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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告辭。 老夫人喚住她,退下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道:“大嫂的心意我不會辜負(fù)的,來,這可是我娘傳給我的,我現(xiàn)在送給你,希望你以后多幫扶蘭猗,她畢竟還年輕?!?/br> 這一招其實(shí)是老夫人用的緩兵之計(jì),當(dāng)然是為了穩(wěn)住鄭氏。 鄭氏果然見錢眼開,得了手鐲喜不自勝的離開了。 她前腳走,后腳老夫人問修箬:“你懷疑那粥?” 修箬點(diǎn)頭:“請柳先生過來看看?” 柳先生,專門給老夫人瞧病的郎中。 老夫人思量下:“不成,柳郎中人再好那也是外人,若這粥真有問題,豈不讓外人見笑,這樣,你馬上帶著這粥去見蘭猗?!?/br> 修箬道:“不如把少奶奶叫回來,我也怕之前你吃的那些飯菜?!?/br> 老夫人擺擺手:“蘭猗才回娘家,叫回來不妥,另外也不能打草驚蛇,還是你去罷?!?/br> 147章 婆婆就打算這樣縱容大哥大嫂么?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接待蘭宜省親賀蘭令說還差一物才更完善,這物便是古琴,表兄妹的,他知道蘭宜擅撫琴。 整個(gè)狐府不說是大變樣,也折騰得個(gè)個(gè)精疲力盡,賀蘭氏覺著女兒回來不過是早前聽說她身體不好,母女見了面該哭該笑該說出一腔子的心里話,哪有閑情逸致彈琴呢。 狐彥指著賀蘭令道:“子政長年累月的跑買賣,這場面上的事他可以說是行家,還是聽他的?!?/br> 得姑父贊許,賀蘭令頗有些得意,娓娓道來給姑母聽:“娘娘彈不彈不重要,重要的是給宮里頭那些人看,娘娘省親必然要回原先的閨房看一看,那些個(gè)公公姑姑老嬤嬤小宮女呼啦啦隨行一大群,回到宮里人多嘴雜,更怕有那些喜歡添枝加葉的,所以咱們定要在這上面小心,等宮里頭那些人來了一看,宜妃娘娘果然是大家閨秀,閨房各處琴棋書畫,雅致體面?!?/br> 經(jīng)他一說,賀蘭氏頻頻點(diǎn)頭。 賀蘭令得了姑父姑母贊同,回頭問蘭猗:“表妹你說呢?” 蘭猗正心不在焉,含糊道:“爹說你是行家,我們都依你?!?/br> 都無異議,賀蘭令便琢磨哪里尋一張古琴來,要名貴,才配的上蘭宜現(xiàn)在的身份,市面上賣的都是有價(jià)的,他要找一張無價(jià)之寶,這也并不難,難的是這樣的琴傳下來的只有一張,在大文豪豐云逸手里,豐云逸癡愛古籍和古琴,這是人人皆知的,從他手里把琴買來很難,但可以借來充充門面。 賀蘭令到底是個(gè)生意人,晚飯一過,便刻不容緩的就動身去了豐家。 他一走,沒人指使這樣那樣,蘭猗得了空閑,同秋落回了自己房里,剛進(jìn)二門就見春喜迎了出來:“少夫人,修箬姑姑來了。” 若無大事,修箬這樣的身份不會來娘家找自己,更何況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透,蘭猗心頭一顫,忙問:“人呢?” 春喜道:“屋里頭等著呢。” 蘭猗緊了幾步進(jìn)了房,見修箬立在地中央,手里還拎著個(gè)籃子,蘭猗打趣道:“姑姑也曉得我吃不慣父母家的飯菜了么?!?/br> 修箬看看春喜、冬喜等婢女:“你們下去罷,我同少夫人說點(diǎn)事?!?/br> 說完朝蘭猗尷尬的笑笑:“事急,待您發(fā)號施令了。” 蘭猗無所謂的擺擺手,拉著修箬同去炕上坐了,瞅著她手中的籃子問:“難道姑姑說的事是這個(gè)?” 修箬將籃子放在炕上,打開蓋子,從里面端出那碗粥放在炕幾上,又揭開碗蓋道:“這是大奶奶給老太太熬的粥,少夫人給看看?!?/br> 一碗粥,修箬漏夜而來,不用說,這粥里有文章,蘭猗也不多問,從頭上拔下一支簪子,雙手兩頭拉扯,簪子分離成兩處,就像寶劍脫離劍鞘,她道:“這是我爹才送我的,用這個(gè)試毒最好?!?/br> 她說著將簪子插入粥里,再拿出一看,隔著黏膩的米粒仍能看出那簪子已經(jīng)通體青黑。 旁邊看著的秋落吸口冷氣:“我的老天,有毒!” 修箬一掌拍在炕沿上,氣得臉變了色:“果不出我所料,秀才人情紙半張,大奶奶肯花工夫熬這么碗百花粥給老太太,我就覺得蹊蹺,她竟然在粥里下毒。” 蘭猗將簪子交給秋落去清洗,感慨道:“到底大哥大嫂恨婆婆哪一宗呢?一家子啊,下此毒手,就算貓兒狗兒賤命,也不能說殺就殺不是?!?/br> 事已至此,有些話修箬覺著該說了,便道:“還不是為了侯爵之位,大爺大奶奶覺著太子還立長不立幼呢,公輸家的世子也該遵循這個(gè)理兒,當(dāng)初大老爺病弱,老太爺就把侯爵之位傳給了老侯爺,也就是二老爺,這事大老爺本人是毫無異議的,可大爺不這么想,他一直覺著咱們侯爺搶了他的位子,大概就遷怒于老太太了?!?/br> 公輸措遷怒于老夫人是一方面,想除掉公輸拓身邊的保護(hù)傘是另一方面,更恨老夫人經(jīng)常以長者的姿態(tài)對他指手畫腳,使得他這個(gè)堂堂的大爺在家里很沒面子。 大宅門里亂,蘭猗切實(shí)領(lǐng)教了,而今公輸拓內(nèi)憂外患,她更替公輸拓著急,告訴修箬:“此后婆婆的飯食請姑姑留意些,侯爺那里也是。” 修箬點(diǎn)頭:“少夫人不說我也自然會小心的,侯爺?shù)挂膊槐匚襾韈ao心,侯爺身邊那幾個(gè)小子可不是一般的家奴?!闭f著看看窗戶,“這時(shí)辰了,我就不叨擾少夫人歇息,這就走了?!?/br> 蘭猗一把拉住她:“不如我同你一道回去吧,我是怕婆婆之前吃過什么不干凈的?!?/br> 她是覺著這次鄭氏下毒給修箬發(fā)現(xiàn)的及時(shí),誰知以前呢。 修箬寬慰的一笑:“少夫人不必驚慌,老太太氣色還好,明兒我叫柳先生過來給老太太請一下平安脈,少夫人忙著迎接宜妃娘娘,若是突然回去,會讓人起疑,以后就不好防范了?!?/br> 也好,蘭猗只是有疑惑:“婆婆就打算這樣縱容大哥大嫂么?” 這個(gè),修箬也說不準(zhǔn),老夫人注重公輸家的顏面,必然不會鬧得滿城風(fēng)雨,修箬只有嘆口氣:“少夫人放心,老太太心里有數(shù)?!?/br> 離開狐府回了侯府,看修箬的臉色,老夫人都知道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她手中捻著佛珠呢,突然停了下來,怔怔的望著面前的燈火出神,好一陣長長出一口氣,仍舊美麗的眼眸噙滿了淚水,心里罵了多少句逆子,最后指使翠喜:“去把你們侯爺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