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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 他穿著火紅的喜服,沿著掛有紅色飄帶的木質(zhì)長橋來到了湖中心的閣樓。 秉著好奇心,他推開了閣樓的門,第一眼便看見坐在床邊嫁衣似火的女子。 她的頭上蓋著一方紅色的喜帕,一雙雪白的足在裙擺下微微露出踩在棕色的木板上,右腳的腳踝處掛著一串細(xì)小的鈴鐺。 他緩步走到她身前,俯下|身,動作堅決又不失溫柔的掀開她頭上的喜帕。 窗外有風(fēng)吹來,帶著清淡的荷香,拂起了她的長發(fā)和衣袂。 她抬起頭看他,眼中閃著喜悅的光芒,襯得瞳仁晶瑩而透亮。 “夫君,讓詩渙為你獻(xiàn)上一支舞吧?!?/br> 他聽見她輕聲說。 他執(zhí)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中:“哦,跳不好為夫可是要懲罰你的?!?/br> 她掙脫他的束縛,退開了幾步,促狹的笑道:“你舍得嗎?” 她伸手扯掉自己腰間的封帶,薄紗從肩頭滑落,雪白的玉體在搖曳的燭光下若隱若現(xiàn)。 他眼神晦澀的看了她一眼,極其冷靜的走到桌邊倒了一杯酒。 她迷茫的看著他:“夫君?” 他拿起酒杯走到她身后,左手半抱著捏住她的下巴,然后將杯中的酒全數(shù)灌進(jìn)了她口中。 她嘴角沾著水光,被他抱在懷里半點(diǎn)都動彈不得,只能無助的痛呼道:“夫君,我痛?!?/br> 他攬住她的腰,貼著她的耳朵誘惑道:“乖,忍著點(diǎn),這是懲罰,過了今夜就好了。” 蕭澤溢是被蕭景州的敲門聲給吵醒的,他睜開眼,眼神專注的盯著房頂,身體里有一股熱流正在往下|身涌去,他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他皺起眉,認(rèn)命的起身打算進(jìn)浴室沖個涼水澡,手機(jī)卻在這時作死的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略有遲疑,然后拿著手機(jī)一起進(jìn)了浴室。 他開了免提,詩渙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 她有些不好意思問:“喂,你是不是在洗澡啊?!?/br> 蕭澤溢:“嗯?!?/br> 詩渙吐了吐舌頭:“要不我等你洗完了再打來?” 蕭澤溢將花灑關(guān)小了些:“不必,有什么話現(xiàn)在就可以說” 詩渙摸了摸鼻子:“伯母說她今天想和我聊一聊,我有點(diǎn)緊張。” 蕭澤溢:“哦,你做過虧心事?” 詩渙:“沒有!” 蕭澤溢:“你怕她說你誘拐我?” 詩渙炸了:“蕭先生明明是你誘惑我在先的好不好?” 蕭澤溢想象了她微紅的臉頰,呼吸變得有些沉重起來:“既然是這樣那你有什么好緊張的?” 詩渙緩緩的向兩人的合影望去,柔聲道:“蕭澤溢,我希望伯母看到我時能夠相信,她優(yōu)秀的兒子找了一個同樣優(yōu)秀的人,只有我才能讓他變得比以前更好?!?/br> 這樣接近赤|裸裸的表白讓蕭澤溢一怔,他難以壓抑的迅速將手機(jī)關(guān)掉,一拳砸在了墻壁上,冷眼看著冰冷的水花灑在自己身上。 等他全身清爽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 蕭景州和迪爾女士用完餐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擺好架勢就等著他出來坦白了。 蕭景州默默的朝自家兒子投去了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目光。 蕭澤溢視而不見的坐到迪爾女士的對面,正視她的眼 :“maman(母親)” 迪爾女士抓著沙發(fā)墊輕吸一口氣:“幾年前我和你介紹過幾個美麗的法國女孩,全部都被你拒絕了,是不是從那時候開始你就已經(jīng)……” 蕭澤溢:“沒錯?!?/br> 迪爾女士無奈的閉了一下雙眼又睜開:“可是你們差了整整七歲不是嗎?” 蕭澤溢正襟危坐:“maman,您是在質(zhì)疑我的能力嗎?您覺得我年紀(jì)太大駕馭不了她這樣的少女?” 迪爾女士本來的意思是像詩渙這樣年輕的女孩在愛情方面并不會□□分,沒想到蕭澤溢的這一番話卻將他自己的身份降低了一個等度,并且潛意思很強(qiáng)勢的告訴她,是他在追這個女孩,而且他有那個能力消除這七年的障礙。 她看眼正對面的蕭澤溢,稍縱即逝的嘆了一聲,自己兒子的性格和能力她當(dāng)然知道,這時候說些你還太小思想還不成熟的話非常的不合時宜。 她急切的抿了一口茶,問了最后一個問題:“你們已經(jīng)到了什么地步?” 蕭澤溢低頭思索片刻,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放在桌上,實(shí)話實(shí)說道:“如果不是為了等她圓一個冠軍夢,這枚結(jié)婚戒指我早就戴在了她手上?!?/br> ☆、第53章 迪爾女士不了解國內(nèi)的情況,所以交談的地點(diǎn)是詩渙選的,在近郊的一家飯店。 下午兩點(diǎn),詩渙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等候迪爾女士,兩點(diǎn)十五,蕭澤溢準(zhǔn)時將迪爾女士送到約定的地點(diǎn)。 侍應(yīng)生將兩人領(lǐng)進(jìn)店里,詩渙緊張的站起身。 蕭澤溢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裝,勾勒出欣長俊朗的身形,周圍投來了不少艷羨的目光。 迪爾女士始終微揚(yáng)著下巴,好看的臉蛋,良好的身段,加上優(yōu)雅的穿衣風(fēng)格,看起來簡直無懈可擊。 在三人相距四米時,詩渙微笑的喊了句:“師母?!?/br> 迪爾女士朝她點(diǎn)頭示意,而后落座。 蕭澤溢輕聲在迪爾女士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迪爾女士抬頭望了詩渙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詩渙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不過從迪爾女士的表情來看,她依稀能猜出是關(guān)于自己的事。 蕭澤溢幫迪爾女士點(diǎn)了幾樣菜,然后拉著詩渙出了飯店。 詩渙的手被蕭澤溢強(qiáng)制性的握在手里,踉踉蹌蹌的跟在他身后。 “我們怎么能把師母一個人留在里面?” 蕭澤溢將她帶到停車的地方:“我跟她說借用你五分鐘,她同意了?!?/br> 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臉蛋,將頭低到與她平齊的位置:“我要去上班了。” 詩渙聽懂了他的意思,她一臉曖昧的催促他:“哦,你叫我出來是不是想交代我一些跟師母交談時需要注意的事項(xiàng)?我就知道你不放心我。” “你的眼里現(xiàn)在只剩下我母親了嗎?”蕭澤溢略有不悅:“我不做虧本的生意,所有的情報都是需要等價交換的?!?/br> “等價交換?”詩渙瞅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我錢包放在飯店里,要不我回去拿出來?” 蕭澤溢打斷了她的假設(shè):“來不及了,你可以選擇走后門,我不介意?!?/br> 詩渙:“……” 詩渙:“可是我特別介意!” 她做賊似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什么人,才敢大膽的伸出雙手象征性的擁抱了他一下又迅速的松開:“這樣可以嗎?” 她這一個動作就像拿小爪子撓癢癢,根本滿足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