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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成了你救的,分明是老爺子救的。” 秀兒嘴巴一噘:“那也是我家人救了你的家人,你必須謝我?!?/br> 公輸拓急著進去看蘭猗,隨口敷衍著:“金子銀子你開個價?!?/br> 秀兒緊跑幾步擋住他的去路:“我不要金子銀子,我要做你的妾,實在不行,丫頭也成?!?/br> 公輸拓推開她跨進門去:“成日的嘮叨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br> 進了門見蘭猗歪在枕頭上,大眼瞪得溜圓的看著他呢,他就嘿嘿一笑:“你這女人忒厲害,閻王爺都不敢收留?!?/br> 蘭猗不屑的哼了聲:“誰讓你多事,我爹可以救我的。” 公輸拓扭頭看了看正在拾掇藥箱的劉老爺子,佯裝嗔怒道:“不許這樣薄情寡義,是老爺子救了你。” 劉老爺子笑道:“方才尊夫人已經(jīng)對老朽千恩萬謝了,說來狐大人聞名天下,他當(dāng)然救得了尊夫人,倒是你這樣一路顛簸折騰過來,耽誤了太多工夫,差點害了尊夫人是真?!?/br> 到此處,劉老爺子話鋒一轉(zhuǎn):“雖然幫了倒忙,卻是真心可鑒?!?/br> 公輸拓略有尷尬,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好道:“我可是欠您兩條命了。” 劉老爺子手一指:“走吧,前頭陪我喝一壺,算是抵償了兩次救你性命?!?/br> 公輸拓瞧著油燈下面色已經(jīng)微微泛紅的蘭猗,知道她已經(jīng)離開了鬼門關(guān),于是扶著老者樂顛顛道:“喝一壺哪成,秀兒說給我留了豬下水呢。” 兩個人往前頭的店里喝酒吃rou,直到起了更,公輸拓才轉(zhuǎn)回來,見蘭猗下了炕想走的架勢,他問:“哪去?” 蘭猗躲著他渾身的酒氣:“回家。” 公輸拓指著炕道:“城門早就關(guān)了,今晚我們就住在這里?!?/br> 這話未免曖昧,蘭猗臉一紅,躲的更遠些:“不行,我得回去,夜不歸宿,你娘他會罵死我的?!?/br> 說著拔腿往外走,一腳門里一腳門外時給公輸拓抓住手腕:“已經(jīng)因我死了個守城官,難道你想再死一個嗎。” 蘭猗一怔,猛地回頭看他,見他臉色肅然,這事蘭猗也是了解的,留下,未免瓜田李下,走,又恐累及無辜,正踟躕,夜鳥啼鳴之聲傳來,更顯得鄉(xiāng)野的清幽,蘭猗甩開他的手出了門,卻往磨盤上去坐下,舉頭看隱隱約約的遠山道:“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明早再細細看看這里的景致?!?/br> 這表示她不走了,公輸拓笑了笑,于她身側(cè)噗通坐了下來,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輕聲道:“今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月色如水,晚風(fēng)如醉,帶來野花的清新,還有旁邊酒缸里陳釀的芬芳,蘭猗仍舊保持遠望的姿勢,卻不回答他的問話。 公輸拓微微一笑:“即使你不肯說,我早晚也會知道,可是你應(yīng)該告訴我,雖然我們連同床異夢都不算,比仇敵好不了多少,但我還是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因為你已經(jīng)是公輸家人,這或許關(guān)系到公輸家的安危?!?/br> 撲棱棱一只鳥打他們頭頂掠過,蘭猗巋然不動,只循聲見那鳥落在院里的一棵老槐樹上,半晌才淡淡敘述了今日在棲蘭宮發(fā)生的事。 公輸拓靜靜聽著,待蘭猗講述完畢,他奇怪的問:“你既然知道茶中的毒可以要你性命,為何還喝了那茶?” 蘭猗無聲一笑:“我若不喝,jiejie怎么能夠以為她的那杯茶里有毒,她又怎么能喝了沒毒的茶,然后驚動了皇上皇后甚至太后,當(dāng)眾出丑呢,這,算是給她的一點點教訓(xùn)?!?/br> 公輸拓心里一驚,從未曾想過這個小女子會如此的心性,為懲別人,不惜殘害自己,這種勇氣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不禁感慨:“若救治不及時,你便會死的。” 微涼,蘭猗雙臂抱在前面,淡淡道:“若能死,便是該死,你看我好好的,就是不該死,所以,我該好好活著?!?/br> 最后一句話她的語聲變了樣,然后慢慢把腦袋伏想膝頭。 公輸拓知道,她在哭。 054章 夫人說,準(zhǔn)許侯爺納我為妾 既是客棧,多的是房間,蘭猗不知昨晚公輸拓睡在何處,早起小屋的門吱呀推開,她以為是公輸拓,卻是秀兒。 依著劉老爺子的姓氏,她便稱呼秀兒為劉姑娘,感念昨個人家救了自己,所以她先開口道:“劉姑娘好早。” 不知為何,秀兒局促的看著她,雙手搓著大辮子,腮幫子也鼓起,嬌憨可愛。 反客為主,蘭猗笑笑:“劉姑娘有話可直說?!?/br> 猜測人家是不是想管她要治病的銀子,或許還有飯錢和房錢,下意識的摸摸睡覺給壓得滿是褶皺的命婦服,錢在春喜和冬喜那里,于是道:“你看我的字不賴能抵賬么,也可以這樣,我相公他力氣大可以給你干活抵賬。” 秀兒卻突然跪在她面前,把蘭猗嚇了一跳,慌忙來扶:“我知道你店小利薄……” “請夫人收了我?!毙銉航刈∷脑?。 蘭猗怔住,斟酌下她這話的意思,想她好歹是個掌柜,不會走投無路來做自己的丫頭,更何況“收了”和“收下”一字之差意思卻是天壤之別,回想起秀兒時不時的對公輸拓暗送秋波,所以,蘭猗似乎明白了什么,佯裝不懂:“我看你這小店買賣不錯,足可以養(yǎng)活你和老爺子,更何況老爺子還能給人看病賺錢,為何要我收了你?” 到底是山野長大的姑娘,性子直脾氣暴為人爽快,秀兒雖然有點害羞,還是直言:“我想給侯爺做妾,請夫人做主。” 蘭猗微有些吃驚,搞不清自己心里是怎么個滋味,慢慢往炕上坐了道:“這話你該對侯爺講方是?!?/br> 秀兒仰頭看她:“侯爺說是夫人不容我?!?/br> 蘭猗曉得這是公輸拓的托詞,否則他想上天入地莫說自己,恐連老夫人都束手無策,仔細看著秀兒,模樣周正,算不得美貌人前也看得下去,他不肯納為妾侍,還不是因為一心都在衛(wèi)沉魚身上,他把問題撂給自己,他倒像沒事似的優(yōu)哉游哉,蘭猗存心氣公輸拓,是以不計后果道:“他是這樣說的?那好罷,我準(zhǔn)了?!?/br> 秀兒呼哧站起,高興得就差手舞足蹈了,抓住蘭猗的手喊道:“真的!” 忽然覺著失禮,忙又重新跪下,鄭重道:“妾身拜見夫人?!?/br> 想著公輸拓這下有的饑荒鬧了,蘭猗得意一笑,瞬間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