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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拉住徐凌青的手將人扯回來,“徐凌青,聽我說!”紅毛的雙手按在徐凌青的雙肩,“你恨我?討厭我嗎?”徐凌青很意外紅毛是問這些。“你恨我cao了你?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是我趁人之危,但你那次很主動,我控制不住?!?/br>徐凌青有些不自在,紅毛的隊友就在不遠(yuǎn)處,紅毛又喊這么大聲,別是讓他們也聽了去?!拔覜]恨你。”中了藥啥都不清楚,但紅毛用“cao”這個詞太……徐凌青甩掉紅毛的雙手,加緊腳步離開,那個夜很荒唐,他也沒什么記憶了,而作為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壓,還要在大家面前被揭露,他沒能放得開。雨很大,紅毛說的別人其實聽不到,大家也想給兩人溝通的空間并未想打擾或偷聽,徐凌青是有障礙才覺得別人會聽到。“凌……”“警告你別再提那兩個字!我們的事就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不可能!我喜歡你。”“喜歡而已,從小到大你喜歡的人多了去,你也有交過很多女朋友,別說每一個上床的都要負(fù)責(zé),我不喜歡被人這樣逼,你放手!”徐凌青有點激動,他本身也搞不清在來阻止紅毛比賽的心情是什么,紅毛也挺優(yōu)秀的,但被這樣的同性追求有點像天方夜譚。“不是喜歡,是愛。跟你相處這么久,我發(fā)覺我愛上你。”紅毛抱住徐凌青。“啪——”徐凌青揮手給了紅毛一巴掌?!白】冢耶?dāng)你是朋友你卻當(dāng)我是什么?”“我愛你?!?/br>“啪——”徐凌青又給了一巴掌,同一個位置,加重的力道把紅毛的臉都打偏了,打腫了,紅毛擦去嘴角的血跡。“我愛你,你害怕聽到嗎?再打也是愛你,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喜歡身為男人的你,你無趣遲鈍,沒有女人柔軟的身體,但我就是愛-上-你-了!徐凌青你聽好了,我愛你!”“住口!”“凌……”紅毛虛軟的口氣不是平常的盛氣凌人,他很卑微地問:“以前是我錯了,你能不能讓我追求你?”方法錯了,思維錯了,“是,我喜歡你比你喜歡我的多,但你不能阻止我愛你,請給我機(jī)會?”“伊恩……別這樣,我們不可能?!毙炝枨嘣俅卫_紅毛的手,他可以看到紅毛的失望與絕望,他的心莫名地抽了一下,但他還是毅然轉(zhuǎn)身,他害怕,如果心軟了,也許會萬劫不復(fù)。徐凌青找到自己的車,因為長時間雨水沖刷,他的車陷得更深,徐凌青撿周圍的樹枝和葉子墊在車輪下。經(jīng)過半個小時的努力終于將車開出坑。徐凌青坐到車?yán)铮闷鹗謾C(jī)來看,沒電了。原路返回徐凌青小心翼翼的,突然,徐凌青發(fā)現(xiàn)剎車失靈了,現(xiàn)在正要下坡。古少陽幾個人跟著紅毛站在不遠(yuǎn)處看徐凌青弄車上車,他們不敢主動去幫忙,他們知道紅毛真的失戀了,古少陽、雞仔都不敢研究紅毛臉上的水到底是雨水還是淚,他們的天哥癡癡地看著遠(yuǎn)去的人,到底是沒勇氣再追。到底兩人剛剛吵什么其他人不知道,但是紅毛被打了幾個巴掌他們還是有看到的。“天哥,不對勁……”雞仔驚訝前頭的車有異常,這里每個人都跟車打交道,一有問題就會敏銳地察覺到。雞仔還沒說完,紅毛已經(jīng)沖過去。徐凌青的車以相當(dāng)快的速度往前滑……84“你們兩個,過來?!痹诨厝サ穆飞?常跟貓爺左右、人稱二把手的陳子強(qiáng)叫住兩個小弟,那兩人被叫住畏畏縮縮的,他們談的事也不小心被陳子強(qiáng)聽了去。此時雨小了點,貓爺已經(jīng)坐“專車”先走,一群機(jī)車黨跟著呼嘯而去,留下的都是清理現(xiàn)場不留野賽痕跡的。“強(qiáng)哥。”兩人怕陳子強(qiáng),貓爺高興的時候還會賞兄弟,哥倆好無等級地喝酒吃rou,而陳子強(qiáng)跟貓爺同姓卻不同脾氣,心狠手辣他們是知道的,平常訓(xùn)斥和蹂躪他們的,多是陳子強(qiáng),陳子強(qiáng)一臉橫rou,總是緊繃臉色,只要被他陰森的眼盯上,幫里的兄弟都會不自主發(fā)寒。“你們膽子肥了?”陳子強(qiáng)冷冰的一句話就透露他聽全了,兩小弟立即討?zhàn)埍砻髦皇菫樨垹敽托值艹隹跉獠抛瞿鞘隆?/br>“我就當(dāng)沒聽過,你們想被大哥處置就再去說?!?/br>“強(qiáng)哥!我們不會外傳,一定不會。”兩人同時保證將事爛進(jìn)肚里,不會說出去,陳子強(qiáng)的意思他們懂,還是強(qiáng)哥明白,紅毛他們必須教訓(xùn),哪里像貓爺,這么容易就放過對方還要擺酒講和。原來,貓爺要跟紅毛講和有不少人不服氣,但大多數(shù)人是不敢忤逆貓爺,貓爺是能跟手下稱兄道弟,但翻臉比書還快,誰也不想為此吃虧,幫里還是有敢出頭的,像張雄和許大山就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將徐凌青的車做了手腳。另一邊,徐凌青的車剎車不靈,下坡山路滑雨也沒停,急速沖下去的車即將失控,就算徐凌青讓車身去摩擦路邊的巖石減速。眼看有可能要翻車或者撞沖樹林里頭,徐凌青當(dāng)機(jī)立斷,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他抱住頭部跳出去。慣性及沖擊力讓徐凌青翻滾了很久,山路狹窄危險,徐凌青沿著山坡滾下去。“凌!”紅毛跑得再快也無法拉住徐凌青,徐凌青出事的第一時間,他腦海里一片空白,“凌——”紅毛顧不得石塊荊棘,沖下山坡。好在徐凌青身手靈活,捉住雜草和樹桿緩沖,還不至于再滾到更深紅毛捉住徐凌青的手臂將人拉起來,“怎么樣?”他翻開徐凌青的手掌,上頭的傷痕觸目驚心的。“沒事。”徐凌青選擇跳車是對的,他自救得好,身上幾乎是輕微的外傷,再嚴(yán)重就是手掌上有無數(shù)細(xì)小的口子,還留有荊棘的刺,這些等去醫(yī)院挑出來、再上點外傷藥就好。正在這時,轟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讓兩人看向車的方向。這不是簡單的汽油泄漏爆炸,徐凌青的車不僅被人弄過剎車,還裝有炸彈,假如徐凌青剛剛不選擇跳車,那么他沒被壓扁也得被炸得粉身碎骨。徐凌青不可置信,他出入警局都會掃描排除監(jiān)視與危險物品,再者,他的車一直都放在有監(jiān)控的地方,怎么會被人做了這么多手腳都不知道。握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