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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搖得老高。 “梅達!梅達!” 詩渙非常癡漢的擦了擦嘴,雙眼色瞇瞇的盯著梅達看:“性感,真是太性感了!” 說實話,她其實是很羨慕很佩服像梅達這樣善于積累的人,數(shù)年來他們往往普通得讓人無法在一眾優(yōu)秀的運動員中分辨出來,可是有一天她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瞬間變得非常耀眼,那種驚艷就像深海里的一顆鮮艷的珠,那一瞬間的震撼使她無法相信他們竟然被人忽視了這么長時間。 蕭景州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自家運動員站在場外一臉小粉絲樣的盯著場中的梅達,覺得有些恨鐵不成鋼,忍不住在她身后吼了一句:“大姐,你家教練喊你回去備戰(zhàn)!” 詩渙背影一僵,將目光戀戀不舍的從梅達身上移開,慢慢的挪回備戰(zhàn)區(qū):“我知道啦,老頭子。” 備戰(zhàn)區(qū)里也有屏幕可觀看比賽,不過沒有現(xiàn)場來得刺激就是了。 房間里那面簡約的墻壁邊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下半場的運動員,她們在小聲的交談著,詩渙走過去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下,開始穿冰鞋。 她的刀刃,她的舞裙,符念給她化的妝面,全部都是她今天的武器。 她馬上就要盛裝出場了。 伴奏截止后,解說員帶著遺憾的聲音響起來:“哎,有些可惜,第二個4t雖然轉夠周數(shù)了,不過手觸冰面可能要相應的扣掉一些分數(shù)。” “不管怎樣,梅達今天的表演都會被載入花滑的史冊,真的太精彩了,冠軍的寶座基本上是確定了,不會發(fā)生太大的變化,接下來的選手會很有壓力吧?要加油了!” 接下來的選手秦詩渙應聲抬頭看了一眼屏幕。 屏幕上的梅達抱著粉絲送的人偶娃娃滿臉喜悅的滑出場,白里透紅的臉蛋惹人疼惜。 詩渙收回目光,伸出掌心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就是因為對方足夠強大,挑戰(zhàn)起來才會更激蕩,她從來就沒掩飾過自己想奪冠的心,贏就贏得問心無愧,輸也是輸?shù)眯姆诜呀?jīng)沒有什么好怕的了。 觀眾席上不熟悉的面孔居多,只有寥寥無幾的華人舉著國旗為她加油。 這一次沒有占盡天時地利人和,連一向滿肚子經(jīng)典言論的蕭景州今天也只是輕聲的和她說了一句:“該準備的,該克服的,你都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上吧,不要讓自己后悔?!?/br> 她當然不會后果,從她愛上花滑的那一刻就沒有后悔過。 曾經(jīng)有媒體這樣評價詩渙:“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具有侵略性,不光是顏,就連舞蹈動作也是一樣的,在冰面上的她很妖嬈,但是浪得恰到好處?!?/br> 浪得恰到好處的的秦詩渙擺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 激昂的音樂響起來,精致的五官注入感情后開始變幻莫測,步伐搖曳在冰面上流轉,輕快的、有節(jié)奏的隨著伴奏起舞。 明明擁有著一張東方美人最純碎的面孔,舞蹈動作卻剛勁得有些帥氣,每一個節(jié)奏點的力度都把握得剛剛好。 這樣賞心悅目的表演讓人心情愉快,已經(jīng)有觀眾不自覺的開始隨著她的節(jié)拍鼓掌。 伴奏開始進入高|潮點,詩渙的嘴角掛上了三分笑意。 只見她以前刃起跳,雙腿離開冰面,整個身體在空中迅速旋轉,深藍的暗黑的芭蕾舞裙在觀眾的視線中一閃而過,神秘而魅惑,也就一瞬間的事刀刃又重新落回了冰面上。 第一個阿克賽爾三周跳順利完成! 坐在電視機前觀看直播的勞拉女士對詩渙的表現(xiàn)很滿意,她對自己的老公夸耀道:“這個女孩很聰明,我給她編舞時說過的話,她都有認真的記下了?!?/br> 伴奏開始逐漸減慢,詩渙順著音樂的走勢做了一系列的連續(xù)步,在節(jié)奏又開始加快后,就是一系列的旋轉。 蹲式旋轉是戰(zhàn)火摧殘后的斷垣殘壁中剛發(fā)牙的野草,燕式旋轉是野草突破殘壁開出了一株細小的白色花骨朵兒,直立旋轉就是硝煙彌散后向陽而開的花瓣。 她整個人的動作和表情已經(jīng)和伴奏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真情流露得很自然,屏幕前的蕭澤溢眼角逐漸蕩開溫暖的笑意。 她的一顰一笑都帶著強烈的感染力,在場戰(zhàn)斗力只有五渣的觀眾已經(jīng)被電得有些腎虛,依舊風雨不動安如山的蹲守在原位等著她給他們最致命的一擊。 詩渙旋過身,雙手五指張開,做了一個喵咪的動作,然后腳下的舞步又迅速的變換了起來。 伴奏開始進入第二個高|潮,可不要以為她只會阿克塞爾三周跳哦,這一次是3a+3t的組合跳。 依舊是前刃起跳,只是在落冰之后要立刻接著3t跳,只聽“刷~刷~”的兩聲,詩渙動作迅捷的完成了,一點都不帶虛的,解說員剛想夸她“棒呆了!一點都不像腿受傷的人”,結果又聽“嘩啦”一聲,小姑娘已經(jīng)在冰面上摔了個狗吃屎。 ☆、第 36 章 病房的床頭桌上放著一把花,是滿天星,指甲般大小的白色小花星星點點的簇成一團,上面掛著幾粒水珠,看起來很飽滿,很新鮮。 秦詩碩昏迷了許久,他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這個夢從他十九歲離開家的那天開始,每日都是提心吊膽槍林雨彈,游離在死亡的邊緣,而夢醒后他已經(jīng)二十六歲了。 他慢慢的睜開眼,身體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無法動得太厲害,只能緩緩的轉過頭,本以為第一眼看到的人會是他家的傻大渙,然而入眼的只有挺直站在窗邊背對著他的男人。 秦詩碩疑惑了,這個人是誰? 他爸媽呢?他家傻大渙呢? 他受了重傷那個沒良心的丫頭應該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坐在床邊為他削蘋果才對啊,可是,這房間里怎么只有一個陌生人? 他不開心。 蕭澤溢在拿手機看直播,剛好看到他家小女朋友尬摔的那一幕。 女孩摔倒后幾乎是立刻又從冰面上爬了起來,下巴揚得高高的,眼睛還是那么的水潤,一副“你們剛才看到的都是假象,我沒摔”的滑了出去。 他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家女友,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嗯,真的是太大意了。 男解說員的聲音適時的響起來:“通過視頻回放,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秦詩渙剛才落冰的那一刻其實是站穩(wěn)了,不過由于冰面不光滑,她的刀刃卡在冰渣里,才導致她滑出去時摔倒了。” 女解說員非常配合的接道:“這樣的摔倒按照比賽規(guī)則,應該是不算失誤的?!?/br> 通過這一摔,詩渙之后的動作都很順利,直到伴奏停止的那一刻都沒再摔過。 她一個人在屬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