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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不是還在負責(zé)疏渠治水一事嗎?怎么還脫得開身?” “啟奏皇上,微臣以為,禮部尚書陳大人方能勝任!” “李大人,你不是在說笑吧?陳大人年過半百,從晉城道越城,路途遙遠,以陳大人的身子骨,能受得住嗎?” “這……下官疏忽了……” 兩個推薦都被打了回來,那些一開始還激情推薦的,這下子都悶聲不言。 東帝視線往下一掃,威嚴道:“難道就沒有人選可以舉薦的嗎?” “丞相,年輕有力,少年英才,智謀無雙,面對這等怪異之事,一定會勘察入微,巧手能鑒!” 一個清寒的聲音飄出,下面立即循聲望去。卻見霍辰霄一身銀色軍甲,面色沉穩(wěn),不慌不忙說道。 他冷眼一斜,寒風(fēng)頓生,周圍人無不感受到一股子涼意,紛紛錯開視線。 東帝也看著他,卻是在思索方才的話,最后笑著點了點頭:“還是蘇愛卿有見地!不愧是南真第一將軍!”旋即轉(zhuǎn)向早已愣不成聲的蘇無相,說道:“有關(guān)越城一事,就交給丞相你負責(zé),協(xié)同公孫大人一道查明真相,為百姓謀安定,丞相可有任何異議?” 蘇無相探索的視線從霍辰霄身上收回來,即便心有不愿,如今也不容得她駁回了。 咬著牙,跪身:“臣無任何異議!” “那好……這便擬旨,令丞相負責(zé)越城失蹤案,并由公孫思協(xié)助調(diào)查,早日破獲這起案件!” “臣有事啟奏!” “臣有事啟奏!” 東帝話剛落,兩道身影就站了出來,齊齊道。 慕君嶸略微驚訝的瞥向右邊,與此同時,霍辰霄也側(cè)目看了他一眼。 蘇無相最是驚訝,不解地看著這兩個同時站出來稟告的人。 “說!” “丞相是臣此番回京的導(dǎo)師,所謂言傳不如身教,臣想隨丞相一道前往,也算是增長下見識,體味南真之人情!” 東帝瞇著眼,眼中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點頭:“準奏!” ☆、第二十六章 “臣也請求隨丞相一同前往,就像剛才眾位大人們說的那樣,晉城離越城路途甚遠,途中必然艱辛困難,微臣不才,愿一路護送丞相與王爺!” 東帝托起下巴,支撐在金龍扶手上,思索了一會兒,凝重的道:“眼下,南真雖與長堯才結(jié)束了戰(zhàn)爭。但是長堯人狼子野心,變幻無常,愛卿在這時遠離職守,怕是有些不妥?!?/br> “皇上無須擔(dān)心,軍中副將個個英勇善戰(zhàn),必能托手大業(yè)!皇上若是不信,微臣愿立下軍令狀!” 東帝眼底閃過一絲震驚,卻不知是何事,竟然能讓南真第一將軍不惜立下軍令狀,也要趕往越城。難道,真的只是他說的護送? 看他表情做不了假,東帝一時猶豫了。 權(quán)衡之下才罷了罷手:“免了,聽說這次長堯吃了幾次大虧,元氣大傷,向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恢復(fù)。將軍你便安心去吧,軍令狀就別再提了?!?/br> 霍辰霄叩謝:“謝皇上!” 早朝下,蘇無相被叫道后花園,等來東帝交代了一些事宜,便出了宮。 她神情恍惚,心中還在為今日早朝上霍辰霄那一席話而困惑著。 錦曳見自家公子心中有事,什么都說,沉默的跟在身后,卻聽見背后人突然喚道。 “丞相大人——” 蘇無相一驚,回過頭來,看清來人,笑道:“原是公孫大人,不知公孫大人何事如此匆躁?” 公孫思豈會聽不出對方的調(diào)侃之意,臉色一窘,搖頭:“丞相大人就不要取笑下官了,下官今日是特意來向相爺您道歉的?!?/br> 道歉?蘇無相不知道他這是唱的那一出了,她自認除了那次早朝,就和眼前這位大人并沒有多大的交集,怎么會談到道歉這么嚴重的? 公孫思歉意一笑,這才道出:“上次相爺屈尊邀請下官,下官本是要前往的,沒想到臨時有些急事拖住了身,違約之罪,下官這就跟相爺賠不是了,還請相爺您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從那三言兩語之中,她這才恍然大悟他口中的道歉為何了。心下汗顏,其實,那一日她忙著別的,也都把那事兒給拋在腦后了,若不是現(xiàn)在他提及,恐怕現(xiàn)在都還不能想起來。 思此,蘇無相拂手:“公孫大人正事要緊,情有可原,哪有那么嚴重的。今日皇上令你我同心破案,來日方長,越城畢竟是大人管轄的,無相到時候初來乍到,有什么不懂的,還請大人不吝賜教才是!” 公孫思愣了愣,那揚起的笑容險些晃花了他的眼。都說,南真最不好接觸的兩個人,一個是南真第一將軍霍辰霄,另一個就是南真第一丞相,眼前這個少年丞相。 原本都做好請罪受罵的準備,卻沒想到眼前人卻是如此的通情達理,和藹可親。公孫思心生感動,蔚然之間,那份敬重之心又無形間高了一層,心中默默堅定的認為,一定要盡職盡責(zé)為丞相大人排憂解難! “謝丞相大人!下官定當全職接待您的到來!”一句話,他說的鏗鏘有力,是感激,更像是誓言! 蘇無相笑笑,自然不知道眼前人的想法:“若是沒什么事兒的話,無相就先行告辭了?!?/br> 公孫思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讓出路:“相爺請!” “撲哧——”蘇無相被他的舉動逗笑了。 從他身邊走過。心底卻好奇,公孫思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呢?人近中年,卻沒有半點娶親的念頭,若是一般官家,必然會認為是一種恥辱,可是他卻好像半點也不放在心上,不著急的樣子。 蘇無相想著,不免自嘲?,F(xiàn)在事務(wù)正忙到頂,怎么還有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呢?! 錦曳走在蘇無相身后,見四下無人,才快步并行到她身邊,問道:“公子,您真的要去越城?那么遠的地方” “旨都下了,還能怎么樣?”其實,去越城也不并非自己想象中那么糟糕。畢竟,那也曾是爹爹的故鄉(xiāng),要是能在那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或許,會比上一次涉險去長堯更有意義! 相府,花園…… “什么?!公子要去越城?!”桃夭一聲尖叫,若不是蘇無相內(nèi)力護體,估計就要被她聲音震聾了。 揉揉被摧殘了的耳朵,還沒開口,桃夭就一把沖到她面前,跪下來抱住了她大腿。 聲音嗚咽,可憐兮兮的:“越城離晉城一個東一個西,天南海北的距離,那里還環(huán)境糟糕,還發(fā)生了人口失蹤案,公子您不能去啊,您的身薄體弱的,到那里去簡直就是受罪!到時候,您要是垮下來,奴婢怎么跟老相爺交代?。鑶琛?/br> 蘇無相聽得臉色一黑,感情不讓她卻根本不是因為擔(dān)心她,而是怕老頭臨死前交代給她們的義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