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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才是?!?/br> 老夫人點點頭,忽地想起兒子,心就又沉下,兒子與媳婦之間的不睦她是看在眼里的,嘆口氣,揮揮手讓乳母將寶珺和阿妧帶走了,又屏退了丫鬟婆子,讓蘭猗近前,語重心長道:“歷來主母與妾侍都是死對頭,你今個能救下劉氏,說明你識大體,所以我才讓阿妧和寶珺正式認(rèn)你做了母親,對付那個副統(tǒng)領(lǐng)時,我這心里為你擊掌叫好,我公輸家族能有你這樣秀外慧中的女子,是祖宗福蔭,你既然這樣聰明,該懂得夫妻相處之道,拓兒他都是給我慣壞了,但他人不壞,哄一哄,勸一勸,夫妻恩愛和睦,生個三男兩女的,這才叫過日子?!?/br>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蘭猗的反應(yīng),蘭猗還能有什么反應(yīng),羞紅了一張臉,只等老夫人藹然問道:“我的話,你懂么?” 蘭猗嗯了聲,算是回應(yīng)。 修箬一副皆大歡喜的表情,歡喜道:“少夫人冰雪聰明,當(dāng)然明白老太太的意思。” 老夫人就微微一笑:“去罷,回房梳洗下,等下陪我用早飯?!?/br> 蘭猗逃也似的離開上房回了自己的住處,剛?cè)攵T卻發(fā)現(xiàn)秀兒跪在她的房門口,她不問都知道,定是為了自己救命一樁。 如她所料,見她回來,秀兒咚咚磕頭,泣淚道:“謝夫人救命?!?/br> 蘭猗給春喜使個眼色,春喜過去將秀兒扶起,蘭猗這才發(fā)現(xiàn)秀兒從上到下釵環(huán)悉數(shù)除去,一襲白竹布的衣裙分明是在給劉老爺子戴孝,本來對這個仿佛突然冒出來的妾侍蘭猗有點猝不及防,念及劉老爺子,她氣不起來,叮囑秀兒道:“老爺子擔(dān)了個反賊的罪名,這可不得了,所以你盡量不要出去,好歹咱們這府里也不是誰想把你抓走就抓走的,我管不了,還有老太太,老太太管不了,還有侯爺,總之保你一條命還是可以?!?/br> 秀兒重又跪下,剛剛還是啜泣,此時卻變成泣不成聲:“難得夫人肯接納我,此后我愿為夫人當(dāng)牛做馬?!?/br> 太陽升得高了,天就開始熱起來,庭中樹上的蟬一波接一波的叫著,叫的蘭猗好不心煩,淡淡道:“你是侯爺?shù)逆逃植皇俏业逆?,何謂接受不接受,行了你回去罷?!?/br> 說完拔腿進(jìn)了房。 秀兒兀自跪在廊上,琢磨她那些話的意思,想了半天沒想明白,緩緩站起,按了按腰間,那里藏著一柄短刀,蘭猗叮囑她不要出去,可是不出去怎么能給祖父報仇。 于是,她看了看蘭猗的房門,然后轉(zhuǎn)身頭兒也不回的走了。 064章 皇上是為了臣妾還是為了meimei? 軒轅行宮。 上書房。 宇文佑于龍書案后正在看大臣們遞上的折子,不時的蹙眉,北部軍情告急,韃靼人在邊境大肆搶掠我朝百姓財物,因此兩軍起了沖突,韃靼人借題發(fā)揮,竟拔城奪寨,我軍潰不能敵,棄了沙門關(guān)而逃。 看到此,宇文佑一掌拍在案上,耳聽咔擦一聲,金絲楠的龍書案硬生生震裂,他還不解氣,把折子丟到地上,人也呼哧站起,東一頭西一頭騰騰走來走去。 門口執(zhí)事太監(jiān)進(jìn)來稟報:“啟稟皇上,御林軍總統(tǒng)領(lǐng)張顯榮求見?!?