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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凝重的望著地上嘩嘩流淌的雨水,隨即吩咐侍女:“誰敢把這段話說出去,本宮就割掉她的舌頭?!?/br> 兩個婢女忙垂頭應聲“是”,然后扶著她離開這間店鋪,進宮去了。 進宮當然是為了看望太后,所以徑直去了壽康宮。 宮里如今是多事之秋,太后也消停了很多,一個接一個的嬪妃出事,她也不敢貿然行事了,曾經(jīng)夢想效仿武則天的心,也逐漸冷淡快成為灰燼。 沒了野心,外頭的那些人馬還得用銀子養(yǎng)著,她又不是搖錢樹,入不敷出,幾乎斷了外頭那些人的口糧,那些人對她頗多怨言,大有一拍兩散之意,而她嘴上說著散就散吧,可是還有那么零星的一點希望,有些舍不得。 此時正歪在炕上似睡非睡的聽風聽雨,福如海抱著拂塵窩在她炕前的腳踏上打盹,還有兩個宮女在給她打著扇子,雨大風大,屋里也涼爽起來,她忽而睜開眼,揮揮手示意兩個宮女退下,然后繼續(xù)合目養(yǎng)神。 腳步輕快,珠簾嘩啦,走進來了高陽長公主,她猛地睜開眼睛,這樣的時候有人來看她,她還是很高興的,一腳踹醒了福如海,吩咐:“還不給長公主看座?!?/br> 福如海忙爬了起來,一邊指使宮女給高陽長公主搬了把椅子過來,一邊又親自上了茶。 高陽長公主一直冷著臉,知道太后是不會親手殺了芳艾的,太后該是主使,而福如海便是真正的殺手,即使他沒動手,他都是幫兇,高陽長公主收拾下心情,努力使自己平靜,問候太后:“母后似乎精神不濟,身子不舒服么?” 太后擺擺手:“倒也沒什么不舒服,就是懶,吃飯都懶得張嘴,睡醒了也懶得起來,說話都嫌累,走路就更甭提了,老了,不中用了?!?/br> 說完唉聲一嘆,目光都是那般頹唐,仿佛真是秋后的花朵,老了,枯萎了,該凋謝了。 高陽長公主言不由衷的哄著:“母后才不老,瞧母后這肌膚,端的比那些十七八的小姑娘還細膩呢。” 太后五官算不上精致,但眉眼疏朗,美就美在雪膚上。所以高陽長公主這樣說,她也并沒覺著女兒是虛與委蛇,大抵是所有女人的通病,給人一贊美,心情大好,目光也亮了起來,指著外頭道:“這么大的雨,你怎么來了,當心出事,受涼也是不好的?!?/br> 外頭的雨已經(jīng)停歇,風隨雨止,烏云也慢慢四散而去,湛藍的天真如水洗過似的,太陽更加的亮麗,庭中那些銀杏樹葉子上積滿了雨水,鳥雀一蹬,嘩啦啦又如下雨,幾個宮女正在清掃給暴風雨摧折的樹枝和落葉。 天已晴,太后就命福如海:“把那窗戶開了透透氣?!?/br> 福如海剛想過去,高陽長公主叫住了他,然后回頭對太后道:“咱們娘倆說幾句話?!?/br> 如此,太后便知道她想說的是機密之事,于是連福如海都屏退了,殿內只余她們母女二人,太后就道:“什么事,窗戶都不讓開?!?/br> 高陽長公主貼近她些,并壓低了聲音:“母后知道不知道安遠侯同狐蘭猗和離的事?” 太后撇撇嘴,滿臉的鄙夷:“能不聽說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一個女人,竟然把丈夫告了要求和離,這算什么事,即使安遠侯懷疑她同瓦剌七王爺蘇赫的事是冤枉了他,還不是她不守婦道在先,若她不與蘇赫來往,安遠侯怎么會無端懷疑她呢,這就是慢藏誨盜冶容誨yin?!?/br> 高陽長公主意味深長的一笑:“母后信他二人和離是真?” 太后蹙蹙眉,覺著她話里有話,突然的,自己也產(chǎn)生了懷疑,公輸拓似乎對那個狐蘭猗非常寵愛,除了蘇赫,那狐蘭猗也不是沒與男人交往過,特別是她那個表哥經(jīng)常給她送禮,且至今未娶,聽說就是給她弄得神魂顛倒,公輸拓似乎也并沒有在意,為何于蘇赫身上就這么大的脾氣,太后感覺到這其中有曲折,就問:“你之意?” 高陽長公主當然不知道蘭猗同公輸拓和離的真正原因,方才如此一說是有她自己的目的,為的是勾起太后的興致,然后自己方能牽著太后走,所以眼下只能胡謅了:“女兒的意思,安遠侯同狐蘭猗和離,一定是為了皇兄?!?/br> 太后不語,表示無法理解,并暗示高陽長公主繼續(xù)說下去。 高陽長公主就道:“眾所周知,皇兄喜歡狐蘭猗,怎奈中間橫著安遠侯,皇兄不得下手,一直望梅止渴畫餅充饑,這事狐蘭猗比誰都更明白,而皇兄同公輸家的恩怨,狐蘭猗也一定會知道,所以他們假和離,然后讓狐蘭猗牽制著皇兄,安遠侯好得以方便做些其他的,比如……” 太后越聽越覺著就是這么回事,忙問:“比如?” 高陽長公主頓了頓方道:“比如刺殺皇兄?!?/br> 太后雖然心里有些突然的高興,也還是怒道:“他大膽!” 高陽長公主笑了笑:“女兒卻是求之不得?!?/br> 太后連忙噓了聲,然后豎起耳朵聽了聽窗戶處,一把拉過高陽長公主,兩個鉆到了里面的佛堂,此處最安靜,在壽康宮,這是禁地,除了她自己,沒誰敢進來,是方便說機密的地方,太后才道:“如今我對那些事已經(jīng)看淡了,你可不要亂來?!?/br> 說是看淡了,內心的歡喜像毒蛇吐著毒芯子,可怕又按捺不住。 高陽長公主小嘴一撇:“當初是母后教導女兒,為人不可得過且過,皇兄不仁,假造圣旨奪了九王的皇位,還把孟太妃關到重陽離宮,為了穩(wěn)固他的江山,手足相殘殺了齊王,母后說皇兄殘暴,人人得而誅之,母后還說,同是先帝的兒女,都有權力繼承皇位,所以女兒有這個權力,為何不爭取呢。” 434章 母后難道想利用安嬪做點文章? 太后沒想到自己說過的話女兒都記得,且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可是最近宇文佑接二連三的懲處嬪妃,本是后宮的事,是家事,太后卻感覺或許牽扯到朝政,是以有些忌憚。 她雙手合十朝向佛龕,觀世音菩薩表情淡淡,太后經(jīng)常琢磨,卻琢磨不透觀世音菩薩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猜不透觀世音菩薩的表情,也無法參透佛法,誦經(jīng)禮佛只是求佛菩薩保佑她的安寧,聽高陽長公主一席話,她的內心深處又躁動起來,可是又怕,吞吞吐吐道:“那些話,那些話你忘了也罷?!?/br> 高陽長公主爬到她前面,有些吃驚:“為何?” 太后只道:“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