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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他下了很多工夫,一切都在暗地里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如此看,公輸拓網(wǎng)羅天下豪杰,宇文佑人家也沒閑著,雙方打起來,必然是血雨腥風,所以蘭猗想,如何能兵不血刃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殺了宇文佑。 296章 臣婦坐太后的鳳輦,實屬大逆不道。 翌日,注定是個不平凡的日子。 至寅時,晴了幾天突然下起雨來,且伴著轟隆隆的雷聲,本就經(jīng)過預肅街市,此時更空無一人。 卯時不到,街市由寂靜變得躁動,成群結(jié)隊的羽林軍有序的奔跑著,然后各就其位,于街道兩廂相距數(shù)步執(zhí)械站立,不多時整個銀杏大街至天街至神武門,布滿了羽林軍。 辰時過,神武門正門開啟,這是皇帝皇后太后才有的特權,一般的其他人宮人素日里進出只準許走旁邊的側(cè)門,宇文佑和太后的儀仗涌出神武門,在羽林軍密不透風的保衛(wèi)中趕往保國寺。 在這之前,早有負責此次巡檢的兵部尚書、京城防衛(wèi)使帶人先于宇文佑和太后去了保國寺,皆牙牌懸?guī)?,并統(tǒng)一著裝,先詣寺院,以保安然,而街上自然有羽林軍總統(tǒng)領張顯榮來負責。 蘭猗此時正在家里照顧公輸拓,狐彥說,午時過,公輸拓就會慢慢蘇醒過來,那時宇文佑和太后已經(jīng)從保國寺返回,公輸拓就逃掉了這次隨扈任務。 蘭猗拿著一條帕子給公輸拓擦著額頭滲出些微的汗水,心里想的是念奴兒到底會不會有解藥,若無,自己該如何從主使念奴兒那個人的身上弄到解藥。 思緒紛亂,心神恍惚,耳聽有急促的腳步聲,回頭看,是春喜帶著茂生進來了。 春喜原來就是倚蘭苑的大丫鬟,后來衛(wèi)沉魚進了侯府,蘭猗把春喜撥給她使喚了,衛(wèi)沉魚離開侯府,蘭猗又將春喜要了回來。 看茂生的表情,蘭猗知道是有事發(fā)生。 果然,茂生施禮后道:“少夫人,宮里來人了?!?/br> 舉凡宮里來人,差不多都是宣讀圣旨,蘭猗看看仍舊昏昏沉沉的公輸拓,不解問:“作何?” 茂生道:“那公公說是要少夫人快點去接旨?!?/br> 蘭猗更覺奇怪:“要我去接旨?” 茂生點頭:“說是太后往保國寺進香,要少夫人隨扈?!?/br> 蘭猗凝神不語,逃掉了公輸拓,卻沒能逃掉自己,好在自己只是個女子,不懂功夫,即便屆時什么星辰會、衛(wèi)沉魚還有白馬西風,或是其他什么人刺王殺駕,宇文佑并太后的生死都與自己無關,去隨扈太后,大抵就是因為自己懂醫(yī)術。 皇命難違,她接了旨,安排秋落留下照顧公輸拓,帶著春喜還有另外兩個小丫頭,驅(qū)車趕往保國寺了,因為這個時辰,宇文佑同太后已經(jīng)快到保國寺。 一路上看戒備森嚴,不說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一個大活人想接近宇文佑或是太后,勢必登天,蘭猗突然后悔請白馬西風幫忙行刺太后了,一旦白馬西風真發(fā)生意外,自己還他一條命又如何,卻還不回李秀姑的丈夫,想著自己對公輸拓的擔憂,就能體會到李秀姑對白馬西風的感情。 這樣一想,不免東張西望起來,希望白馬西風知難而退,別來行刺太后。 恍惚中就到了保國寺,既然是近身隨扈之人,蘭猗就經(jīng)過一層層的報上去,然后得以來到大殿,陪著太后上香禱告,另一邊,父親做為宇文佑的隨扈之官員,亦是陪著宇文佑上香禱告。 禮畢,宇文佑往四處閑逛去了,保國寺非常大,周邊景致也不錯,難得離宮,宇文佑賞景的興致頗濃。 而蘭猗,陪著太后往方丈室,聆聽老住持給太后講法渡劫。 一番折騰,就過了巳時,住持留太后在寺里用午飯,太后回絕,并非是寺里素齋難以下咽,而是她在,整個寺里都如臨大敵的緊張忙碌,既然佛前已經(jīng)上香禱告,內(nèi)心業(yè)已平靜安定,決定趕緊離開,還這些修行之人一個清靜。 老住持感念太后的體諒,替全體僧眾謝恩。 太后又捐了香油錢,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就會同宇文佑準備離開保國寺。 蘭猗來時坐著的自家馬車已經(jīng)換成宮里的轎輦,于保國寺門口,她看著那轎輦問旁邊的內(nèi)侍:“好像不對,這該是太后的鳳輦。”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內(nèi)侍笑吟吟道:“正是?!?/br> 蘭猗慌忙道:“公公搞錯了,太后的鳳輦我怎么能坐。” 老內(nèi)侍恭敬道:“當然可以坐,因為這是太后準許的?!?/br> 蘭猗愕然:“太后準許?” 這時太后給眾內(nèi)廷侍衛(wèi)簇擁著走了過來,見蘭猗面對鳳輦一片茫然,道:“哀家念你身懷六甲,特準許你與哀家換乘車輦。” 蘭猗忙屈膝謝恩,道:“臣婦不敢用太后的鳳輦?!?/br> 太后徐徐抬手:“時辰不早,快上去吧,說了是哀家準許你坐的?!?/br> 蘭猗深感不安:“臣婦坐太后的鳳輦,實屬大逆不道?!?/br> 這樣啰嗦,眼看宇文佑那里已經(jīng)準備就緒就要起駕,太后沉下臉:“這是懿旨?!?/br> 蘭猗一怔,最后無奈,只能謝恩上了鳳輦,可是,這裝飾華美非常舒服的鳳輦,她坐上卻如同坐在火炭上,大逆不道只是她惶恐的一小方面,而是覺著太后不會這么好心把鳳輦讓給她來坐,定是懷著其他目的,難不成,宇文佑和太后知道有人會行刺? 轉(zhuǎn)念想這也沒什么大驚小怪,身為帝王,時時都在防范,連睡覺都是睜只眼閉著眼,更留著耳朵聽聲,所謂高處不勝寒,大抵如此。 蘭猗咬牙,可恨太后老jian巨猾,竟然與她換乘,一旦有人行刺,太后這是把她當替死鬼了。 蘭猗的不安愈來愈重,等到了街上,她整個心都懸了起來,星辰會,她是見識過宋舵主的功夫的,衛(wèi)沉魚,定然會有她獨特的法子,還有那些不知底細的人,他們?nèi)绻麊螁问菦_宇文佑來的還好,若是沖太后來的,自己今個恐是兇多吉少。 一惶恐,腹中的孩兒就不安起來,忽而踹了下她,蘭猗忙撫著肚子喃喃安慰,努力平心定氣,暗暗祈禱快點到宮門口。 可是,越是著急這路就變得越長。 正焦躁,突然感覺鳳輦晃了晃,她還來不及想其他呢,面前寒光襲來,一人撞開鳳輦的門穩(wěn)穩(wěn)的落在她面前,她駭然往后一仰,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