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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候補,他本也不屑于為官,他志在經(jīng)商,所以這些沒有補授實缺的官員在吏部每月抽簽分發(fā)的時候,他又花錢取消了自己的名字在冊,圖個官名只可。 這些個事賀蘭氏知道,以為丈夫嘲笑侄兒,嘲笑侄兒就是嘲笑娘家,也就是嘲笑她,賀蘭氏不高興了:“老爺辛辛苦苦為官,圖的不也是一日三餐,子政富甲天下,足可以養(yǎng)活一國百姓的一日三餐?!?/br> 一語落下,舉座皆驚,賀蘭令更是變了臉色,樹大招風(fēng),本朝四大家族除了皇族宇文家族之外,公輸家族不用提,那是宇文家族百年宿敵,白馬家族號稱統(tǒng)領(lǐng)江湖,一直讓宇文佑視為心腹大患,所以極盡拉攏,也才有蘭猗看到的那幅他親手書寫的“天下鏢局”的匾額,宇文佑就是這樣,這頭拉攏那頭籌謀怎么鏟除,而賀蘭家族富可敵國,也讓宇文佑耿耿于懷,打仗就是打銀子,有了銀子便可以招兵買馬,宇文佑既怕賀蘭家族給那些想謀反的人利用,甚至也怕賀蘭家族有叛逆之心,這些,或許不為坊間百姓所知,但賀蘭令身為賀蘭家族的掌門,他是一清二楚,聽姑母說自己可以供全國百姓一日三餐,全國百姓可是皇上的,他又不好責(zé)備姑母,于是呵呵一笑繞過這個話題,拿出在西凌河買的那個小鏡子遞給蘭猗道:“送表妹個小玩意?!?/br> 蘭猗猛然想起老夫人說的“瓜田李下”的事,自己雖然是君子坦蕩蕩,誰能預(yù)料表哥會不會是小人長戚戚呢,雙手作勢一推,拒絕道:“我不要?!?/br> 賀蘭令碰了一鼻子灰,哂笑:“為何?” 是啊,得尋個由頭,蘭猗大眼一眨:“鏡,當(dāng)凈,瞧你這鏡子腌臜不堪的,我不要?!?/br> 138章 這么說蘇娘娘尚在人世 一面小鏡,不類那些胭脂水粉衣裳鞋襪更曖昧,但也算是女子之物,表哥無端給自己買這種東西,蘭猗必須拒絕。 聽她嫌臟,賀蘭令指著鏡子道:“表妹有所不知,這鏡子來歷非同尋常?!?/br> 怕自己這商人的口舌很難讓蘭猗信服,于是看去蘇銅。 主仆心意相通,蘇銅立即道:“這鏡子可是前朝傳下來的,聽說還是出自皇宮大內(nèi)?!?/br> 狐彥平素喜歡收藏些古物,玉器字畫居多,卻未曾收藏過鏡子一類,當(dāng)下好奇,從賀蘭令手中拿過來仔細看,看做鏡子的材質(zhì),也看打造鏡子的商號和年款,一看下倒吸口冷氣,這鏡子根本不是前朝遺物,而是本朝之物,且上面刻著小如螞蟻的字:天下女子一銀狐。 這“天下女子一銀狐”可是皇帝宇文佑曾經(jīng)給最寵愛的妃子蘇銀狐的美譽,也就是說,這鏡子的主人差不多就是失蹤已久,傳說羽化升仙的蘇銀狐。 狐彥忙問賀蘭令這鏡子從何處購得,聽說是在西凌河碼頭買的,又問那攤主的樣貌,問了太多,惹來賀蘭令的奇怪,問:“姑父覺著這鏡子有說道?” 這種機密還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狐彥忙道:“我是覺著你給那攤主騙了,這鏡子不是什么值錢的物事,西凌河碼頭賣的都是什么物事,你這樣的身份也去逛,難得?!?