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5
書迷正在閱讀:傲慢與偏見、上歌吟、俗塵凈、[綜]炮灰,要逆襲么、總裁,我沒想撩你[娛樂圈]、特衛(wèi)攻略(NP)、我自盛開、仙界似乎哪里不對、鐵三角、素嫁
了?!?/br> 蘭猗佯裝糊涂:“你兒子,薛慶他怎么了?” 薛老太太吃不準她是故意想把薛慶的事一筆帶過,還是真不明白自己為何給她送禮,于是道:“還不是那些賤人,勾引我兒薛慶,特別是那個劉順家的,人老珠黃倒貼都沒人要,我兒好心幫她,她還說我兒的不是,這些個賤人依著老婦看,少夫人都該把她們趕出侯府,從此咱們侯府也就太平了?!?/br> 蘭猗聽她說完,恍然大悟道:“原來嬤嬤是為了此事,可是薛慶玷污冬喜是真,其次中飽私囊,雙罪并罰,我要免了他的管家之職,還要他娶了冬喜,給冬喜一個名分。” 270章 實在委屈了冬喜,來喜我倒不覺她委屈。 蘭猗說著話時,目光一飄,就落在了薛老太太拿來的那個大花包袱上,包袱敞開著,里面的珠寶首飾花花綠綠。 薛老太太的目光也在那大花包袱上,自己送給少夫人這么大份禮,就是兒子殺了人,送到衙門也能換回兒子一條命,區(qū)區(qū)一個侯府的管家而已,這位少夫人太矯情。 蘭猗慢條斯理的吃著茶,薛老太太想頂撞她幾句又礙于她是主子奶奶,更怕開罪了蘭猗兒子管家之位不保,而自己就白搭進去這么多錢財。 一時間誰都不說話,房內(nèi)靜得尷尬。 偏巧這個時候公輸拓回來了,薛老太太仿佛見到救命之人,拉著公輸拓的手哭天抹淚,一邊罵兒子混蛋,一邊求公輸拓給兒子一條活路。 她如此,公輸拓便知道蘭猗是如何決定的了,方想說話,突然看到了那一包的珠寶首飾,眉頭一皺,轉(zhuǎn)身對薛老太太道:“薛慶的確不像話,回頭我非得揍他一頓不可,但也不至于把他的管家之職給免了,您老回去吧?!?/br> 兒子有救,薛老太太謝天謝地謝菩薩,自己的奶水沒有白白給這位侯爺吃,向公輸拓和蘭猗告辭,樂顛顛的走了。 她一離開,蘭猗板著臉道:“薛慶這種人留在府里,以后還會出亂子,侯爺何時變得懷有婦人之仁了。” 公輸拓走至炕邊,從炕幾上敞開的包袱里拿出一只玉扳指,那玉色潤澤,是產(chǎn)自南域的綠玉,通體碧綠中夾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紅,且那紅若飄帶飛逸,緩緩和成一個心形,這種玉非常罕見,屬于奇葩,公輸拓曉得玉扳指的原主人應(yīng)該是宇文佑。 蘭猗不知就里,順著他的目光看過來,哂笑:“侯爺幾時又變得貪財了,這點東西就抹除了薛慶的罪孽,豈不是太便宜他,如此他此后會更加肆無忌憚的。” 公輸拓神情凝重,一手拿著玉扳指,一手拉著蘭猗往炕上坐了,然后把玉扳指給她看:“若我沒記錯,這枚玉扳指是三年前南域溟羅王進貢給宇文佑的,后來宇文佑又把這枚玉扳指賞賜給了張貴玉,因那次星辰會當街刺殺宇文佑,張貴玉給宇文佑擋了一刀?!?/br> 聽說是宇文佑的物事,蘭猗也嚴肅起來,接過玉扳指翻來覆去的看,東西可真是好東西,她更在意的是這玉扳指如何在薛慶手里。 公輸拓極短的笑了聲:“這還用問么,薛慶,已然成了宇文佑的走卒?!?/br> 蘭猗駭然:“怎么會?” 