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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旋踢踢在嘎地身上,只是這次面前這頭怪獸卻并沒有像往日一樣倒地。巨人立刻意識到對方的身體強度高得驚人,對危機的預感在心頭劃過,他敏捷的側(cè)身一躲,避開嘎地的角發(fā)射過來的赤色光線,右手并指成刀,狠狠擊打在嘎地的頭部一側(cè)。他側(cè)空翻再次避開一道赤色光線,回身一道手掌光箭打中嘎地用來發(fā)射光線的角,嘎地痛叫一聲,揮舞著觸.手抽打迪迦的腰側(cè),將他打得一個踉蹌險些倒地。怪獸與奧特曼展開了一場勢均力敵的纏斗,迪迦也是頭一次碰上如此難對付的強敵,三分鐘后,迪迦胸前的計時器亮起了紅燈,嘎地看到對手的動作突然虛弱起來,雖然不知原因,卻讓他得意的嘶叫一聲。然而嘎地不知道的是,在所有擁有奧特曼的宇宙中,都流傳著一句至理名言——看到亮燈的奧特曼快點跑……嘎地沒跑。而娜娜在檢測到迪迦的能量槽即將見底時,果斷啟用了備用能源。“嘀嘀,開啟治療光線。”迪迦體內(nèi)的納米機械釋放蘊含強大能量的治療光線,而被小伙伴奶了一大口的迪迦瞬間回血,直接趁著嘎地得意的時候,凝聚出哉佩利敖光線發(fā)射。嘎地措不及防被打中,身體僵直一瞬后,就被炸成了粉碎。迪迦見敵人終于被打倒,心里也松了口氣,他清喝一聲,朝著天空飛去,而本體以光量子形態(tài)回到地面,就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是酸的。這很正常,被敵人打到殘血又被強行回血再戰(zhàn)就相當于一場壓迫全身機能的超強運動,他的身體有點過載,一時的不適是免不了的,只要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他拿起通訊器輕聲說道:“娜娜,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就要輸了?!?/br>通訊器的畫面閃了閃,精靈少女的身影出現(xiàn),她嫩嫩的嗓音仍是平淡無波:“我只是做了應(yīng)該做的,還有,嘎地的老窩里有很多被他抓走的孩子,雖然先生設(shè)下了結(jié)界,但長期被埋在地下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先生叫你去救人?!?/br>大古點點頭:“嗯!我知道了!”此次的事件隨著大古帶人去救援也落下了帷幕,據(jù)說后來在記者們例行采訪受難兒童時,還聽到了非常有趣的消息。某女孩表示自己在被抓到地底時真的以為自己要完了,但是有一個天使哥哥犧牲自己守護了他們。她身邊的男孩則抱有不同的看法,男孩認為那才不是什么天使,而是莫蘭大帝降臨人間來拯救他的子民。兩個小孩為此當著鏡頭掐了一架,在女孩看到網(wǎng)絡(luò)上莫蘭大帝的人設(shè)圖后達成了和解。就連記者都不禁感嘆道:“所以果然是莫蘭大帝從游戲里走出來了嗎?”于是因為這個有趣的小傳聞,大型3D網(wǎng)絡(luò)游戲因此更加紅火了。至少對于佐助來說,這是他養(yǎng)傷期間得到的唯一的好消息。“咳咳?!彼p咳著給自己倒水,而良一臉無奈的給他拿藥。“佐助哥你真是的,明明平時看起來很健康,結(jié)果一生病就來勢洶洶,你也咳了半個月了吧?這些藥吃起來也沒什么用,但是叫你去醫(yī)院又不聽……喏,我找人給你在種花代購了川貝枇杷膏,喉嚨不舒服就喝一口,聽說效果很好哦?!?/br>佐助無奈的收下便宜堂妹的好意,心中很是無奈。他受的是黑暗系的詛咒,這種傷別說是喝藥不管用了,就算把他拉手術(shù)臺上也不會有任何好轉(zhuǎn)啊。礙于實話不好說,他只能默默閉嘴。良見佐助不吭聲也不在意,她掏完川貝枇杷膏后,又開始從書包里掏書本,作為即將高考的少女,雖然也算是個學霸,但立志于將來要做航天員的她,為了考中心儀的學校,也是付出了許多時間和精力在努力著。佐助也知道良屬于比較讓人省心的meimei,所以他意思意思往嘴里塞了一把藥片,就進了臥室睡覺。他現(xiàn)在狀態(tài)差得很,雖然戰(zhàn)斗力還保留了一部分,但他的大部分都被用來鎮(zhèn)壓最近不怎么老實的角,平時也沒精打采的,幸好最近沒遇到什么危險,否則就他這狀態(tài),怕是敵人近身了都察覺不到。良則是寫了一陣子作業(yè),就聽到自家門被敲響。她拉開門,看到一個穿著棒球服、13、4歲左右的大男孩,滿臉納悶:“小朋友,請問你是誰?敲我家的門是要找哪一位呢?”男孩撓撓頭:“那個,大jiejie好,我是住在你們樓下的飛鳥信,佐助大哥在嗎?”飛鳥面上流露出一絲不安:“今天我家不知道怎么回事,用鑰匙也開不了門,我媽平時這個時間都是在家的,可是按門鈴她也沒應(yīng),我爸爸前陣子又開著航空飛機去宇宙里了,所以我只能來找佐助大哥幫忙了?!?/br>少年沒說的是,他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安,這份不安促使他來找最讓他安心的人——佐助。飛鳥的直覺一直很準,雖然這份直覺在考試做選擇題時派不上用場,但他就是能憑感覺認定那位沒見過幾面的佐助大哥可以幫他。良點了點頭:“我是良,佐助哥的堂妹,你先進屋來吧。”她把飛鳥帶進了屋里,給他倒了一杯水果茶,轉(zhuǎn)身去電話旁邊找電話冊,卻并沒有去打擾佐助的意思。翻了一陣,良找出一張名片,她回頭對飛鳥說道:“飛鳥同學,一般這種情況都是家里的鎖壞了,找鎖匠處理一下就好了,你介不介意鎖匠去開你們家的鎖呢?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就打電話了。”飛鳥給良豎了個大拇指:“沒有問題,我爸不在時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這種事我能做主的。”良被飛鳥的話逗得笑起來,她轉(zhuǎn)頭打了電話,然后給飛鳥開電視拿零食,自己轉(zhuǎn)過頭去做作業(yè),等鎖匠過來以后,就帶著飛鳥一起去了樓下,等鎖匠把門打開。然而在門打開的一瞬間,某種帶著鐵銹味道的腥味傳來,看起來四十來歲的鎖匠驚叫一聲,提著箱子就轉(zhuǎn)身跑開。良和飛鳥的身體也僵住了。而良則不自覺的摟過飛鳥,雙腿肌rou緊繃,這是一個隨時要拉著飛鳥逃跑的姿勢。飛鳥雙眼驚恐的睜大,他怔怔的看著前方打開的門。原本在門的后方應(yīng)該有一條走廊,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每天放學后都要走過這條走廊,腳踩在地板上時會發(fā)生輕微的聲響,然后他會看到母親在廚房中忙碌著……而此刻,走廊中一片黑暗,那是一種很不自然的黑暗,連過道中的燈光也會被其吞噬,于是那條走廊仍然被黑暗籠罩著,讓人看不清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正是因為這副場景太過不自然,甚至是超出了人們的常識,所以才顯得那么可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