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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能聽出的愧疚和期待, “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需要適應(yīng)期……” 他俯下的身體壓的更低了些, 那樣子兩人離得很近了——那是一種比較親昵的高度,是剛認識的陌生人會躲避的距離。 漆黑如墨,似是廣袤無垠的星空將萬物包裹,帶著暖意的眼神讓她退縮的步子停了下來,清淡的嗓音讓人無法不生好感,“我們慢慢相處,不著急?!?/br> 他的笑看不真切,卻容易讓人沉溺其中。 久奈遲疑了沒多久,“……好。” 長久的談話讓沢田綱吉都不由得有些擔憂了起來,久奈的臉色有些不太好,進來微低著腦袋有些失魂落魄般,半趴在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在門口的學(xué)生聽了個大概,沒一會,‘旗木奈久舅舅認親’的事情就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有著如此的身世,教室里的女孩子看她的眼神都帶著無法遮掩的同情,銀灰發(fā)少年垂著眼輕嗤了一聲,又想到早晨拉她手的時候柔軟觸覺,煩躁的把臉撇到一邊。 沢田綱吉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又怕說錯什么戳到她傷疤,從書包里取出母親給他買的巧克力,小心翼翼地放在久奈的桌上,笑意都帶著股忐忑,“謝謝中午的炸蝦……” 清雋少年露出如花般柔弱的笑容,“謝謝你,沢田君?!?/br> “不……不客氣?!泵髅髅鎸Φ臏睾推炷揪?,但不知道為什么忍不住去躲避。也許是她柔軟望著他的眼神,或者是別的他還未發(fā)現(xiàn)的東西。 鋼琴室不大,但里面也只不過有一臺半新的鋼琴,和一張合適高度的椅子,從窗戶外看來,又顯得空曠很多。 纖細的手指微微用力摁在白鍵上,發(fā)出枯燥的單音節(jié),冗長無趣甚至是可以稱之為噪聲的音調(diào)絲毫沒有喚醒因為低垂著頭被頭發(fā)遮住臉的少年,僅僅露出白皙秀氣的下巴,卻也能讓人聯(lián)想出無盛的容貌。 門外啪的一聲,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久奈聞聲側(cè)頭看過去,還未看清肩膀處被大力箍住,身子一轉(zhuǎn)后背猛地壓在了鋼琴鍵上,她忍痛嘶了一聲,就聽到了忍著怒意的男聲在耳畔響起,“做這副樣子干什么?!以為就你一個人被拋棄!一個男孩子你哭什么!” 獄寺隼人抓著她胸前的衣服,卻不料碰到不同于男生的柔軟,嚇得他一愣,耳根一紅觸電般松開了手。 久奈背著書包回家的時候,庫洛洛西魯拎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行李箱站在她家門口。 看到她的時候眼睛一亮,溫柔又帶著傻乎乎的模樣和她招手,“奈久……” 腳下的步子一頓,久奈張了張口還是沒有說出男人告訴她的那個稱呼,庫洛洛也不勉強,而且還很有默契的換了一個話題來解除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我來的匆忙……周邊的旅店已經(jīng)住滿了,所以……” 他耳尖染上薄粉,就像對自己想在剛認識的晚輩家中借住一天而感到羞愧不已,半晌移動著步子把行李箱隱藏在身后,但很大一個箱子他身材頎長怎么可能擋得住。 男人很窘迫的站在那里,久奈走上樓的時候小退了兩步,“我……過來看看你,一會就走……” “進來吧,”久奈從包里拿出鑰匙打開門,順勢打開了燈,側(cè)過臉對他微笑著,帶著些許羞澀,“家里有點亂,請不要介意?!?/br> “不會不會……”樣貌清俊的男子看起來有些費力的把箱子提到房子里,在玄關(guān)處換好鞋,頗為禮貌的微微一躬,“打擾了?!?/br> 相比于柯特,被要求睡在唯一一張床上的男人看起來受寵若驚,他看著一身男士睡衣的久奈抱著枕頭和被褥準備去沙發(fā)上睡產(chǎn)生了很強烈的反對態(tài)度,“不行,我去睡沙發(fā)!奈久正是長身體讀書的時候……” 相對于那張僅僅一米五長沙沙發(fā),身材修長的男子會憋屈到縮成球,于是最后的妥協(xié),就是庫洛洛在開著暖氣的房間里睡地板。 房間里很暖和,身上還蓋著厚厚的帶著不知名清香的被褥,在黑夜里微睜開眼,黑發(fā)青年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直到床上的久奈睡著。 “單純到……令人嫉妒呢?!睅炻迓遢p笑一聲,眼底的暖意不再,露出來的是流星街出來的幻影旅團團長應(yīng)有的涼薄神采,盡管如此,做著這種表情的那張臉仍然好看的讓女人趨之若鶩。 坐起身,屈膝靠在墻邊,他解開領(lǐng)口緊扣的紐扣,小聲抱怨道,“有些熱……” 床上睡著的少年,不,應(yīng)該稱為少女的久奈,露在空氣中的天鵝般優(yōu)雅的脖頸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斷,奶油色皮膚細膩柔軟,大概那張和他相似的臉引起了庫洛洛的興趣,他靠了過去,帶著興味望著沉睡中不知道自己被觀察著的久奈。 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在干什么呢……閑暇之余的庫洛洛饒有興致的回憶著過去,那個時候……大概還在流星街為了一大瓶快要過期的牛奶而殺人。 他帶著笑意的望著久奈,就這么利落的用小刀插.進那個男人的胸膛,□□之前……庫洛洛抬起手,通過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做著以前做過的動作——右手轉(zhuǎn)動,在□□之前他可是很平靜的轉(zhuǎn)動了幾圈,當然□□的時候跳躍到一邊以防骯臟的血濺到自己的衣服上……沾上了血就很難洗了啊。 他在這邊回憶著自己的過去,回頭看毫無防范意識的久奈稚嫩單純的模樣,便覺得有些可笑。 從小就被扔到流星街,好不容易活下來……而根據(jù)旅團檢測報告的結(jié)果,自己居然還有一個十四歲的meimei? 真是荒誕至極…… 相比于他被拋棄在流星街,所謂的meimei至少在正常制度下的福利院長大,享受著他從未享受過的平常日子。 當然,社會里的渣宰總是會出現(xiàn)一兩個,漂亮的孩子總是被覬覦的對象。 他很容易就查到了為何一個好好的小姑娘要裝扮成男生的模樣生活,雖然和他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但想想,用著和他相似的臉,毫無抵抗之力的被渣宰猥.褻過……就覺得惡心呢。 當然,這個所謂的真相,也不過是阿七偽造出來的罷了,人到是有其人。不過如果真的有人對著久奈這么干的話,阿七第一個跑出來讓他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挑了件深色大衣披上,青年將額前故意梳下的碎發(fā)掀起,瞳孔的色彩宛如今晚的夜空,寂寥又冰冷。 所謂的福利院離得不遠,花了幾分鐘走了進去,已經(jīng)老態(tài)龍鐘的院長已經(jīng)在打著呼,睡的正香。 把臨時買的皮手套慢悠悠的套在手上,臉上掛著笑容的青年悄無聲息的靠近,眸光微沉,思考著飛坦平日里的拷問方法到底該實施哪一種方案。 “算了,”他低頭自言自語著,“如果親愛的‘meimei’發(fā)現(xiàn)我不在,該有多害怕啊。” 帶著一身寒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