/br> 賀蘭令早做好了準(zhǔn)備給表妹等人質(zhì)疑,重新拿過鏡子道:“姑父是個收藏大家,知道這上面的門道,民間的寶物海了,我倒是覺著這鏡子雕工精致,鏡面光亮,即使不是前朝傳下來的,也是個珍惜之物,所以……”他一轉(zhuǎn)身朝向蘭猗,“請表妹笑納?!?/br> 蘭猗晃著腦袋:“若是前朝傳下來的,豈不是個死人之物,怪可怕的,我不要,說不定這上面有鬼魂依附呢。” 她說著還作勢顫抖了下身子,滿臉驚懼。 但凡知道蘇銀狐的,無不為她的突然失蹤感到好奇,狐彥亦不例外,又把鏡子從賀蘭令手中拿了過來道:“你這孩子忒不知好歹,表哥給的就該要,行了我先替你收著?!?/br> 賀蘭令不知底里,還納悶今個姑父有點反常,自己曾經(jīng)想娶二表妹的,當(dāng)年姑父以二表妹年幼為理由拒絕了他,還說等蘭猗長大第一個考慮他,孰料自己從外面回到京城,蘭猗已經(jīng)嫁給了安遠候,他氣,他恨,若不是考慮到姑母,他第一個想報復(fù)的便是姑父,今個難得姑父向著他,高興的長揖下去:“謝姑父?!?/br> 狐彥怕詭計多端的外侄兒看穿鏡子的秘密,忙交給身側(cè)的小丫頭拿回他書房了,又拋開這個話題,轉(zhuǎn)說接待蘭宜省親的事。 對此賀蘭令有他獨到的見解:“姑父只是個院使,家財不豐,是以不宜鋪張,太過奢靡,宮里頭來那么多人,一旦傳到皇上耳中,必然惹來禍端,但也不能太過簡譜,那樣又有欺君罔上的嫌疑?!?/br> 狐彥拱起眉棱骨:“這可難了,左右不是?!?/br> 賀蘭氏覺著侄兒既然說出來,就必然有他解決的法子,勸丈夫:“聽子政把話講完?!?/br> 賀蘭令在地上踱步,走著走著就走到蘭猗跟前,明明心里有了策略,還是道:“依著表妹看呢?” 蘭猗正琢磨那鏡子呢,她也覺著父親今天言行舉止有些蹊蹺,難不成那鏡子真是個寶? 猛然聽賀蘭令問她意見,蘭猗:“啊?” 賀蘭令雙掌一擊:“就依表妹的意思辦?!?/br> 蘭猗又是:“?。俊?/br> 她心道我什么都沒說呢,你怎么知道我的意思? 狐彥同賀蘭氏也奇怪。 賀蘭令成竹在胸道:“表妹的意思,就一個字——好?!?/br> 然后他細細分析,鋪張不好,簡陋欺君,只要做到“好”就可以了,這個“好”,便是蘭宜覺著好,蘭宜喜歡也就成了。 還真是這么個理兒,可是自己真沒這樣想過,蘭猗覺著表哥是綁架了她的心意,這也忒牽強了。 無論怎樣,事情如此定下,蘭猗住進了娘家,每日里同表哥低頭不見抬頭見,為了老夫人那個“瓜田李下”,她就盡量回避。 眼瞅著上元佳節(jié)快到了,狐家接待蘭宜的準(zhǔn)備事宜,有賀蘭令的籌辦,也一切就緒。 這一天清晨,狐彥起床后一如平日的在庭院中練了幾套太極,這是他養(yǎng)身之道,又做了吐納呼吸,又背誦了一遍方子,這是他勤于功課之道,所謂三天不練手生腳慢,這些個方子他都能倒背如流,仍舊勤勤懇懇不敢懈怠,最后又誦讀了些詩詞,這是修身養(yǎng)性之道,最后就著茶點吃了杯淡茶,暖過胃之后,正想進房,忽聽后頭有人喊他:“爹!” 曉得是蘭猗,狐彥回頭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