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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疊整齊放在床頭的白色領(lǐng)帶,又指了指自己的衣領(lǐng),睜眼說瞎話:“我自己不太方便?!?/br> 詩渙:“???那我?guī)湍愫昧?!?/br> 她樂呵呵的挪到床邊,拿起蕭澤溢的領(lǐng)帶,瞅了幾眼,腦中立馬腦補出幾十萬字妻子給自己丈夫系領(lǐng)帶的過程,于是她整個人都飄飄乎就差升仙了。 蕭澤溢站在窗邊,側(cè)對著窗戶,讓屋外的自然光充分的照在自己身上。 詩渙手腳哆嗦的走過去站到蕭澤溢身前,她望著他的鎖骨,咽了咽口水,語氣生硬的說:“你……低頭。” 蕭澤溢看著她濃密的睫毛,微低下頭。 詩渙像小學(xué)生第一次從人民群眾晉升為少先隊員一樣既興奮又緊張的拿著領(lǐng)帶,就像拿著一條紅領(lǐng)巾,笨拙的套在蕭澤溢的衣領(lǐng)上,然后幫他打了個結(jié)。 她收回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小臉漲的紅紅的,說話的語氣就跟向家長討要夸獎的孩子一般:“好了!” 淺綠色的窗簾被風(fēng)吹起,在他們的身側(cè)飄飄揚揚,一不小心就飄到了她的頭上。 詩渙眼前一片綠,懵逼了,手忙腳亂的就要把窗簾扯下來。 蕭澤溢抓住她的手:“別動,我?guī)湍??!?/br> 詩渙就真的不動了。 蕭澤溢從她的臉頰邊慢慢的把窗簾掀開,然后很輕薄的順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啾了一口:“真聽話?!?/br> 詩渙:“……” 這么激動人心的時刻,他就只跟她說了三個字?她明明覺得這一幕看起來有點像結(jié)婚的樣子?。√澦€滿心期待著! 蕭澤溢只休息了三個小時,又要開始他一天忙碌的工作了。 詩渙換好衣服,跟在他身后下樓梯。 蕭澤溢挽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邊往下走邊和她說話:“公司的事還沒有徹底解決,可能還要耽誤一些時間?!?/br> 詩渙:“嗯,我知道你很忙,但是要注意身體,飯也要記得吃。” 蕭澤溢牽住她的手,拉著她一起走:“你不是有事要和我坦白嗎?在車上可以吧?我順路送你去劇組?!?/br> 詩渙習(xí)慣性的拉開他的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然后很熟練的系好安全帶。 待蕭澤溢落坐發(fā)動了車子,她才緩緩開口。 “上次說到我去劇組做舞替的事,原先,我已經(jīng)和導(dǎo)演商量好了,只幫女主演滑冰的戲,不露臉,后期他們會p圖,那天,按照計劃,等我?guī)头廛萃暧?xùn)練的戲,接下來應(yīng)該就是她和江野的對手戲了,可是誰也沒想到她居然在關(guān)鍵時刻玩失蹤,留下導(dǎo)演一干人著急,江野不知道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怎么回事,招呼也不打一個就跑過來打橫抱起我,后來就有了微博上的那一幕?!?/br> 詩渙用了一分多鐘一口氣將話說完,然后心情忐忑的轉(zhuǎn)頭看蕭澤溢。 蕭澤溢的雙眼時刻關(guān)注著路況,動作很干練的控制著車輛的行駛路線,待他們突破街上最擁擠的地段后,他安慰她:“你不要緊張,我沒有怪你,我只是希望你在某些時候可以稍微的依靠我一下?!?/br> 他沒有怪她,他就只是嫉妒,嫉妒那個男人將她抱在懷里。 那個位置是他的專屬領(lǐng)域,他絕對不容許其他人侵犯,誰也不行。 他遠遠的看著那座冰館,將車速調(diào)慢。 “你想靠自己的力量攢錢給哥哥治療,我尊重你的選擇,但前提是你要學(xué)會保護好自己,不然,我可能會忍不住替你出手了,懂?” 詩渙喜極而泣:“懂,特別懂!” 她的男人很相信她,連一絲一毫的懷疑都不忍強加在她身上,她還有什么不懂的。 詩渙右手握成拳,舉到太陽xue的地方開始立志:“秦詩渙小朋友在此發(fā)誓,從今以后,她全身上下包括頭發(fā)絲都是屬于蕭澤溢先生的,如果有蕭澤溢先生以外的男人對她動手動腳,她絕對會把那個人打到狗吃屎!” 秦詩渙:“蕭澤溢先生,你看這樣可不可以?” 蕭澤溢被她逗樂了,又裝模作樣的憋住笑意,很嚴肅的說:“女人也不可以?!?/br> 詩渙:“……” 也許是昨天微博上炒作帶來的熱效應(yīng),今天劇組拍戲用的冰館來了許多圍觀的人,其中還不乏聞著味趕來的娛樂記者。 蕭澤溢將車停在路邊,詩渙飛快的在他的臉頰啵了一個,然后打開車門下車。 她站在車窗外,跟車里的蕭澤溢擺了擺手:“謝謝你送我過來?!?/br> 結(jié)果,讓她想不到的是,蕭澤溢也拉開車門下車了。 詩渙很驚奇的問:“你怎么也下來了?” 蕭澤溢:“送你進去也就三分鐘的事,不礙事的?!?/br> 冰館里,導(dǎo)演在吩咐工作人員布置場景,江野和封茗站在攝像機前裝模作樣的對戲,袁茵依舊還是低著頭在角落里背臺詞,始終對周圍的事漠不關(guān)心。 記者拿著照相機對準幾個主演找好角度一陣狂拍,粉絲們的手機也一刻都沒閑過。 詩渙挽著蕭澤溢的手,逆光從門口走進來,向錢瀚眼尖,大老遠的就認出了她,手里搖著劇本,算是和她打招呼:“渙丫頭來啦!” 他這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像平地一聲雷,炸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回過頭。 美麗的女孩挽著高大帥氣的紳士,這一幕無疑是非常驚艷的。 但是,對于記者來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臥槽!這個男人是蕭澤溢啊,國寶級的禁欲品酒師啊,他們一個個前仆后繼的挖了他七|八年的花邊新聞連個毛都沒挖到,沒想到今天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原本對著江野和封茗的攝像頭,全部轉(zhuǎn)了個弧度照準剛走進來的詩渙和蕭澤溢。 封茗和江野兩個人頓時連對戲的心情都沒有了。 封茗雙手抱在胸前,幸災(zāi)樂禍的嘲笑江野:“噗~你叼在嘴里的rou馬上就要被搶走了,你這個男主做得很失敗啊江少,風(fēng)頭完全被人蓋住了啊。” 江野把手里的稿件揉成一團,笑得很勉強:“不過是沒抱住我的大腿,換個人抱而已,我并沒有什么損失,倒是你,一不小心,這女主的位置可就要易主了?!?/br> 袁茵好不容易將目光從劇本上移開,抬頭癡癡的看了人群中的兩人幾秒,又重新低下頭繼續(xù)背臺詞。 有不怕死的記者抬著巨大的攝像機挪到蕭澤溢旁邊,聲音有些激動問:“蕭先生,旁邊的這位秦小姐是……” 蕭澤溢溫柔的看了詩渙一眼:“我的公主,亦是我未來的妻子。” 詩渙驀然的睜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記者心里樂開了花,已經(jīng)能遇見明日的頭條板塊了,他非常敬業(yè)的又把攝像頭對準詩渙,很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