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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知道自家曾外公和曾外婆之間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的,能在兩大家族還在打生打死的時候生下自己的外公,可見曾外婆也是個很虎的女紙啊。當然,其實他最開始對宇智波實琴的身份也抱有懷疑,總不能他說是舅舅,自己就認下那么簡單,然而等實琴一把將一顆晶體摁進自己的腦門,讓他開了圈圈……輪回眼,還覺醒了木遁后,他就知道實琴說的是實話了。而且……這家伙完全沒有放自己走的意思。鼬看向那個人的身影,恍然間有種身處夢境的錯覺。當年美琴是宇智波著名的美人,身為和她相貌八成相似的實琴,雖然是男性,年紀也不輕了(三十多歲),卻依然五官綺麗,只是因為氣質(zhì)高雅如同貴族,看起來頗有幾分清雋之意。他實在是很好看,此時抱著三味線在晨霧朦朧之際,斜靠著廊柱,抱著一把三味線撥弄琴弦,彈奏一曲,簡直不像凡塵中人。如此強大、如此美麗、如此優(yōu)雅與瀟灑。他從未想過,母親的兄弟竟然是一位如此風(fēng)華絕代的人。看到鼬醒來,實琴停下?lián)芘傧业膭幼?,指指桌上的藥,示意他把藥喝了,而鼬沉默不語,深知打不過、說話對方也是選擇性的聽,干脆選擇了聽話。藥液入口時帶著苦澀和些微的酸意,回味時卻帶著甘甜,有股莫名的腥氣,鼬知道這種藥應(yīng)當很珍貴,因為他只是聞到藥的香氣都會感到精神一振,服藥時會感到仿佛有什么強大的生機順著藥汁流入體內(nèi)。實琴給他的藥非常管用,經(jīng)他治療后,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出現(xiàn)如此明顯的好轉(zhuǎn),以往痛苦得無法安睡的鼬也終于再次得到無夢的安然夜晚。要說這其實也是實琴的鍋,畢竟讓人家赤.果果的被吊在天上飛了半天,感冒發(fā)燒什么的,真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啊,而實琴自認醫(yī)術(shù)強大,所以給發(fā)燒的鼬把脈時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這個家伙,居然身患絕癥!實琴當時心里那叫一個無奈,你說這小子13歲那年被木葉高層忽悠著滅自己全家已經(jīng)很蠢了,現(xiàn)在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得這么個少見的病,簡直是各種給長輩添麻煩么!(已經(jīng)很自然的帶入長輩身份了)見鼬喝完藥,又開始吃桌上擺好的早餐,實琴問道:“我給你看的書,看了多少了?”鼬頓了頓,低聲說道:“全部?!?/br>身為天才,他的速度很可觀,所以在看完那本后,還能再睡八個小時。除此以外還有一些別的書籍,他在跟著實琴于這里養(yǎng)病的時候,也已經(jīng)看了七七八八,按實琴的說法就是——他在給自己補課。補一個族群少族長應(yīng)該學(xué)的課。當年的事情吧,其實誰都有錯,宇智波要造反的確不對,但是哪怕是半只腳進棺材的老頭子都要爭一爭最后那口氣!宇智波發(fā)覺到自己被排斥,怎么可能沒反應(yīng)??!這是族群生存的問題好不!鼬有需要反思的地方,所以老舅要給他補一補這方面的知識。此時實琴沒有問他讀后感想,因為他確定這家伙已經(jīng)是一個已經(jīng)十七八歲的大人了,該教的已經(jīng)教了,他自然會有自己的想法和決斷,所以實琴只是問鼬以后的打算。鼬頓了頓,想起那些書中有關(guān)忍者的階層問題,有關(guān)各方勢力的互相斗爭與家族的興盛、滅亡,還有那些批注,就覺得這個男人其實什么都清楚了。而且他告訴過自己,團藏是他殺的。在這樣一個人面前沒有隱瞞的必要,所以鼬說了實話,關(guān)于自己將會被佐助殺死,將自己的眼睛給佐助,而佐助將會成為殺死叛忍的英雄,從此在木葉中好好的活著,將來娶妻生子振興家族……實琴聽完后,坐在那里沉默了好一會兒(san值差點狂掉,目前在穩(wěn)定自己情緒)。話說這個世界的鼬哥怎么就那么擅長讓他掉san值呢?在木葉和宇智波之間選擇木葉,只能說明他是一個笨蛋,因為宇智波叛變會導(dǎo)致戰(zhàn)爭發(fā)生,為了更多人的生命而犧牲了少數(shù)人的性命。因為他是只會做這種簡單算術(shù)題的笨蛋,為了自己的信念連自己身為宇智波少族長的責(zé)任都不要了,實琴還能怎么辦?人都已經(jīng)死光了,死亡這種便當吃了又吐不出來,他還能再宰了鼬泄憤嗎?且不說他這么做也于事無補,這個世界的宇智波本來就只剩兩個喘氣的了,殺掉這家伙然后讓佐助一個人去擔(dān)負千手、宇智波兩族的未來嗎?這也太為難遠在木葉的佐助了,算了算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還是先處理當下,然后展望未來吧。等沉默(自我安慰)結(jié)束后,實琴提出一個疑問:“你既然還想著振興家族,可見還知道自己作為宇智波要守護家族的義務(wù),只是你在家族和木葉之間,選擇了木葉,對吧?那時候才13歲的你,也只能做到這一點。”這也是他用來說服自己的理由,畢竟13歲的小孩再天才,他的眼界、見識也有限,被忽悠不是他的錯,而罪魁禍首之一已經(jīng)被干掉一個,其他的是佐助自己的事情,作為另一個世界的外來者,他不會插手太多。所以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這家伙病還沒好,真的下重手揍的話他會挨不住掛掉的。看到鼬默默點頭,實琴繼續(xù)問道:“那你為什么不告訴佐助真相呢?你能思考,能自己做出決斷,為何不相信佐助,給他為自己人生做出選擇的權(quán)利?”鼬很想回答這個問題,比如自己給的道路就是目前最好的,比如佐助還小,告訴他真相的話他也許會有不好的情況發(fā)生,比如佐助要向木葉復(fù)仇什么的。佐助對他而言就是弟弟,是一個需要愛護和引導(dǎo)的小孩子,作為哥哥,他要為佐助籌謀好以后,這是他的責(zé)任與義務(wù),也是他對佐助的愧疚,他奪走那孩子那么多,幸福的家庭、為之驕傲的族群……那么至少,他要給佐助留一個光輝順遂的未來。但實琴問話的中心卻是——你為何不相信佐助,為何不給他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這個鼬沒法答,因為他心里也明白,這個問題自己沒有資格去答,他甚至有過用別天神改變佐助的思想,讓他順著自己給的路線走下去的想法,這種話說出來的話,會被打吧……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這個想法說出來討嫌到足以挨一頓揍。因為他早就已經(jīng)被揍過了,在試圖用別天神反抗這個家伙后,被毫不留情的捆著,然后被充氣錘子敲了半小時腦袋,敲到后來對方也嫌累了,干脆用查克拉cao縱藤蔓控制那個錘子敲自己的腦袋。敲到后來鼬都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