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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個鬼也沒有,她疑惑的敲了敲洛煙含臥室門,然而并沒有人在。 詩渙拿出包里的手機(jī)打開看,果然發(fā)現(xiàn)一條未讀信息,是洛煙含發(fā)來的:“秦詩渙小朋友,我和展羨已經(jīng)和彼此的父母都商量過了,下個月結(jié)婚,所以我先搬出去和展現(xiàn)住了,你不要想姐,姐還是愛你的,而且,根據(jù)我多年的觀察這屋里一只鬼也沒有,以后就只有你一個人了不要害怕??!” 詩渙看完短信皺著鼻子嗤了一聲:“丫的,你個洛煙含,走就走了還故意嚇我,真是愛我愛得深沉,不過,誰怕鬼??!” 詩渙滾回自己的臥室,將向天忍交給她的錄音筆放好,又照著喬松的話準(zhǔn)備了起訴用的材料,將它們和錄音筆全部關(guān)在了柜子里。 做完這些事她想起了袁茵,本想打電話問一下向天忍的,然而她并沒有向天忍的手機(jī)號碼,無奈之下只能上網(wǎng)了解情況。 有演員在演戲期間受傷住了院,而且這位演員還是被某位ceo給抱進(jìn)醫(yī)院的,這件事怎么看都非常的具有話題性。 詩渙看著微博頭條第三的標(biāo)題若有所思的喔了一聲:“著名女星袁茵因戲傷身?!?/br> 她點開袁茵經(jīng)濟(jì)公司的微博首頁,發(fā)現(xiàn)他們今天發(fā)了一條公告,意思大概是袁茵在拍戲期間受了傷,而且傷情還很嚴(yán)重,必須修養(yǎng)數(shù)月才能重新回來拍戲。 修養(yǎng)數(shù)月也就是說暫時是拍不了了,除非導(dǎo)演換掉女二,可是向錢瀚并沒有換掉女二的意思,而且他的微博上除了對袁茵受傷的事表示很意外很遺憾之外,多余的話一句也沒有,就連有人往她冰鞋里塞玻璃渣的事也沒提到半點。 不利于劇組的事當(dāng)然會被隱瞞,沒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媒體和粉絲們被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詩渙刷了兩個小時的微博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索性關(guān)掉電腦。 她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余光掃過桌上的照片,整個人的心都開始變得柔軟了起來。 她想起了蕭澤溢早上將照片放在相框里別扭的表情,不知道他公司的事處理好了沒有,這么晚了是不是又在偷偷的一個人加班,又怕他這人忙得連飯都忘記吃了,要是得胃病要怎么辦?。?/br> 她越想越著急,突然就覺得自己和蕭澤溢談戀愛以后就開始莫名其妙的變矯情了! 矯情是種病,要不得,得治,為了治好矯情,詩渙立馬打電話到蕭家。 電話是張姨接的,她唉聲嘆氣的告訴詩渙:“澤溢這孩子又在加班了,前不久才打電話回來讓我不用準(zhǔn)備他的晚飯也不用等他,自己明明都忙得顧不上吃飯了,卻還記得打電話給我,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br> 詩渙贊同的點頭:“張阿姨,您放心,我以后會努力照顧好他的!” 詩渙掛掉電話,拿起包飛奔著下樓。 蕭澤溢的公司在最繁華的商業(yè)區(qū),即使到了晚上也是人來人往,詩渙找了一個大飯店,挑了幾樣蕭澤溢愛吃的菜打包好。 華盛集團(tuán)的基層員工早就都下班回家了,那幾十層的高樓只剩寥寥無幾的房間亮著燈。 詩渙提著盒飯想進(jìn)去,被門衛(wèi)大叔攔住了:“小姐,請問您要找誰?這么晚了公司不讓隨便進(jìn)人?!?/br> 詩渙眼珠一轉(zhuǎn),撒了個小謊:“大叔,我是送外賣的,蕭澤溢先生在我們飯店定了一份外賣,老板讓我送過來。” 