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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朕對你說的話是假的,是為了釣出這條魚?!?/br> 真的? 蘭宜難以置信,可是宇文佑溫柔的扶起她,同往龍床上坐了,語氣和緩道:“朕若想殺你,不必等到今天?!?/br> 真的? 蘭宜不敢相信,總之這個男人城府太深,深不可測,自己根本無法窺探到他內(nèi)心所想。 宇文佑又頗多感觸道:“無論怎樣,你都是蘭猗的jiejie,朕即使念在蘭猗的份上,也會善待你,比如這次晉為皇后,朕也是這樣覺著,既然與蘭猗無緣,索性就把你當(dāng)蘭猗好了,畢竟你們長的很像?!?/br> 真的? 蘭宜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覺著自己沒有meimei美貌,或許是當(dāng)局者迷,親姊妹相像是極有可能的。 可是,真的嗎?他剛剛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他哪里像個病人呢,除了天生身量纖細眉眼妖媚之外,他根本就是生龍活虎的,他到底那句話是真的呢? 蘭宜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痛,實在想不明白。 而宇文佑推說自己身子乏了,要她告退,她就告辭回來坤寕宮,一夜都在想著今晚發(fā)生的事,太詭異,先不說宇文佑的機智,竟然知道窗戶外頭有人偷聽,也不說那個偷聽的內(nèi)侍到底是誰的眼線,只說宇文佑的表里不一,他不是生病么,為何看上去沒事似的,那么自己給他下的緩發(fā)毒藥到底有無見效?亦或者說到底有無讓他吃了? 蘭宜惶惑不安,第二天便使人把話遞給了宇文偲。 宇文偲聽了之后,也有些困惑,特別是想起那次去看宇文佑,他穿著劍袖,滿頭汗水,分明是才練過功夫,可他以活動筋骨搪塞過去,當(dāng)時自己還真就相信了,回頭越想越不對勁,活動下筋骨,虛弱也就回床上歇著了,焉能汗水淋漓。 宇文偲覺著有必要找蘭宜商量下對策,好歹得把宇文佑的底細探明白了,于是在料理完手頭上的事就趕去了坤寕宮。 大白天的,想去坤寕宮倒比晚上容易,因為坤寕宮距孟太妃的宮殿不遠,若是給人看見,就說是去看望母妃的,宇文偲如是想。 等過了孟太妃的住處,并無遇到什么熟人,零星幾個內(nèi)侍宮女也是腳步匆匆,更兼都是打雜的,料他們想見皇上也難,也就很難成為眼線,這是常理,皇上想布置眼線,怎么也得找些像魏五那樣有些身份的內(nèi)侍,如此容易在宮里行走,也容易接觸到人。 確定安全,宇文偲就拐到了坤寕宮,等進了坤寕宮的宮門,他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堂堂親王,做賊似的,心里甭提多不舒服,怎奈這是宮中生存的法則,你不小心,就容易送命。 坤寕宮大多是蘭宜從永安宮帶來的宮女內(nèi)侍,也就認識他,見他來了,直接稟報進去,蘭宜妝模作樣的懶懶道:“王爺會有什么急事呢?該不會是皇上那里出了什么事?快請進來?!?/br> 宮女出去,把宇文偲請進,見了蘭宜宇文偲施禮道:“臣見過皇后娘娘?!?/br> 而今真的是不一樣了,連親王見了自己都得恭敬行禮,蘭宜突然留戀起這個身份來,若宇文佑真如昨晚所說的,哪怕是為了蘭猗也會善待她,蘭宜想,自己就忍了那個狐蘭猗的凌駕于自己頭上,好好的做皇后,統(tǒng)領(lǐng)后宮,威風(fēng)八面。 轉(zhuǎn)念自嘲的笑了,明知只是不可能的,宇文佑必然是懷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她抬抬手:“王爺坐吧,是不是皇上的病嚴(yán)重了?” 宇文偲知道她這話只是說給宮女們聽的,就點頭:“皇上最近是不大好?!?/br> 蘭宜瞥了眼身旁的宮女:“你,去給王爺煮一壺龍井來,我這鐵觀音王爺不愛吃,你,去燉些糖水果子來,然后用冰湃了再拿來。” 兩個宮女屈膝應(yīng)了是,再躬身而出。 待只余蘭宜和宇文偲兩個,蘭宜急忙道:“皇上好像發(fā)現(xiàn)那緩發(fā)毒藥的事了?!?/br> 480章 九王同皇后有染,穢亂后宮。 宇文偲一驚:“何以見得?” 蘭宜小聲道:“昨晚我去裕泉宮謝恩……” 于是,把昨晚發(fā)生在裕泉宮的一幕原原本本的說給宇文偲聽了,包括宇文佑看上去非常健康,包括有人布置了眼線在宇文佑身邊,包括宇文佑云里霧里詐她的那句話,包括宇文佑最后真真假假的說會善待她。 坤寕宮到底是中宮皇后的住處,深廣富麗,容易有回聲,是以蘭宜很是小心,說完看宇文偲的反應(yīng),他當(dāng)然亦是相當(dāng)吃驚,吃不準(zhǔn),就狐疑道:“不會吧?!?/br> 蘭宜對他這種模糊的態(tài)度有點生氣:“這個時候你別只顧著猜測了,橫豎拿個主意出來,” 可是,沒等宇文偲拿出主意呢,就聽雜亂的腳步聲想起,接著有人破門而入,是天子親隨的那些侍衛(wèi)。 突如其來,蘭宜同宇文偲毫無防備,侍衛(wèi)們蜂擁而上扭住宇文偲,某個頭目道:“九王同皇后有染,穢亂后宮,皇上口諭,打入宗人府天牢!” 有染! 這個罪名可不輕,宇文偲想狡辯,侍衛(wèi)哪里肯聽,押著他出了坤寕宮。 接著,魏五出現(xiàn)了,帶著一干內(nèi)侍和不下十幾個老嬤嬤,那廝尖著嗓子高聲道:“皇后與九王有染,穢亂后宮,皇上口諭,廢其皇后之位,打入冷宮!” 蘭宜一聽,瞬間什么都明白了,今晚是宇文佑精心策劃的,昨晚亦是宇文佑精心策劃的,目的是讓她起了疑心,然后誘使她找來宇文偲,宇文佑就甕中捉鱉,果然如昨晚所說的,宇文佑真的做到了一箭雙雕。 蘭宜此時才發(fā)現(xiàn),宇文佑不是自己和宇文偲能對付得了的,并感嘆謀劃了這么久,竟竹籃打水一場空,心有不甘,又無可奈何,料自己這回再難逃劫難,曾經(jīng)說過的話一語成讖,果然只做了一天的皇后。 內(nèi)侍把她押走了,打入冷宮,但這次宇文佑沒有急著要她死,前車之鑒,殺了她不急于一時,而這次針對的其實也并非是她,而是宇文偲,她,不過是做了枚棋子,無形中幫著宇文佑將宇文偲扳倒,所以這么久以來的重病是假的,把朝政交給宇文偲管也是假的,不過是為了迷惑宇文偲,依著宇文佑的個性,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齊王倒是他的親兄弟呢,還不是存有異心,太后還與他以母子相稱呢,還不是懷有異心,宇文佑是誰都信不過的,遂將計就計。 所謂將計就計,那就是他已經(jīng)知道蘭宜同宇文偲的勾當(dāng),緩發(fā)毒藥的事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