,她總是饒有興致地聽著。春節(jié)的鐘聲在我們一家四口的融融中敲響了。我在心底問"智輝兄,你還好么?"初三的傍晚,我又一次有打電話給他的沖動,可又不知說些什么。于是又放棄了。直到買到車票的的那天,我決心打電話了,因為他說過去接我。"喂?"他那厚實的聲音讓我一怔。"是我,錦軼。你還好吧?""還行。你那邊怎么樣?""挺好的。。。。一個人過節(jié)么?""沒有,去了奶奶家,初二才回來的。""還在亞運村?""是啊。一個人無聊死了。""我馬上就回去了,26號的票。""好啊"他顯然是很興奮"幾點能到?""大概27號晚上8點多。""我去接你。""恩,可是你說的,我行李一堆呢,到時候別喊苦呀!""你這家伙害我是不是!"隨即我倆爽朗地笑了。。。。。。。要掛電話時,智輝說"我還真的挺想你的。"不知怎的,我聽了心里暖暖的。。。。。。。整整一個寒假,四十幾天沒見,我們只通了這么一通電話。"可能我和智輝還不是熟到什么時候都想著對方吧!"我這么想著。再次離家,面對老媽和小妹濕潤的眼眶,雯一絲不舍的神情,我竟沒有過多的傷感。北京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是那么陌生了。章六27號晚上9點半多,火車安全到達(dá)了北京,可比預(yù)期的晚了一個多小時。人群里,我一眼看見了智輝。紅色的羽絨服特別乍眼。他靠在站臺的柱子上,顯然是等了很久了。我很是內(nèi)疚,害他在這里吹冷風(fēng)。"我還以為錯過了呢。"見我站著發(fā)呆他跑過來,帶著笑意。我不知是感激還是過意不去,鼻子又一陣酸。"包挺重的,一起提吧。"我見他一手提起我那大旅行包,對他說。"這還重?。。。。。。也是,你那么柔弱!"他看著我壞笑著。"敢取笑我?"我捅了他腰一下,他很怕癢,趕忙求饒。想著他那隱藏在衣服里的比我粗不了多少的胳膊,由于提了很重的東西越發(fā)青筋暴露時,我突然覺得他太遷就我了。一進(jìn)310的房門,我傻了。地面,桌面一塵不染,電視架上還有兩本,我猜一定是智輝提前做了掃除。"你還真細(xì)心,什么時候做的掃除?""昨天,一進(jìn)屋,滿是塵土,不做不行呀!你丫真是撿了個便宜。"他裝出忿忿不平的語氣說。我看著他咯咯地笑出了聲。我知道他是故意早我回來的,否則他大可以多住一天他的"安樂窩"。"這一假期都忙什么了?"看著他幫我整理行李,我笑著問他。"我還能忙什么?和以前的朋友聚了聚,在奶奶那里住了兩天,再就沒什么了。"他象是犯了錯的孩子在做著檢討一樣。"那怎么連個電話都沒有?。。。哦,老實交代,是不是忙著追meimei呀?"我打趣道。"唉,我哪有你丫那么風(fēng)流呀。我是怕破壞了你和雯meimei的約會,怎么敢打擾呢?"他詭異地壞笑著。"少來,鬼才信你呢。我就知道還是和兄弟我感情淺。"我故作生氣地說。"哪能呀,要感情淺我瘋了在車站等你那么久?真不夠哥們兒,說這話。"他白了我一眼,但并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