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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宵小之輩,雖然他長的不俊逸,表情不豐富,性情過于沉悶,但也還算是個大男人。 楚臨風(fēng)正了正頭上的官帽,玄紗挺括,兩帶飄然,配上朱紅的官服,加上他高高的個子,不俊,還算耐看。 “我讓劉貴與何氏來做假證,是為了讓真兇得意忘形,進(jìn)而露出狐貍尾巴?!?/br> 這是他破案的手段之一,當(dāng)案件陷入一團(tuán)迷霧什么都看不清時,他就會故意使個迷魂陣,真兇以為案子要結(jié)了,就會放松警惕,亦或許能露出些許端倪。 可是蘭猗接受不了他的這種旁門左道,逼視他:“一旦張大人信了那些假證呢?” 楚臨風(fēng)動動嘴角,算是笑了:“我知道你一定能將劉貴與何氏駁斥得一敗涂地?!?/br> 得他如此贊賞,蘭猗感覺心口舒服多了,冷冷道:“謝謝,不過,好像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劉貴與何氏來了,我也沒發(fā)現(xiàn)誰是真兇?!?/br> 楚臨風(fēng)干瘦的食指中指并攏,類如白馬西風(fēng)一樣,做了個冥指功的姿勢,幾分驕傲的神色道:“你沒發(fā)現(xiàn),不能說我就沒發(fā)現(xiàn)?!?/br> 蘭猗瞪大了眼睛:“誰?” 楚臨風(fēng)收回手來,故作神秘:“這個,暫時還不能說,我怕你泄露機(jī)密,你不過一個女人家,很容易情緒失控?!?/br> 剛剛得他贊賞,稍微對他有了點(diǎn)好感覺,此時又給他收拾干凈,蘭猗拔腿就走,丟下一句:“好啊,那就看看咱們兩個誰先破案?!?/br> 后頭傳來楚臨風(fēng)的話:“若是你輸了呢?” 蘭猗頭也不回:“我不會輸?!?/br> 楚臨風(fēng)窮追不舍:“若是我贏了呢?” 蘭猗笑:“隨便你提什么條件?!?/br> 楚臨風(fēng)立即道:“我想讓你請我吃頓酒?!?/br> 蘭猗非常爽快:“可以?!?/br> 只等走出大堂,蘭猗咀嚼下適才他們兩個的對話,突然覺出不對,“若是你輸了呢”和“若是我贏了呢”,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那廝敢算計我,蘭猗咬牙切齒,這次定要先于他破案,讓他這個名捕無地自容。 從大理寺回到父母家,蘭猗不見了賀蘭令,只等晚飯時辰,賀蘭令從外頭趕了回來,手里提著兩大包,打開放在桌子上,一看都是蘭猗喜歡的吃食。 賀蘭氏雖然給案子鬧得身心疲憊,更因為多出個翩翩而氣不順,但還也是止不住夸贊侄兒:“到底還是你貼心?!?/br> 說著讓人拿來碟子筷子,把吃食都裝到碟子里,又遞了筷子給蘭猗:“吃吧,別忘了你表哥的好?!?/br> 蘭猗接過筷子,旁邊的秋落提醒她:“簪子?!?/br> 蘭猗猛然醒悟似的,抬手拔下頭上的簪子,兩下用力一抽,簪子脫了外殼,將銀簪往那碟蜜糖酥糕上輕輕一扎,沒等賀蘭氏指責(zé)她多事呢,即見簪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得烏青。 317章 表哥恨我就罷了,這孩子是無辜的。 糕點(diǎn)有毒。 蘭猗舉著簪子。 然后,狐彥愣了,賀蘭氏傻了,秋落怒了,賀蘭令一副蒙了的表情。 “這是怎么回事?” 賀蘭令搶過簪子,放到眼前,差點(diǎn)就快戳到眼珠子的距離,難以置信的重復(fù):“這是怎么回事?” 秋落語氣淡淡,話卻是刻薄的很:“表少爺不知道呢,這銀簪是老爺特特為二小姐打造的,聽說還用某些藥物浸泡了整整百日,試毒非常準(zhǔn),這說明表少爺給二小姐的這些吃食里,有毒。” 賀蘭令與賀蘭氏,相顧茫然。 賀蘭氏偏袒侄兒,呵責(zé)秋落道:“這簪子好不好用,誰知道呢,子政從小就喜歡蘭猗,十五歲時就向我提親求娶,他怎么可能害蘭猗呢,若這糕點(diǎn)中真有毒,那也是黑心店家搞的鬼?!?/br> 一句話提醒夢中人,賀蘭令忙附和:“對對,定是那店家的事?!?/br> 可是,對于求娶蘭猗未果,已經(jīng)成為他多年來心頭的一根刺,當(dāng)時的姑母賀蘭氏拒絕了他的求娶,說某某男同表妹某某女成親后,生下的孩子不是死了就是傻了或者是病弱不堪,說狐彥為此還做過專門的查訪,走遍京城人口密集的永樂坊、平安坊、福來坊,中表之親成為夫妻的,一多半夫妻生下的孩子不健全,所以賀蘭氏不念侄兒苦苦央求,執(zhí)意拒絕了他求娶蘭猗。 此事,在狐家不算什么秘密,蘭猗亦是知曉,往事不提,眼前事蹊蹺,她喃喃著:“店家與我并不相熟,作何害我?” 是這么個道理。 賀蘭令卻道:“個中曲折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亦或許是那店家想害別人,誤把這糕點(diǎn)賣給了我,亦或者是不經(jīng)意誤把藥物摻雜到了面粉里,亦或者是其他因由,不過,這事我自會去找那店家問個清楚,若有必要,我會報官。” 秋落拿過銀簪,逐個將那幾種糕點(diǎn)都試了試,獨(dú)獨(dú)這蜜糖酥糕中有毒。 狐彥接過秋落遞來的簪子看了看,然后過去拈著糕點(diǎn)正嗅著,然后又用舌頭舔了舔,雖然父親曾學(xué)神農(nóng)嘗百草,但蘭猗還是驚道:“爹你小心?!?/br> 狐彥用茶水漱了漱口,覷了眼那有毒的糕點(diǎn)道:“一般的吃食店都容易鬧老鼠,大概店家是想用這剩下的糕點(diǎn)毒老鼠的?!?/br> 他是太醫(yī),是這上面的行家,他說是毒老鼠的,也就替賀蘭令洗清不白之冤,賀蘭令感激的道:“多虧姑父懂這上面的事,否則我可真是百口莫辯了。” 云開霧散,賀蘭氏也道:“既然是誤會,就沒必要報官了,我可是真真怕上公堂了?!?/br> 狐彥也贊成,一場風(fēng)波化解,糕點(diǎn)拿去深埋,眼看天色不早,蘭猗也要回侯府,告辭出來,狐彥隨在她后面也出來了,追上她道:“咱們爺倆許久沒有切磋了,爹送你到大門口,咱爺倆聊聊?!?/br> 從小到大,父親最寵愛自己,蘭猗歡喜道:“好啊?!?/br> 挽住父親的胳膊,父女慢悠悠往前面走,眼看離臥房遠(yuǎn)了,是可以說真話的距離,狐彥嘆口氣道:“那糕點(diǎn)上的毒,是滑胎的藥?!?/br> 像是誰在心口使勁抓了下,蘭猗只感心口一揪,轉(zhuǎn)頭看向父親:“該不是……表哥他?” 暮色蒼茫,晚風(fēng)習(xí)習(xí),間或有花香拂過,是荼蘼,亦或是別個什么,狐彥干枯一笑:“你這么聰明,該明白他是為了什么?!?/br> 蘭猗所能想到的,當(dāng)然是因愛生恨,當(dāng)下氣道:“表哥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