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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蹊蹺?!?/br> 她突然站起,讓蘭猗稍等,然后出了偏殿又喊回方才那跑腿傳話去找孫氏的宮女,帶著進來,交給蘭猗道:“夫人有話盡可以問?!?/br> 那宮女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有些局促。 蘭猗再次看了眼美人聳肩碧色瓷瓶中的夾竹桃,問那宮女:“你去的時候,孫嬤嬤可還是好好的?” 高瓊玉冷著臉道:“你照實了說,這或許涉及到惠王殿下,倘或有疏漏處,莫說皇后娘娘不能饒恕你,便是我,也不會?!?/br> 那宮女垂頭低聲道:“姑姑放心,奴婢知道的一定都告訴安遠侯夫人,奴婢去的時候,孫嬤嬤正跪在梓棺旁哭,然后奴婢就告訴她,說姑姑叫她過來一趟,大理寺的楚大人和安遠侯夫人奉圣諭測查惠王殿下之事,想問她一些事情,誰料奴婢的話剛說完,孫嬤嬤突然撲向梓棺,一頭撞過去,當時人就不行了,然后奴婢就回宮稟告姑姑了?!?/br> 高瓊玉聽罷看去蘭猗,不知這些對她是否有用,但即使是高瓊玉已然起了懷疑,那孫氏為何一聽大理寺捕頭楚臨風和負責協(xié)辦的安遠侯夫人找她問話,就一頭撞死呢? 心里正這樣想著,蘭猗竟問了她這樣的一句:“姑姑想想,那孫氏為何一聽楚大人和我找她問話,既尋了短?” 高瓊玉口中咝了聲,自言自語似的:“好像有些不對,可她是殿下的乳母,說句大不敬的話,孫嬤嬤把惠王殿下一半當主子一半當兒子待的,惠王小時經(jīng)常鬧毛病,孫嬤嬤心疼得常常偷著哭,說她能害惠王,我實在難以相信?!?/br> 蘭猗點撥她一句:“會不會是受什么人挾制?” 見高瓊玉似懂非懂,她補充道:“我的意思,舉凡是人,都有短處,倘或有人想害惠王殿下,拿捏住了孫嬤嬤,這事就不難辦了,因為孫嬤嬤是負責照應惠王飲食起居的?!?/br> 高瓊玉就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夫人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孫嬤嬤她有個兒子在內(nèi)務府當差,好賭,常常過來找孫嬤嬤要銀子使,若說孫嬤嬤有短處,那么她這個不孝子便是她的短處,該不會……” 她把話說了一半,瞇眼琢磨著,覺著會不會是孫氏的兒子不成器,輸光了身家,然后有人以金銀來收買他,讓他逼迫孫氏害惠王。 高瓊玉隨即把自己的設想推翻了,換了個思維方式,也或者是有人挾持了她的兒子,以此為要挾,逼迫孫氏害惠王,一個是哺育過的主子,另個是親生的兒子,正常來講,孫氏該偏袒自己的兒子,為了兒子,她說不定就會害惠王,然后聽聞大理寺找她問話,她做賊心虛即撞了梓棺而亡。 蘭猗覺著她那半截話有故事,趕忙問:“姑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高瓊玉便把孫氏有個爛賭兒子告訴了蘭猗。 蘭猗心頭歡喜,孫氏這個兒子,或許是此案的突破口,她就讓高瓊玉詳細的講述了一遍有關(guān)孫氏兒子的事,最后道:“我覺著,姑姑該派人將孫氏這個兒子保護起來,以防有人滅口?!?/br> 雖然惠王之死不能完全確定是給人害的,但蘭猗不敢掉以輕心,必須大膽的設想,小心的求證,先保護起有關(guān)的涉案之人,自己才可以抽絲剝繭,最后水落石出。 高瓊玉如夢方醒似的,連說好好,然后讓蘭猗和楚臨風先坐著,她去找楚皇后稟告方才同蘭猗的一番交談,且說了有關(guān)孫氏兒子的嫌疑。 楚皇后心力交瘁,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空洞的目光落在藻井上,她已經(jīng)人到中年,僅有惠王這么一個兒子,且這個兒子是她穩(wěn)坐中宮的支撐,歷來后宮女人都是母憑子貴,如今兒子沒了,假如有人算計自己,怎知皇上還會念她是結(jié)發(fā)之妻呢,畢竟皇上那人反復無常,一旦給廢除后位,在這個宮里,她的處境便岌岌可危,死于非命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聽聞兒子的事或許可以查明,她頓時來了精神,喊人將她攙扶起來,又對高瓊玉道:“想保護孫嬤嬤的兒子,非得皇上開口不可,本宮管不到那一塊,擺駕水意云深殿?!?/br> 401章 閣下跟了我這么久,該現(xiàn)身了吧。 至黃昏,蘭猗由宮內(nèi)回到梧桐大街,剛過三道牌樓,即看見公輸拓騎馬馳了過來,她迎面站著,待公輸拓下了馬趕著問:“這時辰了,侯爺往哪里去?” 公輸拓身穿玄色長衫,一只白玉簪隨意綰著頭發(fā),簡單裝束像是在家中的天井散步,是以蘭猗好奇他的行蹤。 惠王之事,公輸拓當然知道,因宇文佑秘不發(fā)喪,且不準這消息外傳,他就不便進宮對皇上做以安慰,今天要去的地方是萬寶樓,有人相邀,他就對蘭猗直言:“你那個徒弟朱淵漁說是找我敘敘舊?!?/br> 他若不提,蘭猗快把順天府尹朱淵漁忘干凈了,既然是朱淵漁相請,一定不是閑事,蘭猗雖然滿心不高興他成日的不落屋,又不好阻攔,于是叮囑一句:“侯爺切莫貪杯,當心身子?!?/br> 公輸拓點頭應了,待上馬想走,忽然發(fā)現(xiàn)蘭猗右側(cè)面頰處有一條隱隱的血印,因為蘭猗膚白,所以很是明顯,他忙問:“你的臉?” 蘭猗心一沉,笑的極其不自然:“給兒子的小手抓的,好的差不多了,侯爺有多久沒用正眼瞧我了,這傷可是有日子了。” 公輸拓先是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哈哈一笑,附身拍了下她的腦袋:“我最近忙的天昏地暗,今晚早些回來,宮里的事我正想問問你呢?!?/br> 蘭猗躬身相送,面無表情。 公輸拓曉得她不開心,無奈的晃晃頭,揚鞭而去,趕到萬寶樓時,伙計見了他比見親爹還親,門里發(fā)現(xiàn)他在酒樓門口緊急勒住韁繩,伙計就跑著迎了出來,接過他丟來的韁繩,殷勤問候:“侯爺一向可好,久不來照顧,掌柜的都快想出病來了?!?/br> 曉得他是在溜須拍馬,公輸拓經(jīng)典的哈哈一笑,邁步往酒樓走,一腳門里一腳門外時問伙計:“老朱可來了?” 他們都是萬寶樓的常客,伙計明白他口中的老朱即是順天府府尹朱淵漁,搖頭:“不曾來?!?/br> 公輸拓有點意外,哪有請客的人讓客人等候的道理,且朱淵漁對他一直都當祖宗般供養(yǎng),不過轉(zhuǎn)念想,誰還沒有個意想不到的事發(fā)生呢,大概順天府又接了案子,于是他也不上樓,撿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伙計把茶端來,他閑茶寡味,就點了壺淡酒,就著一碟花生米,先墊墊底,一邊坐等朱淵漁。 此時沒到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