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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地解釋:“我剛才沒看見你在我后面……” “我這么個大活人站在這,你怎么會看不見?!” “你有完沒完,不就是一件衣服嘛,你至于嘛?”葉蕾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來。 “就是一件衣服?”蔣心蕾轉(zhuǎn)頭看著葉蕾,“這些東西可都是那些病人用的,”她指了指旁邊池子里,那些用過的餐盤,“誰知道有沒有什么傳染??!” “你說什么哪?!”葉蕾不可思議地看著蔣心蕾,怒吼著打斷了她,”你沒長腦子是不是?!” 這時,肖寒走了進來,蔣心蕾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看著他,“肖寒哥,我……” 肖寒瞪了她一眼,“你走吧,以后也不用跟著來了?!?/br> 蔣心蕾委屈的跑了出去,葉蕾也扭頭走了出去,肖寒緊跟在她身后。 “你去哪?”肖寒問。 葉蕾沒有理會,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葉蕾走出福利院,步伐越走越急,憤怒,從未有過的憤怒。 無知! 白癡! …… 肖寒看著葉蕾的臉色不對勁,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怎么啦?” “我要離開這里。”葉蕾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我?guī)汶x開?!毙ず畬⑷~蕾拉到自己的車前,把她塞進了車里。 車在馬路上飛馳,肖寒開著車,葉蕾紅著眼睛,靠在車窗上,可以看出她的隱忍。 肖寒時不時的看葉蕾一眼,不知為什么,他竟有一種想要抱著她讓她放聲大哭的沖動。 手機的響聲打破了車內(nèi)的寂靜,白靖宇,葉蕾沒有接,手機的鈴聲在絕望中停止,又在幾秒之后卷土重來,這一次是江小語,葉蕾依舊沒有接,緊接著,肖寒的手機又響了,依舊是白靖宇。 “喂,小白,她沒事,我?guī)鋈ド⑸⑿摹!?/br> 肖寒看著葉蕾強忍著眼淚,分明感到自己有一絲心疼。 車開了很久,停下來的時候,葉蕾陷進自己的思緒中還沒有出來。 “葉蕾?”肖寒叫她。 “這是哪兒?”葉蕾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好像是在山上。 他們下了車。 肖寒帶她走進了一個非常雅致的農(nóng)家院,沒有世俗的銅臭味。 肖寒和那個老板叫趙叔,老板看見肖寒帶著個女孩來這里,似乎很驚訝,和肖寒寒暄了幾句,就去給他們準備飯了。 葉蕾看著周圍,在山上能有這么精致的一個小院,令她感到有點意外,安靜舒適的氣氛,竟有一絲世外桃源的感覺。 “這里怎么樣?” “挺好的?!?/br> “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經(jīng)常來這,這里總讓我感覺無拘無束的。” “謝謝你帶我來這里?!?/br> 兩個人坐在窗前的座位上聊著,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見外面的風(fēng)景,葉蕾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這時候,突然葉蕾腳邊跑過來一只渾身白色的小狗,葉蕾欣喜的把它抱起來,肖寒告訴她,這條狗是老板養(yǎng)的,叫雪球。 葉蕾把狗抱到腿上,“我特別喜歡這種小寵物,可惜沒有養(yǎng)過?!?/br> “為什么不自己養(yǎng)一只呢?”肖寒問道。 “它們的生命太短了?!比~蕾簡單地說了一句。 肖寒卻看到了她眼神里閃過的那一抹憂傷,想起今天在樓頂聽到的對話,心中一陣酸澀。 老板精心準備了幾個菜,葉蕾嘗了嘗,味道不錯。 “老板,有酒嗎?”葉蕾問。 “有,你等著?!?/br> “你要喝酒?”肖寒問。 “喝點吧,人家古代那些文人不都喜歡在不開心的時候喝酒嗎?” “你平時,心情不好會喝酒嗎?”肖寒問。 “沒有,從來沒喝過,家里管得嚴,不讓喝,但是今天,特別想喝點,”葉蕾感慨道:“第一次陪我喝酒的人,竟然是你?!?/br> 這句話不禁讓肖寒的心里一暖。 “今天心蕾那些話,對不起啊,回去替我向江小語道個歉吧。”肖寒說。 “道歉這種事情,也可以代替嗎?”葉蕾一臉嚴肅。 肖寒竟一時語塞。 這時,老板把酒端了上來,看兩人氣氛不對勁,放下酒識趣的走開了。 “那天晚上,在學(xué)校綜合樓門口遇見你們的時候,我看蔣心蕾對小語的態(tài)度,就知道小語平時受欺負,這也是我今天一定要跟著你們的原因。 小語先撞了她,是小語的不對,但小語也道歉了,可她有必要那么咄咄逼人嗎?還有,她竟然說那些孩子用過的東西會有傳染???那些孩子只是生病了,他們有什么錯?憑什么就要被她歧視?”葉蕾說起這些的時候,憤怒的火焰又重新開始燃燒起來,眼圈卻不受控制的紅了。 “我知道是她的不對?!毙ずf。 “那你就讓她自己來道歉,不是向我道歉,是向小語和那些孩子們?!比~蕾堅決地說。 “其實心蕾人不壞,她家和我家是世交,我和她,還有她的jiejie,是一起長大的,她是我們這幾個孩子里面最小的,所以誰都無條件的慣著她,從小,幾乎沒有人說過她有錯,她做什么都是對的,她想要什么,就會有什么,只是沒想到,她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肖寒淡淡地說。 “她不壞,這個世界上能有多少真正壞透了的人呢?但是,她畢竟傷害到了別人,被家里慣壞了,這是理由,但不可以成為借口,你怎么知道,江小語在家不是被寵著的?如果她的父母知道自己一直捧在手心的女兒在外面受這樣的委屈,不會心疼嗎?” 肖寒無言以對。 …… 葉蕾果然是沒有喝過酒,幾杯酒喝下去,就已經(jīng)感覺到頭暈,臉發(fā)熱,胳膊撐著下巴伏在桌子上。 這時,手邊的電話又響起來了。 肖寒瞥了一眼手機的屏幕,M先生。 “喂?”葉蕾的聲音有了明顯的醉意。 “蕾兒?你在哪兒?”慕陽問。 “我啊,我吃飯呢……”葉蕾說著,趴在了桌子上,一只手還扶著手機貼在耳朵上。 “你喝酒了?”慕陽問道。 “嗯,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酒啊,能醉人,但醉不了心……”葉蕾喃喃的說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手機剛好沒電關(guān)機了。 老板走過來勸肖寒:“我收拾了兩個房間,先讓她休息吧。” 肖寒看了看已經(jīng)睡著的葉蕾,點頭同意了。 …… ☆、第 6 章 葉蕾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頭脹裂般的疼,起身看了看周圍,一切都是陌生的。 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自己住的房間是在二樓,這才想起昨天自己在這喝醉了。 走廊的盡頭,坐著一個人影,肖寒。 “你怎么在這兒?。俊比~蕾走到肖寒身后。 肖寒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