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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這屋里暖烘烘的沒有霉味,大夫人可是望眼欲穿了?!?/br> 妙嫦感動的握住沈錢氏的手,只吐出兩個字:“夫人!” 沈錢氏有點難為情,指著那管家婆道:“沒那么玄乎,行了你們別在這里嘮叨了,趕緊給二夫人準(zhǔn)備飯菜,今早才殺的豬,把那條后腿整個烀了,別不夠吃?!?/br> 妙嫦看她如臨大敵一般,噗嗤笑了:“我若能吃下一條豬腿,豈不成了怪物,夫人別忙活了,我回來的事侯府也知道了,我那弟妹早就派人在城門口候著,一見我就接了家去,我是在侯府吃過飯回來的,這么晚打擾夫人,實在不該?!?/br> 沈錢氏聽她說用過飯了,就指使管家婆:“那就給二夫人和少爺燒洗澡水。” 說完看著妙嫦道:“你是堂堂的公輸家的大小姐,你敬重我,我也喜歡你,所以以后別夫人夫人的叫,叫jiejie這才像一家人。” 妙嫦應(yīng)聲:“是。” 彼此相視一笑。 沈錢氏忽然想到:“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妙嫦道:“名字是老爺取的,叫沈微瀾,還缺個乳名,這得需要jiejie來取?!?/br> 沈錢氏不好意思的推辭道:“我就是個粗人,打架罵人都在行,哪里會取名字呢,你來取。” 妙嫦認真道:“jiejie能把這么大的店面經(jīng)營得如此興旺,可不是一個粗人能做到的,必須jiejie取,左不過是個乳名,家里人叫的,怎么樣的都行?!?/br> 盛情難卻,更因為沈錢氏覺著自己能給這個兒子取名字,這兒子就真成了她的兒子了,于是一副恭敬不如從命的樣子,略帶著些羞澀,凝神想了想,她聽說蘭猗才生下的那個孩子叫小老虎,她茅塞頓開道:“你兄弟才生的那個胖小子叫小老虎,咱們這個干脆叫小狼狗?!?/br> 咳咳咳,妙嫦差點給唾沫噎死,雖然滿心覺著不好,也還是道:“賤名好養(yǎng)活,不錯。” 后來總算沈錢氏自己悟出小狼狗像罵人的意思,連連擺手:“不成,我再想想?!?/br> 想了好久,想的抓耳撓腮差點摳腳心了,腦袋里空空如也,經(jīng)營這家客棧,又是住宿又是吃飯,她游刃有余,但捉刀取名字,感覺比登天還難,想不出來,難為情道:“算了,還是你來取?!?/br> 妙嫦決定把這個權(quán)力交給她,是希望她真心疼愛自己的孩子,覺著哪一天自己不在人世了,沈錢氏對這個孩子視如己出,于是給她提示:“老虎和豹子都是很像的?!?/br> 沈錢氏也不傻,就是不讀書不識字,聽了妙嫦的話一拍大腿:“對,就叫小豹子?!?/br> 這是可以接受的名字,妙嫦高興道:“jiejie果然神思敏捷,小豹子聽上去就長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又厲害,不會再像老爺,性情太好,我怕他在朝為官給人欺負呢?!?/br> 沈錢氏突然一瞪眼睛:“哪個沒娘養(yǎng)的趕欺負老爺,看我打斷他的腿!” 這是她常罵人的話,妙嫦的心卻咯噔一下,自己的這個孩兒,以后說不定就是沒有親娘來養(yǎng)了,他還這么小,實在太可憐,心里酸鼻子也酸,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沈錢氏見狀,驚問:“meimei這是怎么了?” 妙嫦撒謊道:“隨老爺往兩江住了一段日子,那里再好總歸不是假,現(xiàn)下回來了,人也踏實了,而jiejie對我母子如此的好,我這是高興?!?/br> 沈錢氏信以為真:“那是,還是家里好,你沒回來時,我閑著沒事就想著,以后我賺錢養(yǎng)家,你管家里頭的瑣事,老爺好好的做官,小豹子就在店里跑來跑去,多熱鬧,這才像一家人呢,沒多久你再生個女兒,那就更熱鬧了?!?/br> 妙嫦看她無限美好的憧憬著,不想掃她的興致,點頭應(yīng)著:“是。” 沈錢氏一邊幻想一邊笑,活到現(xiàn)在,她覺著自己的苦累都值了,只因為家里多了這么個孩子,這是她半生所求,而今老天爺給了她,她發(fā)狠會倍加珍惜。 偏頭看,小豹子正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她呢,她就更加高興得哈哈大笑。 361章 她連續(xù)抽了三支下下簽 沈蓬庵安撫兩江回來,面圣復(fù)命,政績卓卓,宇文佑很高興,升他為殿閣大學(xué)士,留任京中。 自此,沈蓬庵過上了一種安穩(wěn)的日子,每天下值回家,妙嫦必然帶著小豹子迎在門口,進了客棧,看著沈錢氏在店里忙的腳不沾地,沈蓬庵就道一句“夫人辛苦了”,沈錢氏就揮揮手:“老夫老妻竟說廢話,趕緊回房歇著。” 而沈蓬庵雖然守著如花似玉的妙嫦,也從來不冷淡沈錢氏,更過早的對兒子做了詩書啟蒙,用完晚飯,便捧著書對著兒子誦讀。 一家人其樂融融,每逢這個時候,妙嫦都會無端的情緒低落,幾次沈蓬庵發(fā)現(xiàn)她神思恍惚,就會問:“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妙嫦就微微一笑搖頭:“吃得好睡得好,怎會不舒服呢?!?/br> 說完便假裝逗弄兒子,從而躲開沈蓬庵的目光。 日子,一天天這樣過去。 天漸漸的暖和了,街邊的柳樹已經(jīng)吐出了嫩芽,蟄伏了一冬的京城開始復(fù)蘇,白天就車水馬龍,夜里就燈火輝煌。 沈記客棧的買賣愈發(fā)的好,客房住滿了各地前來參加春闈的舉子,為了趁此機會多賺錢,沈錢氏甚至把庫房,收取比前面客房相對較低的費用,她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沒工夫顧及其他,忽然有一天店伙對她叨咕:“二夫人這幾日經(jīng)常出去,回娘家么?” 沈錢氏也沒在意,妙嫦性子沉靜,是個典型的大家閨秀,她不會到處亂跑的,不回娘家去哪里呢。 其實,妙嫦沒有回娘家,而是去了寺院上香,祈禱母親在天之靈可以安息。 老夫人落井而亡,是她一手造成,當(dāng)時她就許諾過,等生下腹中的孩子,便以自己的性命抵還給母親,這也是她最近悶悶不樂的原因,孩子生了,還是個大胖小子,而沈蓬庵官運亨通,沈錢氏對兒子又非常喜愛,她想,該是兌現(xiàn)自己許諾的時候了。 生而為人,哪有不怕死的,若是以前,對死的恐懼她還輕些,那時她是個寡婦,夫家不容,母親管束的又嚴,她活著如同行尸走rou,毫無快樂而言,而現(xiàn)在,她有了孩子,有了尊重她敬愛她的丈夫,所以她舍不得去死。 于是,接連三天往寺廟上香,在佛前禱告,希望佛菩薩能原諒她的罪行,當(dāng)初害母親是迫不得已,因為母親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