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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虛幻拉回現(xiàn)實,睜開疲乏的雙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睡著了。 水已溫,她環(huán)顧四周無人,還以為是剛才的幻聽。起身穿好衣服一邊擦拭著頭發(fā),一邊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已近日落,屋內(nèi)光線微弱,模糊間好似看見床上有一抹白影,嚇得她瞬間清醒,睡意全無,停下手中的動作,怔怔的看著那抹白影。 氣憤不已的吼道: “南舒瑾,你真是陰魂不散?!?/br> 南舒瑾揉了揉脖子,說道: “你得感謝我,若不然明早你只剩一具尸體了?!?/br> 花辭懶得理會他,坐到圓桌前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 南舒瑾也從床上起身走到她面前,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花辭鄙夷的看著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家伙竟然偷偷的將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凝脂的手臂小腿都露出一小部分在外面,衣服也不夠大,縱使系著腰帶,胸前一片白皙玉琢裸漏在外,條條紋紋刻畫出他健壯的胸肌,腹肌微露,倒是勾著人更想深入探尋一番。 對于她怔住的目光,南舒瑾甚是滿意。蘭花指一挑衣襟,露出了自己的香肩,無比風(fēng)sao的坐在桌上,勾魂的翹起雙腿,眼帶嬌羞對著花辭拋了一個媚眼,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要不要奴家全脫給你看?!?/br> “滾?!?/br> 聽著他刻意裝作柔情慢慢的聲音,花辭只冷冷的回復(fù)他一個字。 南舒瑾長而卷的睫毛上下微扇,暗如淵洞的水眸中霧氣蒙蒙。 “小辭兒你就這么討厭我么,啊秋。” 從南舒瑾的聲音來看就知他感染了風(fēng)寒,也不知道他這是在折騰什么。 “高羨。” 高羨一進(jìn)屋見到南舒瑾,不禁驚愕,沒等南舒瑾噴嚏打完,已經(jīng)被高羨拖出了房間。 花辭坐在床上揉著跳個不停的太陽xue,她這里越來越亂越來越吵。 原來她住的房間被魂棲占據(jù),每天就是和孟老吵著如何給玉玲瓏解蠱,怎樣養(yǎng)蠱,鬧得滿院子都是他養(yǎng)的蠱蟲,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穆修成了洛柒的小跟班,惹得兩人沒事就打在一起,按說穆穆修也不是蠢笨之人,在追女孩子這方面完全成了白癡。 因著高羨要守著花辭,撿蠱蟲的任務(wù)就落到了碧嬋和仲夢身上,碧嬋倒好畢竟做了有一段時間,而仲夢時不時的驚聲尖叫,要么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花辭先將魂棲叫了過來,這里大部分的原因都在魂棲身上,她只能先在他身上下手。 魂棲懶懶散散的走了進(jìn)來,不客氣的坐到了花辭對面,見著他還穿著在在南凌時候的紅紗衣,不由得打個寒顫。 北域雖是春夏交替之際,可并不暖和,尤其是這晨昏之際,屋里昏暗不說,也更陰寒。 “你不冷么?” “冷是什么?” 聽著魂棲的反問,花辭也干笑兩聲,也不想解釋這個問題。 “把你那些蠱全部都燒了,明天我開始幫你練百毒不侵?!?/br> “啊~~”魂棲皺著臉衣服心疼的模樣“那可不行,它們還是孩子。” 花辭絕不相信他有同情心,這件事從他想殺死小離就看得出。 “要是讓我再見到一只,我就不再幫你練……” 她的話還沒說完,魂棲就如一陣風(fēng)一般離開了,險些撞上門口正要進(jìn)來的長公主與小離。長公主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彎著嘴搖搖頭,一臉無奈的樣子。 “以前啊,我們一家恨國師,現(xiàn)在知道國師已死,魂棲一個人長大,倒也是越發(fā)的同情,你看他那單純的模樣,也就是頂著國師的頭銜,不然早就被人害死了?!?/br> 穆修也義憤填膺的說道: “最可恨的只是他師傅,從小就給他灌輸養(yǎng)蠱害人是對的,才讓他連善惡都分不清?!?/br> 花辭抬起頭看向門口方向,長公主帶著穆家兄弟前來。 “花辭姑娘安好,我特帶吾兒前來致謝?!?/br> “進(jìn)來吧!” 花辭應(yīng)聲后,長公主與穆修一左一右牽著小離,進(jìn)了房間他們母子三人尚未說話,便一同跪地叩首。 花辭坦言道: “無需行此大禮,小離的病也不是我醫(yī)治的。” 長公主搖搖頭,情緒略有激動,其中又帶著羞愧,致使臉頰泛紅。 “不,這不僅僅是感激,更是代替我夫君給花辭姑娘認(rèn)錯,修兒將我們離開南凌之后,夫君所做之事都告知與我,我夫君平日是個沉穩(wěn)的人,請花辭姑娘念在其愛子心切原諒他的過失。” “辭jiejie,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過,就饒了我父親吧,他也是擔(dān)心我的病情。” 花辭笑著看向小離,喚著他到她身旁。知曉花辭不喜虛禮,他們謝過后便不等其回答,長公主與穆修想拉著小離一齊起身。 而長公主正要帶他上前,卻被小離掙脫了。 “母親,我能看見,我自己來?!?/br> 小離的步子很慢,可臉上還掛著堅定的笑意,天真盈水的眸子,觸動了花辭心底的柔軟。她一時間有些怔愣,直到小離走到她身前甜甜的叫了一聲“辭jiejie”,才讓其恢復(fù)思緒。 “小離你......你真的很勇敢,也很堅強(qiáng)?!?/br> 花辭想起小離在過去的年月里一直惶惶度日,每一天都在生死邊緣徘徊。然而他卻用自己的一顆赤子之心,堅持了這么多年,終于換來了生的希望。 可她呢?不過是不再被人所需要,卻已經(jīng)彷徨的不知所措?;蛟S她是災(zāi)星,可她卻從不曾存害人之心,憑什么因為天之所棄,就要自卑的活下去,甚至于去死?! 蹲在地上的花辭,抬眸仰望小離的明眸,不禁心中酸澀,比之小離,她還真是自愧不如。 甚至于忘記了自己一直希望去過信馬由韁的生活,去享受自由自在的日子。 花辭抱住小離,擰了多日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 “小離謝謝你。” “jiejie,也謝謝你?!?/br> 小離用他瘦小的手臂環(huán)住花辭的脖頸,附在她耳邊輕聲言語。 是溫暖在二人之間流轉(zhuǎn),是晴朗在花辭心間蕩漾。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孤獨者 夜即至,一輛馬車停在府邸門口,趕車的老者自稱李伯,是夙如歌的親信,原以為只要逸塵先生與高羨同去,但李伯卻讓花辭一道。 雖不知道夙如歌的意思,但她還是上了馬車,一路去往城中。 醉仙樓——北川城最大的酒樓,明面上是北川城富甲一方的徐家產(chǎn)業(yè),如今看來這背后的主人應(yīng)當(dāng)是夏曦宸,而李伯正是這家酒樓的管事。 “如歌公子已為您準(zhǔn)備了上房稍作休息。” “嗯?!?/br> 花辭三人緊隨李伯的引領(lǐng),從正門光明正大的進(jìn)了醉仙樓。 入門兩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