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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宇文佑開口,肅敏郡主搶過去道:“你還敢說原委,都是因?yàn)槟?,是你不肯給本宮跪,本宮生氣才踢你的,然后這人就反過來踢了我,他大逆不道?!?/br> 宇文佑眉頭一皺,大致聽明白了,也知道楚臨風(fēng)決計(jì)不敢踢肅敏郡主,差不多就是為了保護(hù)蘭猗,宇文佑有些不高興,問肅敏郡主:“你為何要狐蘭猗給你跪?她可是朕叫來查案的大理寺協(xié)辦?!?/br> 肅敏郡主看不出眉眼高低,還撒嬌呢:“那我是貴人嘛,我是皇上的女人,她只是安遠(yuǎn)侯夫人,是臣子的女人,她是該給我跪的?!?/br> 宇文佑的怒氣慢慢升騰起來,縈繞于眉眼間,他長長的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顧及肅敏郡主是瓦剌送來的,就耐著性子道:“規(guī)矩上,安遠(yuǎn)侯夫人在宮中只跪朕和皇后并太后,連太妃和皇貴妃她都無需跪的,你一個小小的貴人不配她來跪。” 肅敏郡主此時才聽明白,合著自己的這個貴人是很低的一個位分,頓時哭道:“皇上還說寵愛我,卻給我封了這么低的位分,一個夫人都不能給我跪?!?/br> 她哭的很兇,哭聲響徹整個上書房,宇文佑緊蹙著眉頭,終于忍不住道:“來人,送蘭貴人回去?!?/br> 這分明是不想看見她的意思,肅敏郡主還在不依不饒:“我不回去,我要皇上封我個高的位分?!?/br> 宇文佑失去了耐性,骨子里的暴虐頓時給她激發(fā)了出來,冷笑著問:“那么你想朕晉你個什么位分?皇后?” 肅敏郡主不知他已經(jīng)起了殺機(jī),但也知道皇后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就小心翼翼的問:“可以么?” 宇文佑抬手就是一耳光,打的肅穆郡主噗通倒在地上,他隨即下令:“來人,帶出去,賞鴆酒一壺。” 377章 打入冷宮,不知何年月能翻身。 賞鴆酒一壺,即是賜死。 賞三尺白綾,亦是賜死。 鴆酒是毒殺,白綾是絞殺,這是專門用來對付宮中女人的,且是有一定身份的女人,若是換做宮婢,直接杖斃。 某些宮中規(guī)矩肅敏郡主或許不知,但這些個事她從瓦剌來之前,蘇赫已經(jīng)告訴過她,目的是要她收斂個性以求自保,是以肅敏郡主聽宇文佑說賜她鴆酒一壺,便嚇得哇哇大哭,面對過來夾持她的侍衛(wèi),她就施以拳腳,上書房充斥著她的哭聲打罵聲。 宇文佑暴怒,霍然而起就想過來一掌拍死肅敏郡主,張貴玉一下子跪著攔住他,垂頭道:“皇上息怒,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一句話提醒了宇文佑,肅敏郡主是蘇赫進(jìn)獻(xiàn)給他的,其中的原因很曲折。 上次蘇赫前來同他會晤,商定兩下夾擊將竇頓的人馬消滅在草原附近,從而砍掉公輸拓在西北的勢力,可是蘇赫回去瓦剌后,一直不見出兵,鎮(zhèn)守西北的官兵無奈也只能按兵不動,官員還八百里加急的上疏給宇文佑,說明瓦剌人并不履約,宇文佑大怒,剛好這個時候蘇赫派人送來是肅敏郡主,還附帶一封信,說瓦剌百年不遇的發(fā)了洪水,馬匹損失慘重,是以影響到這次的結(jié)盟,希望宇文佑暫緩一段時間,待他秣馬厲兵,再圖大計(jì)。 