/br> 宇文佑沒聽見似的,繼續(xù)罵著負(fù)責(zé)駐守沙門關(guān)的宋程遠(yuǎn):“廢物,朕每年撥給他那么多的餉銀,他就帶不出一支過硬的隊伍,韃靼人不過烏合之眾,都能把他打的落花流水,傳旨,先把這個宋程遠(yuǎn)給朕斬了?!?/br> 那執(zhí)事太監(jiān)不知所措的看去張貴玉。 張貴玉揮揮手讓他先下去,然后過來勸宇文佑:“皇上息怒,大敵當(dāng)前,忌殺將帥,皇上還是先派個人過去,打退了韃靼人后,再行處置那宋程遠(yuǎn)不遲?!?/br> 宇文佑站定,靜靜想了會子,忽然想起方才好像執(zhí)事太監(jiān)說張顯榮求見,于是道:“讓他進(jìn)來罷?!?/br> 回去龍書案前坐了,張貴玉尖著嗓子朝門口高喊:“宣,張顯榮覲見!” 門口閃出一個人來,正是張顯榮,進(jìn)到上書房先拜見宇文佑,后說出今個往安遠(yuǎn)候府捉拿劉秀的事,他敘述的很詳細(xì)。 與韃靼人比起來,一兩個瞎鬧騰的反賊沒那么可怕,所以宇文佑一壁聽一壁繼續(xù)看著北邊送來的八百里加急,聽說抓劉秀讓蘭猗給擋了,他推開手中的折子哈哈一笑:“好個鐵齒銅牙的小女子。” 張顯榮也夸贊:“皇上您是沒瞧見,安遠(yuǎn)候那個小夫人可是了不得,我們呼啦啦去了幾百號御林軍,她居然面不改色,一番話說得讓臣也沒轍,皇上您說怎么辦?” 堂堂的御林軍總統(tǒng)領(lǐng)敗給了一介女流,宇文佑冷哼一聲:“一個無用的宋程遠(yuǎn)也還罷了,畢竟韃靼人都是茹毛飲血的野獸,你竟連一個小女子都對付不了,還回來問朕怎么辦,樁樁件件都要我來告訴你,行了你每年的幾百石祿米也甭要了?!?/br> 張顯榮不知道沙門關(guān)的事,不經(jīng)意撞到槍頭上,唬的他忙伏地叩頭:“可使不得,皇上斷了我的祿米,我一家?guī)资谧佣嫉灭I死,今個這事不怪臣無能,一來安遠(yuǎn)候夫人忒厲害,二來臣顧及到宜嬪娘娘,三來臣還怕公輸老夫人一個不高興把臣告到太后面前,橫豎那劉秀就在侯府呢,跑不了的,不過她現(xiàn)在可是安遠(yuǎn)候的侍妾,皇上您瞧,這事又不好辦了。” 宇文佑知道秀兒在侯府,但不知她已經(jīng)成了公輸拓的妾侍,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冷冷一笑道:“那黑鬼是存心要與朕過不去么,這個節(jié)骨眼上納個反賊為妾。” 張貴玉得過蘭宜的好處,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替公輸拓說好話:“或許安遠(yuǎn)候并不知道那個劉秀的底細(xì)?!?/br> 張顯榮忙附和:“對對,臣往侯府抓人時,安遠(yuǎn)候并不在府里。” 宇文佑沉默了,本想借秀兒一事好好敲打下公輸拓,反賊在他家里藏著,他總得給個交代,若公輸拓真不知情,這事有點麻煩,不抓劉秀,終究是個禍患,抓了劉秀,按理必須連坐公輸拓,可眼下公輸拓他是不能碰的。 復(fù)站起,橐橐的走了幾步,忽然有了主意,先讓張顯榮告退,然后吩咐張貴玉:“把宜嬪叫來?!?/br> 張貴玉應(yīng)了,出了門喊過一個執(zhí)事的小太監(jiān),讓他去棲蘭宮宣蘭宜。 沒多久,一乘小轎抬來了蘭宜,左右給人攙著走進(jìn)上書房,剛要拜下,宇文佑手一揮:“朕說過,你有了身子,家里頭,就無需多禮?!?/br> 蘭宜謝過,又問宇文佑找她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