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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事大駙馬對她非常生氣,兩個人吵了一次又一次,和離,也就是最近的事?!?/br> 顧緯天,這個在狐家做了三年西席的男人,蘭猗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但那種好感只停留在欣賞上,并無愛慕之情,提及顧緯天同高陽長公主的事,蘭猗很是驚訝:“相公身在大牢,怎會知道外面這么多事?” 公輸拓神秘一笑:“這個你暫時無需知道,總之我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一切,包括你。” 蘭猗咬著手指瞪大了眼睛,故意逗他:“我若是紅杏出墻,你豈不是也知道了!” 公輸拓假意嗔怒:“你敢!” 蘭猗狡猾的一笑:“剛剛不是替我想了一個又一個男人么,現(xiàn)在又這個樣子?!?/br> 公輸拓知道中計,摟她入懷,不知該說些什么。 蘭猗踮起腳尖,嘴巴咬著他的耳朵道:“你替我想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唯獨忘記他,他叫公輸拓,他相貌堂堂豐采俊朗,他功夫蓋世義薄云天,他鋤強扶弱懲惡揚善,他是天生的至尊之相,他是必然的王,這樣好的男人我不嫁,為何要嫁什么鏢局掌門什么瓦剌王爺什么富賈商人什么御前侍衛(wèi)什么西席先生,我只記得他說過,等他大業(yè)可成之日,便是重新娶我之時,他若抵賴,便不夠男人之稱?!?/br> 蘭猗蘭猗,人如其名,吐氣如蘭,拂得公輸拓的耳朵癢癢的,順勢緊緊摟住她,低吟般的道:“定不負卿!” 457章 該不會是私奔了吧? 從大理寺牢房出來,雨已停,滿天星斗閃爍,更有蛙鳴一片。 蘭猗同秋落上了馬車,秋落只問了句“可好”,蘭猗只答了句“不錯”,彼此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驅(qū)車來到正街之時,因為是夏日,鬼市從銀杏大街綿延至此,不時的傳來叫賣聲,也都不是什么大物件,多為百姓家里用不了的舊物,拿出來換幾個銅錢。 車簾子低垂,是極薄的素紗,外面的人看里面就隱隱約約,里面的人看外面卻是清清楚楚,蘭猗正凝神想事情,叫賣聲混雜著馬蹄上車轱轆聲閑談聲流水聲蟬鳴聲,何其聒噪何其亂,可是就在這亂糟糟的各種聲音中,她能清晰的辨別出白馬西風的聲音:“走了這趟鏢大家都累壞了,明天準你們歇息一天?!?/br> 蘭猗循聲去找,就發(fā)現(xiàn)白馬西風沿著路的一邊慢慢走著,身后的小奚奴牽著他的馬,身側是不下十個鏢師,聽聞明天放假,大家頗為高興,有人提議:“掌門,何不來個一醉方休,反正明天閑著?!?/br> 正待白馬西風點頭應聲“好”,蘭猗掀開簾子喊他:“白馬掌門!” 白馬西風回身,不等蘭猗再說其他,他就對那些鏢師道:“你們?nèi)コ?,酒錢算我的?!?/br> 大家一聽,興致高漲,忙催著鏢局的輅車快走,想把車送回鏢局后,喝個痛快,玩?zhèn)€痛快。 白馬西風目送自己的手下遠去,徐徐回身來到蘭猗的車前,蘭猗業(yè)已下了車,這時辰一個女人家還還出來,他很是好奇:“夫人這是往哪里去?” 蘭猗望著他滿面風塵,應該是長途跋涉所致,道:“無事,白馬掌門這是才從外地回京?” 白馬西風點頭:“嗯,押了趟鏢。” 蘭猗看著那些鏢師遠去的方向,心有疑慮:“難得白馬掌門親自押鏢,還動用了這么多鏢師,必然是宗大買賣。” 白馬西風頓了頓,然后指著斜對過那家茶樓道:“去坐一坐?” 蘭猗略微思索,道:“不如去酒樓。” 白馬西風笑了笑:“也好。” 二人于是往旁邊走了一段路,找了家有些規(guī)模的酒樓,秋落識趣的說自己已經(jīng)太飽想留在車里看夜景,白馬西風也把牽馬的小奚奴打發(fā)走了,往樓上要了個雅間,蘭猗親自點了兩道熱菜兩道涼菜,還有一壺陳釀。 等著上菜的時候,蘭猗重提他這趟鏢,白馬西風這才道出實情:“是九王托的鏢。” 在大理寺監(jiān)牢蘭猗同公輸拓商量如何探宇文偲的底呢,聽聞宇文偲托鏢,她登時好奇起來,問:“但不知九王千歲托的是什么鏢?” 問罷方想起鏢局的規(guī)矩,忙歉疚的一笑:“哦,這事不該問的。” 白馬西風拈著茶杯輕輕抿了口:“若是旁人,是不該問,但夫人可以問,九王這趟鏢并無告訴我是什么,但憑著經(jīng)驗,我感覺是兵器?!?/br> “兵器?”蘭猗差點霍然而起,“他只是宗人府的宗令,他又不是帶兵打仗的將軍,他運兵器出京作何呢?” 白馬西風緩緩搖頭:“此事我也不知道,或許九王在做兵器買賣吧?!?/br> 每年有很多人偷著做兵器買賣,一般都是方便下手的,比如統(tǒng)管兵器作坊的官吏,還有享有兵權的軍官,可是九王文質(zhì)彬彬?qū)嵞宋娜鯐活?,他平素更是超拔于塵的翛然,蘭猗實在不明白他如何買賣起兵器,他又從哪個渠道弄到那么多兵器的呢?看著天下鏢局那些連輅車,即已經(jīng)猜到這次他弄出京城的兵器不少。 蘭猗實在忍不住又問:“這趟鏢是送到哪里的?” 白馬西風用手往南一指:“不遠,仇家莊?!?/br> 仇家莊,蘭猗并不熟悉,但知道是距離京城五十多里的一個莊子,她又問:“那么接鏢的又是什么人?你看那人應該是什么身份?” 白馬西風淡淡一笑:“既然夫人有太多的疑問,而我所知甚少,不如親自去一趟?!?/br> 蘭猗微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實……怎么說呢……” 白馬西風漫不經(jīng)心伸手執(zhí)起茶壺,自己倒?jié)M,端起小呷一口,看也不看她,只隨意似的道:“夫人所做的事,在下未必不明白,所以夫人無需做多解釋。” 是了,那次請他假意行刺太后,以他的聰明,怎會不知自己的目的呢,蘭猗肅然道:“對于白馬掌門,我沒有什么可隱瞞的,只是不想你淌這趟渾水,上次的事,我每每想來都非常后悔,一旦你有個差池,我如何去面對你夫人呢。” 白馬西風微笑著看她:“生死有命,若我真是因為夫人而出了意外,那也只是我的命劫,與夫人何干,秀姑她雖然脾氣大行事莽撞,也不至于這點道理都不懂?!?/br> 他說完站起:“行了,我們就不要耽擱時間了,越早過去,越容易發(fā)現(xiàn)端倪?!?/br> 蘭猗不解:“去哪里?” 白馬西風已經(jīng)拔腿往外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