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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拓鄭重的點頭:“不單單重新娶你,且……此生此世,唯你一人。” 他這一句話說出,蘭猗感覺自己怎么為他勞苦,怎么為他九死一生,都值了。 429章 爹為何不叮囑女兒提防皇上呢? 蘭猗的新家在慶安坊,三進五間,還有個跨院,雖然比不是侯府,于平常人來講,已經(jīng)算得上富貴。 蘭猗離開侯府的時候,賈時遷突然降臨,大鬧一場,罵公輸拓始亂終棄,不認老婆也還罷了,連兒子都不認,于是現(xiàn)場割袍斷義,然后誓言幫蘭猗照顧小老虎,還居然說要認小老虎為干兒子,蘭猗苦笑:“這個就算了,因為小老虎是皇上的干兒子?!?/br> 干兒子認不得,徒弟可以認,賈時遷又說要認小老虎做徒弟。 蘭猗抽動嘴角,不想嘲諷他,半是戲謔道:“這個也算了,我沒打算讓小老虎當賊?!?/br> 干兒子認不得,徒弟認不得,賈時遷只能倒貼認了小老虎做主人,他成了小老虎的保鏢。 這個,可以的,蘭猗點了頭。 賈時遷總算和小老虎攀上了關系,以一個江湖無人不曉的盜神身份,屈尊做了保鏢,陪著蘭猗來到慶安坊的新家,看看這么大的宅子只李嫂子一個仆婦,他就自告奮勇的去替蘭猗采買了些婢女和男仆回來,如此,看門的有了,做飯的有了,做清掃的有了,洗洗涮涮的有了,縫縫補補的有了,養(yǎng)花養(yǎng)草的有了,喂馬喂狗的有了,一切都差不多有了,蘭猗就如先前說好的,讓李嫂子做了管家婆。 雖然蘭猗不肯要侯府的仆役,但小老虎的乳母和保姆還是都帶了來,這是必須。 安排好,蘭猗各處走了一圈,看大家各就其位各司其職,雖然這個家小了些,但這是她的家,不知為何,她的心里有了些不想承認的歡喜。 她同公輸拓的和離可以說震動了京師,既然別人都知道了,她的父母當然也瞞不過,剛安置差不多,就迎來了家里的第一批客人,即父親狐彥和母親賀蘭氏。 甫進門,賀蘭氏就先數(shù)落了蘭猗一番,大抵是埋怨她不懂事,一個女人,在丈夫跟前委曲求全下,日子也就過下去了,比如自己,雖然無法忍受狐彥在外頭養(yǎng)了翩翩,可還是忍受了,而今丈夫還是丈夫,家還是家。 面對母親的指責蘭猗默然不語,狐彥就替她說項:“士可殺不可辱,女人怎么了,是他安遠侯對不住我女兒在先,憑我女兒的樣貌,照樣可以找個好男人?!?/br> 此言一出,賀蘭氏使勁啐了口:“這才剛出來,你就嚷嚷著要女兒改嫁,哪有你這樣的爹,坊間有言,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女兒生氣和離,過段日子等氣消了,自然就同侯爺和好如初了?!?/br> 狐彥冷冷哼了聲,不再與老妻斗嘴,轉頭去逗孫兒小老虎。 作為母親,埋怨過后,便是關心,賀蘭氏請?zhí)m猗回槐花里住,被蘭猗一口回絕了:“娘啊,若我是自己從侯府出來的,我就該回家去,可是小老虎在我身邊呢,我不能讓他寄樣在外祖父家里,這會讓世人看不起他?!?/br> 賀蘭氏隨手一指:“可是,你一個人帶個孩子,我怎么能放心,瞧瞧才這么幾個使喚的人?!?/br> 蘭猗按下她的手,微微一笑:“我已然覺得非常好?!?/br> 正與孫兒頑的狐彥回頭道:“女兒覺著好,比什么都重要?!?/br> 賀蘭氏就不再哆嗦,等告辭離開的時候,偷偷塞給蘭猗一張銀票,上面的數(shù)額讓蘭猗愕然:“娘,你哪來這么多銀子?” 賀蘭氏得意一笑:“所以說姜還是老的辣,你一定不懂藏私房錢,這是娘這么多年偷著攢下的,你現(xiàn)在用得著。” 蘭猗怎會缺錢呢,公輸拓是不會讓她同兒子過得清苦的,所以蘭猗拒絕要母親的錢。 賀蘭氏就氣道:“你可以吃糠咽菜,我那孫子不能,他是堂堂的安遠侯的兒子,他要過得風光?!?/br> 蘭猗有些為難,狐彥勸道:“收下吧,你也是做了母親的人,該明白你娘的心?!?/br> 蘭猗不缺錢,為了照顧母親的心,她聽了父親的話,把銀票收下了。 送父母出了廳堂,又送父母出了府門,狐彥卻讓賀蘭氏先上了車等他,然后拉著蘭猗走了開去,見是方便說話的地兒,悄聲問:“告訴爹,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侯爺可不是那種傳言的始亂終棄的人。” 給父親看破,蘭猗只能如實道:“這只是侯爺?shù)囊徊狡濉!?/br> 言簡意賅,包含概括。 狐彥頓時露出放心的神色,微微笑著:“我就知道侯爺不是那種人,行了這下爹可是真放心了,爹等你們的好消息。” 說完轉身想走,復又轉身回來,面色凝重道:“你還要提防你jiejie,她那個人……行了爹不多說了?!?/br> 蘭猗點頭表示明白,忽然有疑問:“爹為何不叮囑女兒提防皇上呢?” 狐彥輕聲一嘆:“爹是男人,明白男人的心,皇上那里,現(xiàn)在看倒不是非常重要的。” 對于父親的話,蘭猗若有所思。 狐彥拔腿朝賀蘭氏的馬車走去。 蘭猗仍舊站在原地。 送走了父母,蘭猗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她當初打算同公輸拓“和離”,最擔心的就是父母,怕他們?yōu)樽约荷匣?,好歹捱過這一關,剛松口氣,門子噔噔跑來稟報:“夫人,有位賀蘭公子,說是夫人的表哥。” 蘭猗自言自語:“這消息可夠靈通的,既然來了,就請吧?!?/br> 門子離開,不多時引著賀蘭令進來,蘭猗端然而坐,待賀蘭令進了廳堂的門,她仍舊端然而坐,見賀蘭令穿了件水藍色的長衫,長衫外特特罩了件水紗的褙子,里面的長衫于是影影綽綽,非常有韻味,而他整個人看上去意氣風發(fā),仿佛又做成功了一筆大買賣,蘭猗打趣道:“表哥該不會是來給我送禮的?你看我搬家了,民間可是有溫鍋的風俗?!?/br> 賀蘭令簡直是抑制不住的歡喜,提起長衫下擺瀟灑一甩,然后坐在蘭猗對面道:“金子銀子,表妹需要多少盡管開口,不過我今個來是想弄清楚一件事,小老虎真不是安遠侯的兒子?” 蘭猗斟酌著,到底該怎么個說法,說不是,有點假,小老虎長的太像公輸拓,說是,又恐對和離一場戲不利,極短的思考了下,也只是吃一口茶的時間,隨后笑盈盈的看著賀蘭令:“表哥你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