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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氏吵不過丈夫,突然把矛頭對向翩翩,指著她惡狠狠道:“我不知你是懷著什么目的要進狐家,但你記住,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指望興風作浪?!?/br> 這話說的夠難聽,可是翩翩仍舊平靜如常,淡然一笑:“妾身是懷著同老爺白頭到老的目的才想進狐家的,此后妾身就夫人的眼皮底下,天長日久,夫人自然會了解妾身是什么人了。” 賀蘭氏腦袋一扭:“別楚楚可憐的,給誰看呢,你最好老實點,否則就是老爺袒護你,我也不會手軟?!?/br> 翩翩就微微屈膝,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妾身記住了?!?/br> 一百個不同意,賀蘭氏最后還不是妥協(xié),誰讓這個家姓狐呢,當是狐彥說了算,她也懶得在這里看翩翩,于是拉著蘭猗回了上房,關(guān)上門又開罵:“狐貍精,早晚會露出狐貍尾巴的。” 看母親罵的唾沫橫飛,叉腰如街頭的潑婦,蘭猗想,若她有翩翩一半的溫婉,父親或許也不會動了納妾的念頭,母親是堂堂賀蘭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又生得好樣貌,可就是脾氣壞,大概是從小家境太過優(yōu)越,面對奴仆們頤指氣使慣了,所以養(yǎng)出這一身的暴躁脾氣,父母的事,蘭猗夾在中間左右不敢偏頗,不好說什么,只能勸:“您快別罵了,也有人說您女兒是狐貍精呢?!?/br> 秋落亦是勸她平心靜氣的想一想,狐彥才翩翩一個侍妾,其實不算為過。 賀蘭氏撐著頭,頹然倚靠在炕幾上,身心俱疲。 蘭猗心有不忍,就安慰道:“好歹翩翩有了爹的骨rou,這是狐家的血脈,您是正室夫人,該識大體的?!?/br> 賀蘭氏猛地抬頭看她:“傻孩子,娘不是因為吃醋才拒絕那個女人進門的,而是娘真的懷疑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你爹的。” 看母親的神情,分明是認真的,蘭猗納罕道:“娘您為何這么認定呢?” 賀蘭氏嘆口氣:“因為我知道你爹根本再不能生養(yǎng)了,這事他自己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但我是清楚的,生下你之后,我一直沒能再懷上,可是只有你哥哥一個兒子,我又不甘心,遂瞞著你爹去看了郎中,郎中說我沒有毛病,既然我沒有毛病,那毛病就該是在你爹身上,所以我確定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爹的,她想進狐家,怕是有什么陰謀?!?/br> 是這么回事,蘭猗想,誰能料定當年母親找的那個郎中不是個庸醫(yī)呢,所以這個不足以作為憑據(jù)來懷疑翩翩,若想知道翩翩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父親的,唯有查一查翩翩的底細。 當然這話她不能對母親說,只暗暗在心里記住了,繼續(xù)說些寬慰母親的話,又提及蘭宜,賀蘭氏再一番痛哭,卻又無能為力,皇上不株連狐氏一族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還敢奢求什么呢,說到底都是蘭宜鬧得太大,身為皇后主理六宮母儀天下,該有個皇后的樣子,竟然同九王私通,這種事莫說在宮里,就是在民間,那也是杖斃或者沉塘,想著當初若是蘭猗進了宮,斷不會如蘭宜這樣的下場,長女她是了解的,野心勃勃又急功近利,遠不如次女行事穩(wěn)重。 母女正說著話,家人來報:“夫人,表少爺來了?!?/br> 484章 她的jian夫是誰? 算來許久未與賀蘭令見面了,再見他,只覺他面容瘦峭了很多。 一直以來,蘭猗都覺著這位表哥總是意氣風發(fā),因為財大氣粗的緣故,而現(xiàn)在他卻突然蒼老了似的,雖然那面容仍舊青嫩,目光中卻多了份沉靜。 “子政來我這里坐?!?/br> 經(jīng)過紅蓮的事之后,彼此心中都存著個梗,但賀蘭氏待這個侄兒表面上仍舊非常親熱。 賀蘭令依言過去坐在姑母身邊,看著蘭猗道:“阿彌陀佛,表妹一向還好吧?!?/br> 他這種開場方式讓蘭猗感覺怪怪的,只道:“我還好,只是表哥你好像有些瘦?!?/br> 賀蘭令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面頰,微微一笑:“買賣上的事繁瑣,有些累?!?/br> 蘭猗就哦了聲。 賀蘭氏心疼道:“你啊,別太逞強,天下的金子銀子你都想取之為己嗎,金子銀子是賺不完的,左不過是一日三餐?!?/br> 這也只是場面上的話,誰都知道賀蘭氏是最愛金子銀子的。 賀蘭令心知肚明,也沒多說什么,淡淡一句:“行啊,我知道了?!?/br> 蘭猗忽然發(fā)現(xiàn),表哥的言辭亦不如從前凌厲,感覺他變化了很多。 而賀蘭令也沒有像以往那樣,來姑母家只要見著表妹,便纏著不走,他說明來意,即想請姑父為自己新建的一個家廟寫門額,自己那手字是上不得臺面的。 賀蘭家原先是有家廟的,這個賀蘭氏知道,聽說他又建家廟,賀蘭氏納悶道:“怎么又建呢?” 賀蘭令道:“這次是不同的,這次我準備請些僧人入住?!?/br> 賀蘭氏恍然大悟,侄兒建的家廟不是宗祠,而是供出家人禮佛之地,她更加好奇:“你怎么突然信佛了?” 賀蘭令一笑:“侄兒一直于心里供奉佛菩薩?!?/br> 世間之人,大多如此,這很正常,可是蘭猗就覺著表哥不同于往日了。 賀蘭氏也沒追根究底,橫豎侄兒有錢,他想建個凌霄寶殿誰又能說什么呢,聽說賀蘭令要找狐彥寫門額,賀蘭氏冷哼一聲:“只恐你姑父現(xiàn)在可沒那種閑暇了?!?/br> 她的意思很明確,美人在側(cè),狐彥哪里會想其他呢。 蘭猗不想家里的風波給別人知道,忙搶過母親的話:“幾個字而已,一揮而就,不費多少時間?!?/br> 賀蘭氏便不再言語,而賀蘭令稍坐一會子也就起身告辭了。 賀蘭氏讓蘭猗代她送賀蘭令,蘭猗就把賀蘭令送到廊上,看著表哥遠去的背影,蘭猗心里滿滿的都是狐疑,表哥若真的一心向佛倒也是好事,在佛前懺悔所做的一切,佛菩薩會原諒他的,而他的人生或許由此改變呢。 心中有其他事呢,帶著狐疑蘭猗轉(zhuǎn)身回了上房。 母親心情不好,也就精神不佳,懶懶的倚著炕幾似睡非睡的小憩,秋落跪坐在她身側(cè),拿著團扇輕輕為她搖著,涼風徐徐,賀蘭氏閉眼不語。 蘭猗朝秋落勾勾手,又朝門口努努嘴。 秋落會意,放下團扇,躡手躡腳的下了炕,同蘭猗出了上房的門,問:“什么事?” 蘭猗道:“娘那么篤定翩翩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