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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手指尖漫溯到心頭,一個激靈,猛地抬頭看,不是蘇赫是哪個。 蘇赫也愣住了,似曾相識,打量半天認出是蘭猗,也就不請自坐在蘭猗身旁僅有的一張椅子上,彼此如此近的距離,蘭猗本能的往一旁挪了挪。 “你也喜歡念奴兒?這好像有點可笑?!?/br> 蘭猗感激蘇赫沒有捅破自己是女人的身份,且他措辭非常小心,開口不稱自己為夫人,果然公輸拓說的沒錯,這個人城府深不可測,蘭猗明白他的可笑是什么意思,自己是女人,喜歡同為念奴兒的女人,當然會讓人費解。 “我為何不能喜歡念奴兒呢?實際上她唱得真不錯?!?/br> 蘭猗佯裝端茶,回避開蘇赫的目光,都是因為距離太近,實在別扭,而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對付宇文佑的手段用來對付蘇赫,會有幾成勝算,她覺著,蘇赫斷不會想到自己來是刺殺他的,所以應(yīng)該不會有防備,當比刺殺宇文佑容易多了。 聽了她的話,蘇赫哈哈一笑:“若果真如此,你可真是天下少有的女人?!?/br> 蘭猗報之一笑,覺著眼下這個話題不利于自己,就掉轉(zhuǎn)話頭:“上次的事,多謝王爺?!?/br> 蘇赫神情一凝,想了想方想起上次是什么事,搖頭:“我沒幫你什么,就是厭煩那個肥頭大耳的福如海。” 蘭猗情愿他是這樣的心思,若是懷有別的心思,便是苦了自己害了別人,附和道:“福公公都是太后給寵壞了,芳藹姑姑不過是吃壞了肚子去如廁,他就大做文章,平素不知怎么欺負那些宮女內(nèi)侍呢?!?/br> 蘇赫點頭:“這種人若是小王,一早就清理門戶了?!?/br> 蘭猗偏頭看他:“福如海對太后可是忠心耿耿,他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太后?!?/br> 蘇赫冷笑:“這是表面看,殊不知他是在害太后,這樣的奴才自作聰明,真正忠心耿耿的奴才,該把主子往向善上引導(dǎo),而不是……死路?!?/br> 蘭猗心里一驚,眼睛不自覺的也瞪了起來。 蘇赫突然醒悟的樣子,自嘲道:“吃醉了,胡言亂語,你別當真?!?/br> 蘭猗提起茶壺給自己注滿茶水,同時也給他注滿,淡淡道:“我也吃醉了,沒聽清王爺說什么?!?/br> 茶杯推了過去,指甲里的毒藥,已經(jīng)滴落于內(nèi),瞬間溶解,無色無味。 這時念奴兒出來了,果然是臨別的樣子,靜心打扮之后,整個人如同盛放的牡丹,少了往日的清新雋永,多了些富貴濃艷,如此改變,便是要改變自己人生的心態(tài)。 她抱著琵琶朝眾人深深鞠躬,平日一般,不多言語,回到椅子上坐好,涂著猩紅蔻丹的手指慢慢撥了弦,蘭猗只覺那蔻丹太過刺目,和她今晚的打扮一樣,都太過刺目,不僅僅不適合她清麗的姿色,還夸張到像是女犯人行刑前的樣子。 蘭猗心里突然襲來一種不祥的感覺,聽蘇赫對念奴兒贊不絕口:“真美!” 蘭猗剛想隨聲附和,蘇赫卻接著一句:“比你還差那么一大截。” 蘭猗覺著他對一個女人說這話甚是無禮,這么多人,方才兩個人交談都是壓低聲音的,此時她也不好呵責蘇赫,就充作聽不見,一心聽念奴兒唱曲——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蘇東坡的最著名的那首詞,蘭猗爛熟于心,蘇赫也似乎知道,輕聲跟著念奴兒唱著,雖然聲音很低,但可以聽出那渾厚的聲音中貫穿著千古的滄桑,這是念奴兒沒有的,蘭猗瞬間把耳朵從念奴兒那里慢慢的朝向他這里。 一曲終,念奴兒起身對喝彩的茶客感謝。 蘇赫意猶未盡的還沉浸其中呢,將輕唱換做低吟:“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br> 忽地轉(zhuǎn)頭問蘭猗:“你說是嗎?” 蘭猗不知他這話的用意,見他一雙狹長的眼睛笑瞇瞇的,蘭猗用心玩味,沒等琢磨通透,猛然感覺腹部一揪,兩個人在使勁拉扯一般,她頓時不安起來,再看蘇赫,完全沒事似的。 要知道蘭猗給他投放在茶杯中的毒與給宇文佑投放的是不一樣的,這是可以叫人半個時辰內(nèi)便絕命的劇毒,但蘭猗準備了解藥,她不想殺蘇赫,只是想用這個來要挾蘇赫,希望他能棄暗投明,離開宇文佑同公輸拓交好。 接著蘭猗腹部的痛加深,她大駭,方才那藥明明是放到蘇赫的茶杯里,為何他沒事而自己有事呢?難道是他偷龍轉(zhuǎn)鳳了? 當著蘇赫不便服用解藥,于是蘭猗就撒謊道:“晚飯吃得過飽,肚子不舒服,失陪。” 說完離開座位,匆匆跑出茶樓。 349章 要么把解藥吃了,要么把身子給我。 夜色如墨,星星都無一顆。 蘭猗跑出茶樓借著門口風燈的光,急忙摸身上藏著的解藥,摸了半天沒找到,她腦袋嗡嗡直響,自己是絕對不會忘記帶解藥的,可是找不到,只能說明方才不單單茶水給蘇赫掉包,連解藥都給他弄走了。 此人之高深,完全超出自己的預(yù)期。 沒有解藥,只能趕緊回府,她是留有預(yù)備的。 來茶樓時馬已經(jīng)交給迎客的伙計牽到后面的馬廄,于是喊伙計,喊了半天,鬼神難測的是伙計不知去了哪里,她只好自己跑去馬廄。 路又不熟,七拐八拐,左找右找,總算找到馬廄,還得找自己的馬匹,此時腹痛加劇,雖然不至于立即喪命,她也是非常著急,因為從茶樓回到家里需要一段時間,回到家里侯府何其大也,再回到倚蘭苑又得需要一段時間,回了倚蘭苑翻找出解藥,然后再入水溶解,這都需要時間,她只怕時間不夠。 倒霉的是,今晚是念奴兒的告別場,茶客爆滿,馬匹車輛就多,馬廄的院子里都是馬車,而馬棚里拴著幾排馬,燈火又暗,找了半天沒找到自己的馬,靈機一動,隨便解開一匹馬牽出馬廄,那馬還認生,不肯隨她走,她就不停呼喝,好歹把馬牽出馬廄又帶出茶樓,認鐙上馬,沒等坐穩(wěn),你馬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