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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風,拂動白馬西風的頭發(fā),一絲絲撩著他的面頰,癢癢的,闊大的素色衣衫兜著風,鼓蕩起來,頗有些御風而飛的翛然,他的目光在蘭猗臉上迅速滑過,道:“你我之間,何談請教,若有需要,我會赴湯蹈火?!?/br> 說完,怕蘭猗誤會,忙著解釋:“你救過我的命,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的?!?/br> 此時不是追憶往事的時候,蘭猗一笑置之,便說起來找他的事:“我想問問白馬掌門,怎樣才能知道一個人是否會冥指功?” 這似乎有點難,白馬西風想了想,知道蘭猗在破案,就道:“以你,很難,畢竟你不懂功夫,即便是我,而已不容易,除非是與對方交手?!?/br> 蘭猗脫口道:“打架啊?” 白馬西風搖頭:“交手不是打架?!?/br> 蘭猗略微思忖,笑了:“不過也不是不能打架的?!?/br> 可是,她要試探的人是自己表哥,說的就相當慎重:“一笑觀觀主廣陽子同我表哥賀蘭令交情頗好,我想知道我表哥是否會冥指功,問他,他一準不會告訴我,所以想請白馬掌門代我試試他。” 查案查到自己表哥頭上,白馬西風很替蘭猗擔憂,怕一旦出了真相,賀蘭令成為疑兇,蘭猗會徇私,也怕蘭猗會難過,不過白馬西風還是爽快答應下來,至于如何試看賀蘭令到底會不會冥指功,就按照蘭猗說的,找個借口,同賀蘭令打一架。 兩個人細致的研究了,在什么時間地點同賀蘭令遭遇然后打架,感覺一切都萬無一失,蘭猗就告辭離去。 車夫老劉已經(jīng)將風燈點燃了掛在馬前頭,遙遙的望著那丁點的光,白馬西風悵然若失的立在晚風里。 蘭猗不敢回頭,故意同秋落東拉西扯的說著其他,只等車拐彎了,想白馬西風再也看不到這輛車,她才如釋重負。 回到家里,西側門進時,茂生給她施了一禮,嘴巴動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蘭猗一行往里走一行道:“有話直說,大男人,吞吞吐吐,最讓人生厭?!?/br> 茂生追上她,壓低聲音道:“今晌午薛勇來找我頑,他說他家里今個來了個男人找他堂兄,等那男人走后,他堂兄喝了個酩酊大醉到處嚷嚷,說他就要平步青云了。” 話到此即戛然而止。 蘭猗回頭問:“薛勇是誰?” 茂生道:“管家的堂弟?!?/br> 薛慶?蘭猗瞪起了眼睛,薛慶說他要平步青云了,這,是什么意思? 轉念想起薛老太太之前為了替薛慶開脫,送給自己的珠寶首飾中有一枚扳指,公輸拓說,那扳指是宮中之物,當時公輸拓懷疑薛慶已經(jīng)成為宇文佑的安插在侯府的內線。 319章 一下子死了四個人,怎么能正常呢? 今個晚飯用得遲,待蘭猗吃飽,懨懨欲睡,然又怕積食,所以喊了秋落陪她在庭中散步。 “管家說他就要平步青云可真是好笑,他一個奴才,在侯府做到管家這個位子已經(jīng)是登峰造極了,再高升上去,難不成做主子么?!?/br> 搞不清是什么風向,一會子東一會子西一會子南一會子北的亂吹,秋落裹緊蘭猗的披風,忽然想起茂生的話來。 “一個奴才,怎知就不能平步青云呢。” 蘭猗猜測,薛慶大概是得了宇文佑或是張貴玉什么承諾,醉酒下吐露了真言,既然宇文佑或是張貴玉肯承諾讓他平步青云,他必然是有回報給對方的條件,他能做的,還不是打探有關公輸拓乃至公輸家的秘密。 “難不成他也會脫離賤籍?” 太細致的事秋落還不知道,只明白一個奴才想翻身,必然得先脫離賤籍。 蘭猗沒有回答,目光落在面前那口鎏金大水缸上,給旁邊的燈光照射,普普通通的一個水缸都能金碧輝煌,普普通通的一個人,有了合適的機會,焉知不能平步青云,之前公輸拓不肯鏟除金蟾和薛慶,是想利用他們,金蟾還好說,經(jīng)常讓公輸拓帶在身邊,容易控制,但這個薛慶……蘭猗覺著茂生如此心細,品行又端正,其實比薛慶更勝任管家這個角色。 動了拔除薛慶的念頭,突然對冬喜于心不忍了。 默默走著,迎著風,身心正舒爽,突地從那架葡萄藤上竄出一只貓來,喵的一聲從蘭猗頭上掠過,驚得秋落啊的一聲,蘭猗也嚇了一跳。 秋落罵道:“畜生就是畜生,枉我平日那么喜歡貓,這個時候卻來嚇唬我?!?/br> 蘭猗咀嚼著她的話,是啊,畜生就是畜生,隨時都會爆發(fā)野性,不得不防。 想到此,蘭猗終于做了決定。 一夜好睡,次日醒來又是日上三竿。 蘭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連連打著哈欠:“如此嗜睡?!?/br> 甜喜一壁給她穿衣裳一壁道:“正常的,我嫂子懷我侄兒的時候,白天晚上的睡還睡不夠呢,再過些日子,少夫人該貪吃了。” 蘭猗輕聲一笑:“小小年紀,知道還蠻多,你家人都在哪里?” 甜喜抓著衣帶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半晌低聲道:“沒了?!?/br> 蘭猗凝目看她:“沒了?” 甜喜重復:“嗯,都沒了?!?/br> 頭低垂,聲音中夾著哽咽。 待穿戴整齊,蘭猗往炕上坐了,招手把正欲給她打洗臉水的甜喜喊到面前:“你家人的事,我想聽聽?!?/br> 甜喜不知所云望著她。 蘭猗解釋:“一家子,怎么都沒了?別怪我好奇?!?/br> 甜喜緩緩跪了下來,泣道:“謝少夫人關心,我又何嘗不奇怪呢,誰都知道少夫人是巾幗英雄,若少夫人過問此事,不敢指望給我家人報仇雪恨,我只想知道他們?yōu)楹我挥X醒來,不對,是一睡不醒,然后就都死了?!?/br> 大概是最近查紅蓮的案子,讓蘭猗突然對案件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聽甜喜說她家人一睡不醒都死了,蘭猗忙道:“我不敢許諾給你的家人報仇,但我可以幫你分析下,所以你原原本本的說給我聽?!?/br> 甜喜應聲“是”,含淚講起當初的那一樁…… 那一年蘭猗還沒嫁到侯府,甜喜是上房負責老夫人日常零食的丫頭,她從母親那里學來一手制作糕點的技藝,做的糕點各式各樣各種口味,深得老夫人喜歡,說起父母,因是老夫人的陪房,在侯府身份不低,她家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