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渙見好就收,和喬松細細說起事情的經(jīng)過:“事情是這樣,這幾天我在給一個劇組當舞替,然而今天我在穿冰鞋的時候有人告訴我那雙劇組給我的鞋子里被人惡意放進了玻璃碎片,我是一個花滑運動員,這雙腳對我的意義有多大你是知道的,像這種情況我把犯人告上法庭的成功率有多大?” 喬松從大腦中搜索出自己背得滾瓜亂熟的法律知識:“在有實據(jù)性證據(jù)的情況下是可以成功的,不過,這屬于犯罪未遂,根據(jù)第二十三條,對于未遂犯,得比照既遂犯從輕或者減輕處罰,所以,就算成功了,犯人最多會被關(guān)一兩個月,或者賠一些錢連關(guān)都不用關(guān)這事就算過去了。 ” 詩渙一拳打在樹干上,中氣十足的罵了句:“他娘的!” 喬松握著手機的手抖了三斗,感覺他心中的女神形象已經(jīng)被顛覆了。 喬松咽了咽口水,嘗試補救一下:“秦小姐?!?/br> 詩渙:“啊?怎么了?” 喬松:“形象?!?/br> 詩渙:“哦,剛才有兩個大娘在罵街,聲音太大,沒想到被你聽到了,呵呵,咱們接著說正事。” 喬松:“……” 詩渙逮住一個綠燈飛快的跑過公路,然后慢吞吞的往冰館走。 她的語速不急不慢,好像對這件事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讓喬松腳底生寒:“我對這件事的期待不是很大,不過害我的人他必須得進牢,哪怕只有一個月,他也必須得進去?!?/br> 喬松深吸一口氣:“我明白了。” 詩渙掛掉電話,將手機放回包里,昂首挺胸目不斜視的大步往前走,走了幾步,被人叫住了。 “秦小姐。” 詩渙在心里暗笑,面上卻是一副高冷的表情,她老早就看到這個靠在車門上抽煙的男人了,剛才的那些話不過是故意說給這個男人聽而已。 ☆、第46章 此時能出現(xiàn)在這里,一輛限量版豪車,一身名牌服裝,明明已經(jīng)三十幾歲了卻保養(yǎng)得跟二十幾歲的小伙子一樣的男人,除了前段時間跟袁茵鬧過緋聞的向天忍還有誰? 詩渙以前在微博上匆匆一瞥過向天忍的照片,如今還依稀記得這個人的長相。 向天忍背靠著車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煙,百無聊賴的吸了一口,揚起頭,微一張口,那白色的煙霧便輕輕的從他嘴中飛出。 他的五官藏在煙霧里變得模糊起來,聲音卻是清晰的:“秦小姐,我們來做筆生意吧?!?/br> 向天忍是一個商人,一個已經(jīng)成為本市幾家電器公司的ceo的成功商人,他無時無刻都在和人談生意,哪怕是說話也一樣,這就是他的本色。 詩渙在心中唾棄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管他成不成功,他今天都讓她跟著吸了幾口二手煙,她心里很不爽! 她心里一不爽,臉色就不會太好看,臉色不好看就想忽悠人,她故意做出一副黑人問號臉的表情:“先生,你誰???” 向天忍站直身體,將手中的半截煙往地上一丟,鞋子往上一踩狠狠地碾了兩下,那帶著火星的煙立馬熄滅,十幾秒鐘后煙霧散盡,詩渙終于看清了他的臉。 劍眉入鬢渾如刷漆,眼帶寒星半露兇光,模樣雖好,卻帶著邪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的人。 向天忍嘴角一彎就是一個痞痞的笑,把邪氣和兇光都浪沒了,看起來不像ceo,倒像紈绔的富二代,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哦,忘了自我介紹,鄙人向天忍。” 對待什么人就該用什么態(tài)度,詩渙兩眼一彎就是一個虛情假意的笑,她恍然大悟道:“喔!原來是向總啊,失敬失敬?!?/br> 按照向天忍的性格,一般自我介紹完后就是可以正經(jīng)談生意的時刻了。 他走近詩渙,看著她的頭頂:“怎么樣,秦小姐有興趣來做筆生意嗎?” 身高上的劣勢讓詩渙有些不滿,她很快就退開了,一抬腳就往冰館門口的方向走:“我記得沒錯的話,導演打電話讓向總過來,是想詢問向總關(guān)于鞋中玻璃渣的事,并不是讓向總來和我談生意的吧?” 向天忍輕笑著跟在詩渙身后:“我想跟秦小姐談的正是玻璃渣的事啊?!?/br> 他從口袋了掏出一個錄音筆,遞到詩渙面前:“秦小姐不妨先看看我的籌碼再決定要不要和我談生意。” 詩渙疑惑的接過錄音筆,按下播放鍵,尖聲尖氣的女聲在耳邊環(huán)繞,話中的內(nèi)容讓詩渙慪了一口氣,手中的錄音筆像燙手山芋一樣熱得發(fā)燙,她拇指使力將錄音關(guān)掉,終于正視了向天忍一眼:“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就算有也是摻了粑粑的,這么大的籌碼,向總想交換什么東西?” 向天忍挑了挑眉:“我只需要秦小姐盡最大的努力將犯人送進監(jiān)獄讓她永不得翻身,這就足夠了?!?/br> 詩渙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你想要的就這么簡單?” 向天忍:“想要得到一顆真心可不簡單?!?/br> 詩渙把錄音筆收好,無所謂的說了一句:“像你們這樣的霸道總裁,難道不是很習慣強取豪奪嗎?向總怎么突然玩起小清新了呢?” 向天忍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樣,玩味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唇:“小清新?你想錯了,喜歡就告白,大把大把的鮮花往她家里送,不接受就按住直接強吻,吻到她懷疑人生,再不接受就扒光衣服睡一覺,不就是坐牢嗎?我已經(jīng)做好覺悟了,可是她既然沒把我送進牢里,那就說明她對我還是有一點感覺的,不是嗎?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我想讓她心甘情愿的嫁給我?!?/br> 詩渙突然覺得自己身后跟了一個變態(tài),嚇得她立馬加快了腳步,遠離了向天忍一些。 她這個局外人,反而看得其他人更清楚一些,袁茵身上的那些吻痕就是這個男人給弄出來的,有人想陷害袁茵也是因為這個。 至于他想得到袁茵的心,想讓袁茵心甘情愿嫁給他的這些話,三歲小孩才會信,然而很不好意思,她今年四歲了。 詩渙和向天忍一前一后走進冰館里的時候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導演迎過來有些不滿的問:“打電話給你那么久,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向天忍解釋道:“不好意思叔叔,路上堵車,耽誤了些時間?!?/br> 導演點了點頭又問詩渙:“丫頭,你們……” 詩渙睜大眼,驚訝的叫道:“我的天,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向總??!我剛才還以為是來探班的圍觀群眾呢!實在是眼拙??!” 向天忍:“……” 向錢瀚:“……” 向錢瀚將出問題的那雙冰鞋放到桌子上示意他看:“天忍,這雙冰鞋是不是你訂購的?” 向天忍拖起鞋子仔細看了幾眼,點頭道:“沒錯,是我讓助理幫忙訂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