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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洋今天一整天沒去片場,曲溪本來想發(fā)個信息問一問對方在干嘛,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因為他平時拍戲的時候沒有帶手機的習(xí)慣,都是將手機交給方圓保管。一直等到拍攝結(jié)束,他才找方圓拿了手機,可惜因為他昨晚忘了充電,手機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了。“我有充電寶,幫你充點吧!”方圓道。“算了,馬上就回去了?!鼻f罷不由自主的笑了笑,而后又問道:“他給我打過電話嗎?”“誰呀?”方圓一臉茫然的問道。“沒誰!”曲溪說罷打算上車。這時林牧言卻走了過來,他平時在組里甚少與演員有工作時間之外的接觸,這個和他平日里沒事兒就愛瞎撩的作風(fēng)完全不同。曲溪以為他是來說拍攝的事情,于是忙站在原地擺出一副謙虛的樣子等著對方“教訓(xùn)”。誰知林牧言左右看了看,而后伏在曲溪耳邊低聲道:“張總走了,B市有急事,打你電話關(guān)機,讓我替他匯報一聲?!?/br>說罷不等曲溪追問,他立即恢復(fù)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tài)道:“好好拍戲,不要被那種爛人影響了心情!”曲溪勉強笑了笑,心道張洋這是怎么“得罪”了林牧言?林牧言顯然是極不情愿為張洋做傳話筒的,但出于對方的威逼利誘,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如今話一說完,忙不迭的走了!“這個林導(dǎo)和張總有仇?”方圓一臉八卦的問道。曲溪挑了挑眉道:“他就這樣,嘴比較損?!彼睦飬s一直惦記著張洋,不知道對方遇到了什么急事,連當(dāng)面打招呼的時間來不及。畢竟,如果不是為了探他的班,張洋也不會在劇組待了這么久。少年心中還有有些隱隱的自責(zé),生怕因為自己的緣故誤了張洋的正事。張洋返回B市的第二天是周一,他一大早便直接去了集團總部。周一下午兩點是集團例會,除了張洋之外,大部分分公司的總裁都會循例參加,張洋的哥哥張繼也不例外。張洋的出現(xiàn),在集團例會上引起了不小的sao動,他向來對集團的事情不熱心,這種熱鬧更是從來不會湊,老爺子默認(rèn)了他的行為,旁人也說不出什么。今天他招呼不打就出現(xiàn),實在是讓很多人都有些坐不住,不知道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公子又要搞什么名堂。參會的助理手忙腳亂的加了把椅子,卻不知道該擺在什么位置。坐在首位的老爺子——張洋的父親張永行見狀開口道:“從前十方娛樂的總裁坐在哪里?這么快就不記得了?”助理聞言冷汗直冒,忙將椅子加在了老爺子右手邊的第二個位子,第一個位子上坐的是老爺子的助手吳叔,也就是此前張洋帶曲溪來集團總部的時候見過那位。因為張永行在場,所以眾人很快將注意力從張洋身上移開,該干嘛的照樣干嘛。一輪例行發(fā)言過來,最后到了張洋這里,張洋只淡淡的開口道:“這幾天沒去公司,上周的情況都是別人在處理,我沒什么可匯報的?!?/br>嘖嘖嘖,果然是不務(wù)正業(yè)的典范!眾人對他本就誤解重重,如今越發(fā)印證了此人扶不上墻的論斷。一場會議,張洋來打了個醬油,會后也沒和任何人寒暄,直接找到了張繼。張繼此前受過重傷,昏迷了數(shù)日,當(dāng)時情況不太樂觀,眾人都做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他一夜之間就滿血復(fù)活了。而張繼經(jīng)歷生死關(guān)頭之后,整個人都變了,從性格到價值觀,從智商到情商……改變的都比較徹底“恢復(fù)的不錯,完全看不出來受過傷。”張洋不冷不熱的朝張繼道。張繼似乎早就料到了張洋的來意,開口道:“別繞彎子了,直接說你的籌碼吧。”張洋聞言一怔,而后開口道:“你這是承認(rèn)了?東西確實在你那里,而且你找人匿名給我們寄了照片?!?/br>張繼聞言不由冷笑,開口道:“給你們?這么快就不分彼此了?”張洋并不理會他的揶揄,只開口問道:“在我說籌碼之前,起碼我要知道你的訴求是什么吧?”“讓他親自來找我,其他的都可以談?!睆埨^道:“他,就是我唯一的訴求?!?/br>“你若是要見他,何必繞這么大彎子?”張洋道:“還是說,你見不見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讓我知道你想見他?這種小孩子玩的離間把戲,咱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吧!”張繼聞言扯出一絲笑意,略微愣怔了片刻道:“那天在醫(yī)院,他明明已經(jīng)到了樓下,你為什么不把他帶上去呢?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天你是想帶他到我面前,從而試探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吧?可是,最后是什么讓你改變了主意,放棄了試探?”“因為我覺得答案不重要,我并不在乎?!睆堁蟮?。“說的真動聽?!睆埨^面上帶了幾分嘲諷道:“可惜,你對他根本就一無所知,貿(mào)然談在不在乎,你不覺得太早了嗎?你總要知道他是個什么東西……再下結(jié)論吧!”張繼用了“東西”這個詞來形容曲溪。可以說是極度的不禮貌了!張洋面色冰冷的看了一眼張繼,知道對方打定了主意要讓自己不痛快,于是也失去了繼續(xù)糾纏的興趣。不過這一趟倒也不算白跑,起碼能確定張洋買走了匕首是有意為之,而且他和曲溪之間的關(guān)系,比自己想像的更為復(fù)雜。至少,張繼單方面對曲溪的態(tài)度十分不正常。見張洋轉(zhuǎn)身欲走,張繼突然叫住他道:“你不關(guān)心他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嗎?他竭力隱藏的身份和秘密,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嗎?”張洋當(dāng)然好奇,他甚至不止一次的試圖引導(dǎo)少年對自己打開心扉,可結(jié)果并不樂觀,曲溪心中仿佛有一塊拒絕任何人踏入的領(lǐng)地。“這樣吧,咱們玩一個小游戲?!睆埨^走到張洋身邊,而后開口道:“我記得曲溪的鋼筆字寫的不錯,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大概永遠不會在你面前寫。”張洋聞言眉頭一皺,倒是真被對方說中了。曲溪確實從未在他面前寫過鋼筆字,甚至在其他時候,張洋也未見過他用鋼筆。就連劇本上的筆記記錄,曲溪都是用可以儲存墨汁的軟毛筆寫得。“你要是能拿到他親自在你面前寫的鋼筆字,就算你贏?!睆埨^說著露出一個十分自信的表情道:“不過如果你輸了,恐怕你就得想想,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小家伙,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事兒?!?/br>從集團總部出來,張洋心里就一直很亂,張繼對曲溪似乎了解的有些好過分了,按道理來說,曲溪去公司面試新人的時候,他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沒過多久張繼就出事了,短短的幾天時間,張繼怎么可能對曲溪了解的那么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