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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翩翩的暴露,使得賀蘭氏幾日不同他說話,他就樂得待在書房,書看不進去,只品茶遐思。 當當當,有人敲門,狐彥懶洋洋的道了聲:“嗯。” 這表示可以進來,門開了,他也沒有回頭去看,還以為是府里的丫頭婆子或是小子。 “爹,是我?!?/br> 狐彥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是蘭猗,身后跟著秋落并一瘸一拐的媚嫦。 “你怎么回來了?” 狐彥雖然為長輩,因為知道女兒有了身孕,所以格外細心,站起拉著蘭猗同在書案前坐了,就發(fā)現(xiàn)蘭猗手上拿著一塊玉玦。 狐彥喜歡收藏古玩,發(fā)現(xiàn)這玉玦上的蟠螭紋圖形,頓時來了興致,拿過仔細看,邊道:“這是先秦之物,你哪里得到的?” 蘭猗指指外面:“二房的房頂?!?/br> 狐彥有點莫名其妙。 蘭猗覺著當下父女兩個的談話涉及到案件,也不是不信秋落和媚嫦,就怕她們言多失語,讓案子橫生枝節(jié),錯怪好人,于是對秋落道:“帶二姑娘去廚房吃點東西?!?/br> 媚嫦是大智如愚,曉得嫂子是故意支開自己,也就佯裝高興道:“好啊好好,我正餓呢?!?/br> 等秋落同媚嫦出去了,蘭猗才道出實情,轉(zhuǎn)述了楚臨風對案件的分析,說明最大的嫌疑人是表哥賀蘭令,于是就回來查找線索,竟然在耳房房頂找到這塊玉玦。 狐彥聽完,又把玉玦認真研究了下,確定道:“此物名貴,一般都是王侯佩戴,玉玦有缺口,寓意為身為王侯不可自滿亦不可自以為是,即使在本朝,無論你怎么富有,除非這物事是皇上或是王侯賞賜的,否則尋常人是不能打造此物的。” 不知為何,蘭猗突然有些歡喜,按此理這玉玦不該是表哥之物,他再富有,也非王侯,更沒聽說皇上或是哪位王爺賞賜過他這種東西。 如此,這案子又走入新一輪的迷霧,兇手,另有其人。 為了盡快把這條線索告訴楚臨風,蘭猗同父親寥寥說了幾句,便離開槐花里,一路拿著玉玦神思恍惚,剛好她的馬車經(jīng)過萬寶樓,擠著她坐著的媚嫦正伏車窗而望,見萬寶樓到了,便嚷嚷著:“我受了工傷,嫂嫂是不是該請我吃一頓呢?!?/br> 蘭猗想去找楚臨風,敢想說“改天吧”,突然從媚嫦掀開的車窗的輕紗簾子邊緣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正是表哥賀蘭令,這也不足以讓她吃驚,讓她吃驚的是,在萬寶樓門口逡巡著幾個人,看穿戴是某個王府的侍衛(wèi)。 蘭猗舉著玉玦看了看,嘀咕著:“王爺在,表哥在……” 她隨后喊車夫老劉:“停車,我要請二姑娘吃飯?!?/br> 322章 我五行缺愛,沒人愿娶。 萬寶樓。 牡丹閣。 蘭猗捏著玉玦,若有所思的看著媚嫦獅子大開口的點著菜,突然心生一計,待店里的伙計離開這間房,她給秋落使個眼色,又朝媚嫦努努嘴,示意她穩(wěn)住這個愛生事的小姑,然后自己悄然而出。 眼見伙計快下樓了,她喊道:“小二哥,稍等?!?/br> 伙計回轉(zhuǎn)過身,曉得她是誰,殷勤道:“夫人有事?” 蘭猗想著怎么打聽賀蘭令才讓伙計不至于懷疑其他,最后沒想出個好主意,唯有從腰間系著的荷包中掏出一塊銀子塞給伙計:“我方才來時見門口都是侍衛(wèi),到底是哪位王爺?” 果然沒有比塞銀子更好的主意了,伙計掂量下銀子的重量,非常樂意效勞的眉開眼笑道:“還能有誰,是九王千歲?!?/br> 宇文偲? 說起宇文偲,自己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見他了,蘭猗更關(guān)心賀蘭令是否同宇文偲在一起,眼珠一轉(zhuǎn)道:“果真是九王啊,我方才看見我府上的十三爺同九王一起進了荷花居,你不知道十三爺?shù)男宰哟质?,我怕他惹九王生氣?!?/br> 伙計不明白她這是純心故意,糾正道:“夫人看錯了,同九王在一起的不是您府上的十三爺,而是賀蘭公子,他們也沒在荷花居而是在芙蓉谷?!?/br> 幸好,這伙計不知蘭猗同賀蘭令的關(guān)系。 蘭猗一句話打聽出想知道的人和地兒,接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看上去有些細弱,原來不是十三爺,行了我放心了,你去忙吧。” 伙計拿了銀子樂顛顛的下樓去招呼其他客人,確定賀蘭令同宇文偲在一處,蘭猗暗想,父親說玉玦這種物事非同尋常,一般都是王侯才能佩戴,那么這塊玉玦差不多是宇文偲送給賀蘭令之物,他們之間到底有何交易?為何宇文偲要送如此貴重之物給表哥? 蘭猗的懷疑不是空谷來風,宇文偲雖然不同宇文佐有篡位之念,誰知他真實的想法呢,都因為賀蘭令太過富有,想拉攏他的王公侯伯非常之多,若是宇文偲也想像宇文佐一樣,那么他必然要抓住賀蘭令這個財神爺做后盾方可。 蘭猗打眼看了看芙蓉谷那間房,就在斜對過,她沉吟番,又左右看看,走廊上并無其他人,她就輕手輕腳的來到芙蓉谷房門前,將手中的玉玦悄然放在門口,然后急忙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牡丹閣,媚嫦正與秋落說的熱鬧。 蘭猗裝著去了茅廁,問道:“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媚嫦笑得前仰后合,指著秋落道:“嫂嫂不知,秋姑娘說咱們府里不太平,也說不定有細作,我說咱們府里除了丫頭就是小子,哪個看著都不像細作,是她草木皆兵了,她居然給我說,美女西施都能是個細作,是那個叫夠賤的越王送給吳王的,嫂嫂你說,叫阿貓阿狗的都有,怎么能有叫夠賤的呢,更何況他還是個大王,咯咯咯……” 受她傳染,蘭猗也跟著笑了起來,越王勾踐,竟給她理解成夠賤,這個目不識丁的小姑真是天下無敵了。 秋落給她笑得氣道:“是你不讀書,不知道這段故事,還笑我?!?/br> 媚嫦無所謂的擺擺手,努力止住笑道:“我娘不準我讀書的,我也沒奈何,我娘還說,女子讀書太多將來嫁的不好,你看我不讀書,才能嫁給豐公子那樣的好男人。” 此言非虛,豐云旗玉樹臨風文武雙全更謙遜有禮,是個十足的好男人,秋落純心拿媚嫦說笑,撇嘴道:“哎呦喂,這還沒出閣呢,就說嫁了,羞不羞?!?/br> 媚嫦大概是因為習武的原因,頗有些江湖兒女的性情,對秋落的戲謔不以為意,揚著小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