門衛(wèi)大叔見她長得很溫軟,笑得很甜,說話的語氣還非常的真誠,一看就很無害,立馬就相信她放她進(jìn)去了。 詩渙向前臺詢問了蕭澤溢辦公室的門牌號后,一個人坐電梯上了十二層。 整個十二層除了走廊里的照明燈,就剩蕭澤溢的辦公室還亮著了。 詩渙做賊似的貓著腰走到門前,輕輕的敲了三下門。 蕭澤溢沒什么情緒起伏的聲音從辦公室里傳來:“請進(jìn)?!?/br> 詩渙得到回答小心的推開門,只見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放著弧形的的辦公桌,桌上的資料堆積如山,而蕭澤溢一身西裝革履的背對著她,微低頭,很認(rèn)真的在翻閱手中的資料,玻璃窗外是如繁星般閃耀的萬家燈火。 詩渙輕步走到他背后,惡作劇的掐著聲音怪聲怪氣的說:“蕭先生,這是您訂的外賣。” ☆、第48章 “外賣?” 蕭澤溢嘴角彎起一個小弧度,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的資料放好,又抽出另一疊文件繼續(xù)查閱。 “我不記得我有訂過外賣這回事了,小姐,你不會送錯了吧?” 沒認(rèn)出來? 詩渙暗喜,繼續(xù)掐著嗓音道:“怎么會?這盒飯是我們老板親自讓我送來的,這里是華盛集團(tuán),您也是蕭澤溢先生,一點都沒錯?。 ?/br> 蕭澤溢翻文件的手停住:“確實,你把盒飯放到后面的桌子上吧?!?/br> 總算是蒙混過去了,詩渙心里一樂,回道:“好嘞!” 她聽話的將盒飯放到后面的桌子上,又摸了摸盒子,還是溫的,只是放久了估計就涼了。 詩渙暗搓搓的走到蕭澤溢身后站定,探頭看了一眼他桌上的資料,又見他一副鎮(zhèn)定自諾的樣子,連一絲回頭看她長什么樣的好奇心都沒有,心里不禁一陣挫敗,只得弱弱的說一句:“蕭先生,您還沒給錢呢。” 蕭澤溢:“哦,抱歉,我給忙忘了?!?/br>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黑色錢包,拉開問:“多少?” “不多,也就一百!” 其實這盒飯頂多也就五十,只不過是詩渙見他一副無關(guān)緊要的樣子,忍不住想痛宰他一頓。 蕭澤溢從錢包里抽出一張紅色的毛|爺爺頭也不回的遞給她:“走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關(guān)上?!?/br> 詩渙:“?!” 這就開始趕人了?她氣呼呼的從他手中接過錢,塞進(jìn)自己的錢包。 蕭澤溢收回手,低頭寫字。 他剪的干凈利落的黑色短發(fā)和白色衣領(lǐng)間露出一小截弧度美好脖頸,真是性感極了,詩渙心上一計,輕輕的將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有些惡狠狠的磨了磨牙,模仿吸血鬼的樣子,張口咬住了他的后脖頸。 后頸傳來一絲疼痛,還夾帶著濕軟的觸感,蕭澤溢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呼吸逐漸沉重起來。 詩渙白皙的雙臂柔若無骨的纏上了蕭澤溢的脖子,得意的將牙尖的力道加重了些,毫不意外的聽見了男人壓抑的悶哼聲,然而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間她就被蕭澤溢反手壓在了辦公桌上。 詩渙右臉緊貼著桌面,痛呼了一聲,非常沒骨氣的求饒:“蕭大俠饒命啊!阿渙再也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饒了小的一命吧!” 蕭大俠看著小姑娘白嫩的臉蛋被壓成了包子狀,表情非常孬的求自己,跟方才調(diào)戲他的模樣宛若兩人,心里覺得好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