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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半轉(zhuǎn)過身子,喚著還愣在原地的花辭。 “走吧!” 花辭木訥的點點頭,忽而笑了笑,他方才的笑,當(dāng)真讓她想起了那個同樣含笑的男子,只是一個邪魅張揚,一個溫暖和煦。 “可有紫竹蓮的下落。” “再等幾日吧!” “我不想再留在這里,不然這樣你幫我先打聽著,我還要尋天擇島,時間不多了。” 蘇敬堯忽然停下了腳步,追問道: “可是那傳聞中的天擇毒島?” 花辭點點頭,眉上沾染一片愁容,也不知去哪里找,卻是在蘇敬堯的下一句話中得到了希望。 “我曾在古籍中看到過有關(guān)記載,記得不是很清楚,你若想知,可隨我去墨山書院查找一番?!?/br> “真的?” 對上她忽然瞪大,閃著熒光的眸子,蘇敬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著點頭應(yīng)允著,甚至還說著可以讓所有蘇家弟子幫著一起找,估計也用不了幾日。 “太好了。” 花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半瞇著眼睛,彎彎的睫毛也成了一輪新月。蘇敬堯正好站在她右邊,看到那容顏上泛著的柔和愉悅,也不自覺的被她傳染,心里燃起一股暖流。 “最多半月,我便隨你去尋紫竹蓮?!?/br> “半個月……” 花辭盤算了一下,若是再算上回墨山尋天擇島下落,恐嚇三月之期到了,她還不一定能尋齊所有解藥。 可惜眼下她也是無能為力,只能靠著蘇敬堯的幫忙了,但愿有魂棲在,還能拖一拖玉玲瓏的病情。 “好,若是蘇先生尋得紫竹蓮下落,千萬第一時間通知我,大恩不言謝?!?/br> 花辭褪去所有傲骨,恭恭敬敬的對著蘇敬堯垂首拜謝,卻還未彎下身,便被他扶了起來。 “不必行這些虛禮,按說北川一事我還尚欠你一份人情?!?/br> 花辭想了一下,唯一的接觸也就是她讓洛柒尋了一幫鶯鶯燕燕,從自己的院子跳到蘇敬堯的院子,而后從正門歡喜的離開,由此也換得了幾日安靜。 之后街上也流傳著蘇敬堯偏愛美女的傳聞,只不過后來被有心人引到同院居住的夙如歌名下,且說的有模有樣。 花辭揚起下巴挑向前方,目光望去早上那些人還等在客棧附近,氏姜國雖是不以文學(xué)為主,但也不乏書生,還有那些喜歡湊熱鬧的人。 “隨我來?!?/br> 蘇敬堯帶著花辭繞到巷后,從后門進(jìn)了客棧。 “因我常乘馬車又有'圣人'的名號,所以大家以為我只會走前門。” 花辭忽而想起他搬到隔壁的那日,恐怕也是如此行之,令所有人白白等了他一天,她總覺得他也有些壞心思,比如現(xiàn)在。 “且去休息吧,外面那么多人守著,很安全?!?/br> 與其分別以后,回到房間的花辭立刻倒在了床上,脫下鞋子揉著微酸的腳。她也是鮮少走路的,不是騎馬便是輕功,如今體力弱、身體柔,而這客棧又極其偏僻,當(dāng)真是累了。 脫下披風(fēng),正準(zhǔn)備睡覺,店家敲門,不僅送來了熱水,還送來了兩道小菜一碗米飯。 自知是蘇敬堯吩咐的,一面感嘆著他的細(xì)心,一面草草沐浴用膳,隨后倒在床上便睡了。 披風(fēng)放在枕邊,幽幽的墨香伴隨著花辭入夢。 第二日一早竹箏送來了早膳,讓花辭留在客棧休息,他則隨蘇敬堯去王宮吊唁,還說著外面不安全,讓她切記不要出去。 晚上蘇敬堯也沒有回來,她用過晚膳沐浴過后,伴隨著三聲喪鐘鐘音也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醒來,她便發(fā)現(xiàn)樓下聚集的人都散了,在店家得解釋下她才知道,昨晚的宮宴發(fā)生意外,有人在酒水里下毒。致使包括蘇敬堯與氏姜王在內(nèi),所有人中了毒,現(xiàn)在還都在昏迷當(dāng)中。 也因此現(xiàn)在整個都城由昨晚唯一沒有到場的亞述看守。 花辭聽罷立刻趕往王宮,整個都城都是死一般沉寂,只有花辭一人馭馬奔向王宮,也在半路上遇到亞述派來接她的人。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jìn)了王宮,亞述急的來回踱步,見到花辭立即拉著她去見了氏姜王。 “你既是醫(yī)者,快些看看他們怎么樣了?” 花辭謹(jǐn)慎的為氏姜王診脈。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池魚 原以為是哪種奇毒,也令其措手不及,然而結(jié)果卻出乎意料。 “這是昏睡散,服用之人三日之內(nèi)不會醒來,且無藥可解。” 花辭又為蘇敬堯和幾位王子診脈,皆是一樣的毒,也不禁感嘆好在并無大礙,卻又并不輕松。 蘇敬堯睡的很平靜,同醒著時候一樣優(yōu)雅。他穿的是白色外袍,衣袖一角不知在哪里沾染了灰塵,顯得特別礙眼?;ㄞo伸出手幫他清理干凈,頗有些嘲諷的揚起眼眸。 “你那么博學(xué)多識如今也用不上了。” 她坐在蘇敬堯身邊,開始思考下毒之人的動機(jī),為何不將所有人置于死地,難不成是在等什么計劃。 “計劃……” 花辭呢喃著,她原以為只是吊唁的王公大臣中了毒,來了之后才知道所有宮內(nèi)侍衛(wèi)也都無一幸免。本是為戈途送行酒,所以按照氏姜風(fēng)俗,所有人無論身份高低貴賤,都要在第三聲鐘響一齊舉杯共飲。 如今這王宮倒成了一座空城了,只有少許亞述和亞拓的侍衛(wèi)在外面守著。 “空城?!?/br> 花辭忽然間明白了什么,急忙去氏姜王的寢宮尋亞述,看著她急急忙忙的樣子,亞述也不由得皺起眉頭。 “可是出什么事了?” “可有調(diào)兵來護(hù)城?” 亞述搖搖頭,說著他沒有兵符。 花辭氣急敗壞的吼道: “這個時候還要什么兵符,等被有心之人攻破王城,你還要你這些個父王兄弟都必死無疑。” 她的話讓亞述茅塞頓開,他也一直在想下毒之人的動機(jī),卻又更為慌張。 “沒有兵符他們不聽命?!?/br> “兵符在氏姜王手里?” 花辭反問,亞述點點頭。 “那還不快找!” 花辭又呵斥了一句,若不是她長得小,恨不得狠狠的拍一下亞述的腦子,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可……”亞述看了眼氏姜王眼中略有猶豫,而終咬咬牙下定決心。“好,我去搜父王的身上。” “嗯,我找找其他地方?!?/br> 花辭也在屋子里一起尋找,可過了半晌什么都沒找到,亞述急的直撓頭,也正在這時有人來報克塔族族長帶兵已近都城。 “克塔族是離都城最近的部落,估計用不了一個時辰他們就會攻進(jìn)王宮,可兵符不知道在哪,這怎么辦?” 花辭也蹙著眉頭想著辦法,一個時辰,她帶著蘇敬堯出城倒是夠了,可紫竹蓮還沒有下落。 “你可聽過紫竹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