公輸拓隨意翻著其他的珠寶首飾,忽而住了手,端起茶杯呷了口,如常閑聊的語氣:“怎么不會,宇文佑連金蟾都收買了,薛慶還是侯府的管家呢,他知道的事更多,換句話說,他更容易打聽出什么事來。” 蘭猗頓覺毛骨悚然:“侯府到處都是宇文佑的內(nèi)線,以前的事不知他得知了多少,以后咱們又該當如何呢?” 公輸拓發(fā)現(xiàn)蘭猗臉色不好,抓過蘭猗的手按在脈處,轉(zhuǎn)瞬道:“你脈象紊亂,這對咱們的兒子可不好,不必為這點小事著急,前幾天我還瞧見張貴玉戴著這枚扳指呢,該是他最近才收買的薛慶,所以薛慶應(yīng)該也沒給宇文佑提供什么可用的消息?!?/br> 蘭猗稍微松了口氣,忽而想起金蟾:“侯爺以為,薛慶與金蟾會不會在府里聯(lián)手呢?” 公輸拓想都不想,立馬搖頭:“不會,我猜宇文佑之所以讓張貴玉收買薛慶,大概是覺著金蟾并不能提供更有用的東西。” 總之府里多了兩個敵人,蘭猗心里著實不安,而眼下該怎么處理薛慶的事呢?若放任他,以后自己還怎么管其他人,更讓薛慶有恃無恐變得囂張,若懲罰他……忽然想起方才公輸拓已經(jīng)答應(yīng)薛老太太保留薛慶的管家之位。 蘭猗伏在炕幾上手托腮道:“饒了薛慶,實在委屈了冬喜,來喜我倒不覺她委屈?!?/br> 之所以不覺來喜委屈,是想起在后花園聽見來喜與薛慶的那番調(diào)情,那韻調(diào)完全不像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倒像是一個在風塵中打滾過的,熟練,老道,分明一副行家里手。 風塵兩個字打腦中經(jīng)過,蘭猗心里咯噔一下,若衛(wèi)沉魚知道了來喜的為人,會不會是以為自己故意把這樣一個不檢點的丫頭給了她呢? 正出神,聽公輸拓道:“我看就把冬喜許給薛慶做妾吧,如果來喜也愿意,一并都給了。” 蘭猗訕訕一笑:“薛慶好像不十分愿意呢?!?/br> 公輸拓一拍桌子:“他敢!” 蘭猗給他嚇了一跳。 公輸拓發(fā)現(xiàn)自己過于大聲,忙致歉,又道:“這事我去跟薛慶說?!?/br> 他出面,蘭猗也知道薛慶不敢不答應(yīng),可是總覺得這樣也委屈了冬喜,好好的一個女兒家,就這樣嫁了個中山狼,還不如許個老老實實的小子會疼她。 悠然一嘆,這,或許是冬喜的命,或許是她的劫,逃不掉的。 就這樣定下了,蘭猗與公輸拓兵分兩路,公輸拓去書房喊了薛慶見他,蘭猗就帶著秋落去了衛(wèi)沉魚房里,她想問問來喜的意見。 自從嫁入侯府,衛(wèi)沉魚一改往日的裝束,雖然她往日裝束也并非濃妝艷抹,而今打扮的更加素雅,甚至有點過于暗淡,還學(xué)著丫頭們拿起針線,此時正同來喜于炕上縫著帳子,天漸漸熱了,縫個帳子防蚊蟲,見蘭猗來了,她慌忙下了炕,一壁邀蘭猗過來坐一壁道:“夫人有事喊我一聲便可,作何自己來了呢,當心累著。” 扶蘭猗上了炕,又讓來喜去沏茶。 按理,同為一個男人的女人,能這樣相處已然不易,蘭猗揮揮手:“你別忙活了,我就是在房里坐累了才過來走一走?!?/br> 說著看去來喜的背影,轉(zhuǎn)頭對衛(wèi)沉魚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