這事也在情理之中,宇文佑就消了氣,更因?yàn)樘K赫送他個活潑可愛的肅敏郡主顯示誠意,他就信了蘇赫的話,且對肅敏郡主寵愛有加,還以最喜歡的蘭字作為賜給肅敏郡主的封號,可是肅敏郡主今天的表現(xiàn)讓他震怒,待想殺之,張貴玉說了上面那句話,宇文佑猛然醒悟,這個肅敏郡主不是普通的嬪妃,她是蘇赫的堂妹,是他與瓦剌人締結(jié)盟約的紐帶,一旦殺了,也說不定真的觸怒瓦剌人,雖然瓦剌人對他臣服,但真的反叛了他,也還是不堪設(shè)想。 略微思忖,宇文佑重新落坐,淡淡道:“蘭貴人御前失儀,廢了貴人降為選侍,并消除封號,打入冷宮?!?/br> 可以不死,肅敏也停止了哭鬧,由著侍衛(wèi)拖了出去。 蘭猗目睹了過程,頗有些內(nèi)疚的道:“都是因?yàn)槌紜D,皇上還是原諒蘭貴人吧,她年輕不懂事,更不懂宮中規(guī)矩,指個教引姑姑過去,沒幾日她就乖順了?!?/br> 宇文佑冷笑:“她已經(jīng)不是蘭貴人,她只是個不知何年何月得見天顏的選侍,為了她讓朕廢心神,完全不值。” 蘭猗想說:“可她是瓦剌的……” 宇文佑一擺手:“你是進(jìn)宮查案的,這些個是朕的家務(wù)事?!?/br> 蘭猗忙道:“是,臣婦明白,至于北苑那個宮女芳艾的案子,我會同楚大人立即著手的。” 宇文佑頷首:“朕已經(jīng)下令,你們兩個可以隨意出入宮禁,并可以隨意去宮中任何一個地方,朕只要你們把芳艾的案子查個水落石出?!?/br> 蘭猗同楚臨風(fēng)一起謝恩。 得了圣旨,二人從上書房出來,侯在外頭的秋落迎上來道:“我方才看見侍衛(wèi)將那個什么郡主押走了,她哭哭啼啼的,我還擔(dān)心楚大人會出事,不成想出事的是她。” 蘭猗簡單敘述了經(jīng)過。 秋落感嘆:“可惜了她才十五六歲,打入冷宮,不知何年月能翻身呢?!?/br> 蘭猗突然想到了蘇赫,不知蘇赫得知自己的堂妹如此遭遇,該是什么心情,轉(zhuǎn)首對秋落道:“皇上說了,這是皇上的家務(wù)事,咱們還是想著查案的事才對。” 楚臨風(fēng)其實(shí)內(nèi)心也頗感不安,即使那個肅敏郡主可恨,終究還是因?yàn)樗沟妹C敏郡主遭遇如此不測之事,他皺眉道:“希望盡快把案子查清楚,否則我這次進(jìn)宮,可真是什么好事都沒做?!?/br> 蘭猗知道他在自責(zé),勸他:“都是那個肅敏郡主自己惹的,能怪誰呢,行了咱們不想那個,想一想從何下手。” 楚臨風(fēng)點(diǎn)點(diǎn)頭:“你不是說了,從另外一個謠言入手,假如高陽長公主真不是太后的親生女兒,這事或許就有眉目了?!?/br> 好個聰明的楚臨風(fēng),蘭猗笑了笑,查高陽長公主的身世,那就需要見幾個老宮人,她瞬間想起芳藹來,宇文佑說了,她和楚臨風(fēng)可以自由出入宮中任何一個地方,她就道:“走,去壽康宮?!?/br> 剛邁一步,突然改了主意:“不,咱們先去冷宮?!?/br> 楚臨風(fēng)不解其意:“夫人去冷宮作何?該不會是為了那個肅敏郡主?” 蘭猗搖頭:“既是皇上的家務(wù)事,我可不敢摻和其中,我去冷宮是見幾個老宮人,她們或許了解當(dāng)年的一些事?!?/br> 原來如此,楚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