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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br> 公輸拓雙手把他推出營帳:“等你回來,我破個例,陪你一醉方休。” 說著喊麒麟:“把我的馬牽來給賈賢弟,這馬可以日行八百,如此算來就不會錯過半個月的期限?!?/br> 麒麟把馬牽來了,公輸拓忽然想起一事,拉著賈時遷來到夏子青的營帳,指著夏子青給賈時遷看:“你要用眼睛看,用心記住夏少爺?shù)陌Y狀,要盡力把他的狀況描述給蘭猗,蘭猗才不至于誤診?!?/br> 賈時遷就認(rèn)真的看了看,口中嘖嘖道:“一瞧就是個花花腸子,活該。” 罵完,出了營帳,翻身上了公輸拓的寶馬,就想向公輸拓告辭,想起公輸拓拜托他偷族譜的事,就彎腰向公輸拓竊竊道:“那本書,到手了?!?/br> 這可真是個天大的驚喜,公輸拓拱手相謝,卻不多說。 賈時遷嘿嘿笑著擺手道:“要謝就謝你夫人吧,若沒有她,那書我盜不著,說來你夫人可真是個巾幗英雄。” 公輸拓一掌拍在馬屁股上:“我的夫人,我知道有多好,救命之事耽誤不得,賢弟速去速回?!?/br> 那馬嗖的竄了出去,賈時遷差點給甩下來,急忙抓緊韁繩,剛剛來此,片刻未歇,這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了京城。 京城雖比不上江南之風(fēng)景秀麗,但比西北也還是好很多,至少沒有這么大的風(fēng)沙,賈時遷一入城門,就聽到城門口到處叫賣吃食之聲此起彼伏,他忍著饑餓,想著公輸拓說的救命之事耽誤不得,他就直接來了安遠(yuǎn)候府。 蘭猗正在庭院里同秋落賞花,芍藥開了,沿著廊下一片,蔚為壯觀,她白天晚上的惦念公輸拓,后悔當(dāng)初賈時遷往西北之時,自己沒寫封信給公輸拓,正自懊惱,遙遙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等茂生引著賈時遷到了她跟前,她愣住了:“賈先生,你不是去西北了么!” 掰著腳趾頭算,賈時遷也不該這么快回來的。 賈時遷牢sao滿腹:“甭提了,腳剛沾著地面,又給公輸老兄?jǐn)f了回來?!?/br> 蘭猗相當(dāng)納悶:“侯爺把你攆回來的?為何?” 心里突然就不安起來,猜測西北大概是起了戰(zhàn)事,公輸拓為人仗義,不想賈時遷在那里,是怕他有個一差二錯吧。 賈時遷捶著肩膀,雖然他行走江湖經(jīng)常風(fēng)里來雨里去,更兼餐風(fēng)露宿,卻從未這么疲于奔命過,想自己當(dāng)年偷了河間府知府大人的官印,全國海捕,也還能跑一陣歇一陣呢,而這次,連口水都沒喝就給公輸拓差遣回來,他累得極了,過去嗖的躍上芍藥花圃的旁的鎏金大水缸上,盤腿坐在缸沿,把在西北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蘭猗。 這么遠(yuǎn)請自己診病,蘭猗覺著太不可思議:“夏少爺?shù)牟?,真的沒人能治?” 賈時遷點頭:“我瞧那家伙是活不成了,身子給女人掏空了,只剩下一副軀殼?!?/br> 說完才發(fā)現(xiàn)措辭不當(dāng),訕訕一笑:“我的意思,那家伙……” 最后還是沒能想出一個合理的詞匯來解釋夏子青的病,砸吧著嘴,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蘭猗已然聽了明白,那位夏少爺,因是縱欲過度得了虛寒之癥,這病自己聽父親簡單介紹過,也曾經(jīng)在古方上看過,能治,帶著幾分冒險,于是對賈時遷道:“進(jìn)來說吧?!?/br> 進(jìn)到房內(nèi),賓主落座,蘭猗道:“你可看見那夏少爺了?” 賈時遷點頭表示看見了,忽然想起公輸拓說的話,于是就把夏子青發(fā)病時的癥狀給蘭猗描述一番。 稍后問:“夫人能治嗎?我可是拍著胸脯說你藥到病除的,還有,公輸老兄這次是去提夏知問的腦袋的,那夏知問說了,若是能把他兒子的病治好,他就把腦袋割下來給公輸老兄。” 這其中還如此曲折,蘭猗腦海里已然是夏子青病入膏肓的模樣,沉吟番,點頭道:“能治?!?/br> 303章 老爺同紅蓮有私情給夫人發(fā)現(xiàn)了 夏子青的癥狀,蘭猗確定為里虛寒外虛熱之癥。 這種病狐彥在未入太醫(yī)院之前,狐彥經(jīng)常接觸,那時因為賀蘭氏娘家太過富有,他深感卑微,為了多賺銀子,他這個小官吏經(jīng)常偷著出診賺錢,而診費最高的莫過于這種虛寒虛熱之癥。 飽暖思***得這種病的男人幾乎都是有錢人,試想窮困潦倒者連肚子都填不飽,哪里有閑錢尋花問柳,而得這種病的富人為了保命,不惜付高昂的診費。 這種病治得多了,狐彥最后可以說是手到擒來,但他在傳授給蘭猗醫(yī)術(shù)的時候,顧及蘭猗是個姑娘家,他就不能完全敞開來說,教的就有所保留,但蘭猗聰慧,更本著學(xué)藝不如偷藝的原則,經(jīng)常偷看父親的出診記錄,更觸類旁通,所以對夏子青的病她才說能治。 然后,她先給開了個十全大補(bǔ)湯,再加上山茱萸、澤瀉、丹皮、山藥、麥門冬、五味子、附子。 夏子青太過嚴(yán)重,如果先補(bǔ)腎已經(jīng)來不及,所以蘭猗先用十全大補(bǔ)湯固住他的元氣,因為這湯中主要的藥就是人參,另外還有補(bǔ)血的補(bǔ)腎的,且她下的藥量加重了。 之后,她覺著西北距離京城千里迢迢,往來一趟不容易,就直接給開了第二階段的藥,那就是金匱腎氣丸,十全大補(bǔ)湯是救急的,金匱腎氣丸是治愈的。 開好方子交給了賈時遷,讓他拿著立即趕回西北。 這一回,蘭猗給公輸拓捎去一封信。 等賈時遷一走,她自己悶坐了半晌,秋落進(jìn)來時見她不言不語枯坐,擔(dān)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蘭猗手撫腹部暖暖一笑:“小家伙乖得很。” 秋落手中的調(diào)羹不停翻攪著碗里的藥膳,這是狐彥親自給女兒開的安胎藥,怕她嘴刁不肯吃,所以加在膳食里面,更放了些帶有甜味香味的覆蓋住草藥的味道。 待藥膳溫了下來,她舀了一調(diào)羹喂蘭猗。 蘭猗接過調(diào)羹笑了笑:“我自己來吧?!?/br> 秋落盤腿坐在她對面的炕沿上,見她臉色陰郁,關(guān)切道:“是不是擔(dān)心侯爺?” 蘭猗咽下一口羹湯,嘆口氣,凝神望著手中的碗幽幽道:“賈先生說,我能治好夏少爺?shù)牟?,夏知問就肯把他的人頭獻(xiàn)給侯爺,如此,侯爺可以回京復(fù)命了,可是我了解侯爺那個人,他定然不會殺了夏知問,在他感覺,用夏少爺?shù)拿鼡Q夏知問的人頭,是下三濫手段,其實我心里亦是不想夏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