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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彥正凝神聽著,突然拐到自己身上,他一怔,隨即臉一紅,埋怨道:“好端端的提我作何。” 當(dāng)著女兒說這些是不妥,賀蘭氏忙掉轉(zhuǎn)話頭:“你非嫁不可?!?/br> 蘭猗噘著嘴:“總之女兒死也不嫁公輸拓。” 賀蘭氏哼了聲:“若非你自己做錯了事,你當(dāng)娘愿意讓你給人做續(xù)弦,怪就怪你自己不成器,看看你jiejie,恪守閨道,嫻雅端莊,天生就是娘娘命。” 恪守閨道……蘭猗心里重復(fù)著母親的話。 胳膊扭不過大腿,蘭猗自知說什么多沒用,氣呼呼的回了房,說到做到,死也不會嫁給公輸拓,就扯下湖縐的床幔,翻出剪刀剪出來一條,踩著鼓凳子往房梁上一拋,拉下,打了個死結(jié),準(zhǔn)備懸梁自盡。 005章 您就別糟踐人家女兒了 ,。 二小姐想自殺,端著茶水果子進來的秋落乍然見了,唬的手中的茶盤當(dāng)啷落地。 “二小姐不要!” 秋落撲過來,死死抱住蘭猗的腿。 “假的假的?!?/br> 蘭猗踩著的鼓凳突然左搖右晃起來,蘭猗也就左搖右晃起來。 秋落手撫咚咚狂跳的心口:“哎呦我的娘啊,您老人家頑什么不好,頑上吊,可真是嚇?biāo)琅玖??!?/br> 蘭猗指著敞開的窗戶,連聲噓著,然后下了鼓凳,拉著秋落,腦袋抵著腦袋瞧瞧的吐露了真相,她尋死覓活是為了逼迫父母推掉公輸家的婚事。 公輸拓實乃混世魔王,二小姐可不能嫁給這樣的人,秋落認(rèn)真的聽著蘭猗的安排,交代清楚,開始實施計劃。 蘭猗重新踩了鼓凳上去,把腦袋伸入套子里,然后朝秋落點下頭。 秋落站在門口大喊:“不好了,二小姐上吊了!” 蘭猗立即踹翻了鼓凳,整個人就吊了起來,身子?xùn)|搖西晃,喉嚨處無氣可出,今個總算體會到死是什么滋味,這滋味不好受,越是著急,平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丫頭嬤嬤媳婦子們,秋落都喊了三遍了,還沒有到來。 蘭猗臉已經(jīng)發(fā)紫,再不來人,她想自己真死了,總算在她咽氣之前,丫頭嬤嬤媳婦子們嘩啦啦跑來一群,又一會子,狐彥與賀蘭氏也跌跌撞撞的趕來,見丫頭婆子媳婦子們正把蘭猗從半空中解救下來。 狐彥頓感天旋地轉(zhuǎn),雙手顫巍巍的伸向女兒:“那門親事,爹替你推了!” 蘭猗揉著勒痛的喉嚨立即笑靨如花:“謝謝爹。” 差點昏倒的賀蘭氏方曉得這又是二姑娘的詭計,對丈夫道:“你明知道她是誆你的?!?/br> 狐彥一甩袖子:“一旦是真,我豈不是沒了女兒?!?/br> 這個賀蘭氏也怕,二姑娘再不好,那也是她懷胎十月所生,可是蘭猗不肯嫁,安遠(yuǎn)候府該如何交代,皇上得罪不起,安遠(yuǎn)候又豈是得罪得起的,怎奈又怕女兒想不開真輕生了,必須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最后想起苦rou計來,對于孝女,這是上上策,于是掩面嗚嗚哭了起來。 不知就里的蘭猗過來安慰母親:“娘啊,你看我好好的沒死呢,以后我也絕對不用死來嚇唬你了?!?/br> 賀蘭氏哽咽著搖頭:“你不嫁安遠(yuǎn)候,你死不成了,恐你爹的命不保。” 蘭猗駭然:“為何?” 賀蘭氏望望一旁垂頭喪氣的狐彥道:“整個京城,對安遠(yuǎn)候哪個不是談虎色變,咱們?nèi)羰腔诨椋軞⑸祥T來,聽說他在城外的莊上打獵,抓著了野物當(dāng)即。茹毛飲血。” 蘭猗愕然。 賀蘭氏看自己的話奏效,繼續(xù)推波助瀾:“娘還聽說他帶兵打仗的時候,抓著敵首,雙手抓著人家的雙腿,竟給活生生的劈開了。” 蘭猗一哆嗦。 狐彥呵責(zé)著夫人:“行了行了,那些捕風(fēng)捉影的話你也信,再說我活了一把年紀(jì)了,死不足惜?!?/br> 說完,拉著賀蘭氏走了。 丫鬟婆子們也都相繼離開。 蘭猗呆呆的坐在臨窗大炕上,一直坐到天黑,坐得久了,她感覺自己像已經(jīng)生根發(fā)芽似的,屁股與炕似乎黏在一處了。 秋落過來傳晚飯,扶她下了炕,她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然后狠狠抓著秋落的手狠狠道:“我嫁。” 這話稟給狐彥、賀蘭氏之后,狐彥朝夫人豎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賀蘭氏狡黠一笑:“二姑娘聰明,到底還是年輕。” 狐彥卻擺擺手,沉沉道:“應(yīng)該說是蘭猗孝順?!?/br> 總歸這樁婚事成了。 好在當(dāng)初公輸家來提親的時候,雖然定下的是蘭宜,時間倉促,并未合婚,所以,狐彥讓管家狐祿帶著蘭猗的泥金更貼去了安遠(yuǎn)候府,提親的事他答應(yīng)了,是時候合婚了。 坊間傳,本朝十分繁華公輸家占了九分,本朝女人十分人才衛(wèi)沉魚占了九分。 狐祿無幸得見衛(wèi)沉魚,今個卻有幸見到公輸家的繁華,梧桐大街公輸家占了少半,三道牌樓開始都是公輸家的地盤,單等來到府門口,朱紅的大門,威武的石獅,狐祿暗暗吸口氣,沒敲門呢,腿都有些打顫,感慨家里的那個二姑娘可真是因禍得福,能夠進入這樣的門庭不比入宮差多少,更何況沒聽說安遠(yuǎn)候有妾侍,可是皇帝的嬪妃卻多如牛毛。 狐祿在門口挺了挺身子,又整整衣裳,方抓起俯首叩門。 不多時正門旁的側(cè)門開了,露出一張四旬左右的男人臉。 狐祿連忙呈上拜匣,復(fù)又說明來意。 那門子道:“你等著?!?/br> 轉(zhuǎn)頭將門關(guān)上,去了里面稟報給了管家,管家又來到上房向公輸老夫人稟報:“老太太,狐家來人了,說是拿著狐家二小姐的庚帖?!?/br> 拿著庚帖,這就是要合婚的,老夫人正歪在炕上打盹,瞇著眼道:“咱們不急,女家倒著急了?!?/br> 炕前伺候她的修箬淡淡一笑:“一個太醫(yī)院院使的女兒,能嫁給侯爺,這是她上輩子積了陰德了,那狐彥能把太后伺候的舒舒服服,必然是個鬼精人,當(dāng)然怕夜長夢多,還不得趕緊著將女兒嫁過來?!?/br> 老夫人最愛聽這樣的話了,睜開眼搭著修箬的手坐起,讓管家去把狐祿請過來,忽然想起一事,口中咝了聲:“我好像記得當(dāng)初定下的是大小姐,怎么狐家送來了二小姐的庚帖?”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