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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真中了此毒,豈不是早就死了,你還別嚇唬我。” 花辭不急不緩的說道: “你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身體發(fā)熱,你在探下脈,看看是不是很急?!?/br> 魂棲斂起笑意,把過脈后卻不由得挑起眉頭,一臉的驚奇。 “你是在何時下得手,我一直在這里并未有人近身?” 花辭指了指地上并未多言,眼角卻全是得意與輕蔑。 自知上當?shù)幕陾瑓s并沒有著急,反而從樹上跳下,緩步走向她。穆修拿出劍擋在花辭身前,花辭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不要驚慌。 而走上前的魂棲忽然出手扼住了穆修的喉嚨,輕巧的將他從地上抬起,穆修不停的咳著,眼見著面色泛紅,雙眼發(fā)白,花辭卻不緊不慢的搖了搖頭,拿出一顆藥丸。 “我要辰展花?!?/br> 花辭的話沒說完,便被魂棲奪走了手中的藥丸,他才吞下,便立刻抽出了劍,可才抬起手,身形晃悠著向后退了幾步,腳下一軟跌坐在地。 怒不可遏的瞪著花辭吼道: “你竟然騙我!” 正文 第八十九章 :蠱人 花辭也坦然說道: “怪你自己太好騙,說吧辰展花在哪?” 魂棲癱軟在地上死一般沉寂,緊閉著雙眼毫無生氣。 “他死了嗎?” 穆修指著魂棲不知所措的看向花辭,足有一盞茶的功夫,花辭才上前,卻在觸碰魂棲之時,被他伸出的手一把抓住喉嚨,魂棲舉著她慢慢站起身來,眼中系數(shù)得意。 “你真以為我傻啊,來嘗嘗你毒藥的味道?!?/br> 魂棲低頭雙唇壓在花辭的唇上,輕動舌頭,將藏在舌底的藥丸推入花辭口中,而后松開手,花辭當即跌坐在地。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穆修,被魂棲一掌拍進馬車中,“轟”的一聲馬車破碎,穆修躺在一片殘骸中,捂著胸口幾近昏厥。 花辭緩緩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她原本也沒有想將魂棲置于死地,所以不過拿了些軟骨散,只是沒想到這人還真夠狡猾的。 “你怎么沒事?” 看著花辭安然無恙的站起來,這一次換做魂棲驚訝了。 “我從小便拿自己試藥,所以百毒不侵,這一局算是平手了?!?/br> “讓你死我現(xiàn)在只需動動手指?!?/br> “呵”花辭冷笑“你也只是懂些功夫罷了,若是我還有內(nèi)力,恐怕你也早成亡魂,辰展花也在我手里了?!?/br> 魂棲看著她一派淡然的樣子,不由得道了聲“有趣”。 “我只需要一朵辰展花就好,你想要什么條件都行,若是我拿不到你也別想安寧,別以為殺死我一了百了,我的手下天涯海角也會將你殺死,你一個人再厲害終究是一個人?!?/br> “辰展花可以給你,但我要百毒不侵?!?/br> 他得回答讓花辭很意外,卻還是點點頭答應(yīng)下來。 “這非一日練就,而且過程會很艱辛,你要有心里準備?!?/br> 魂棲點點頭,繼而伸出手。 “你先給我解藥,我再帶你去拿辰展花?!?/br> 花辭抬頭看著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額上已是薄薄一層冷汗,只怪自己沒有注意。不過魂棲意志夠強,明明中了軟骨散還能裝作沒事。 在魂棲伸出的手心血跡斑斑,花辭忍不住冷嘁一聲,原來他之所以還正常,是因為他用蠱蟲撕咬著他的手心,令其清醒,這般強大的忍耐力,倒是讓她有了幾分改觀。 魂棲服下解藥,稍緩之后恢復(fù)了正常,攬起花辭的腰身飛上樹梢,利用輕功快步回城。 “你的內(nèi)力很好?!?/br> “哼,這也就是那個該死的蠱人干的唯一一件好事?!?/br> 聽著他的咒罵,花辭才明白魂棲與風(fēng)輕念之間早已相識,看來他與風(fēng)輕念之間有著許多事。 “你跟他很熟?” 魂棲不再說話,直到回了國師府,落地的那一剎那,他才悠悠的說道: “不要跟我提他,他和國主都是失敗品,這世上只有我是唯一成功的蠱人,我才是真正長生不死的,不過如果不是你今日之舉,我還不知道自己怕毒,等我練成百毒不侵,我就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人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中盡是自得,一步步引著花辭向后院走去,直到一片花海前才停住,卻是喚著花辭在外面等。他說,這一片嬌艷的花海下面全是蠱蟲與尸體,稍有不慎就會中蠱毒。 朝陽如金將黃色的花海點綴著一層絨光,魂棲紅色的及地長袍衣袂飄然,黑玉般齊腰長發(fā),隨著他的起伏云涌飛揚,高挑孤傲的背影,迎著朝陽徐徐向前。 路的盡頭一棵碩大的榕樹上枝繁葉茂,隨風(fēng)搖擺。幾許翠葉翻轉(zhuǎn)飄落,拂過他的發(fā)絲,拂過他的肩頭,拂過他的衣袖,沾染一片寂寞,蕭然落地。 他停下樹下轉(zhuǎn)回身對著花辭盈盈一笑,淡化芳華,以至于許久后夢中,她總會想起這樣一個人,不禁淚流滿面。 魂棲指著其中一束不起眼的綠草說道: “這就是你要的?!?/br> 說完話他挽起袖子,對著辰展花的根莖一用力,沒等花辭阻止,辰展花已經(jīng)被他連根拔起。 “這哪里是圣物,更像是一株雜草?!被ㄞo看著他手里的辰展花半信半疑的說道:“我這可是要救命的你可別騙我?!?/br> 魂棲素手一揮嫌棄的將辰展花扔在地上。 “這東西對我可有可無,也只有那老不死的和我?guī)煾挡艜盟攲殻銊e以為拿了花就萬事大吉,它怎么開花我不知道,國主也不知道,就是我?guī)煾岛谋M一生也沒有解開它的奧秘?!?/br> 花辭蹙著眉頭拾起地上的花,囑咐魂棲將她送到夙如歌所住的地方。 “你沒長腿?” “全城都是我的通告,恐怕我前腳出門,后腳就被抓回來了。” 魂棲對花辭從上到下幾番打量,最后厭惡的抓起她的后背,拎著她快步去了夙如歌住的驛站。直接從窗戶將花辭扔了進去,隨著一聲驚叫,花辭滾了幾圈,怒不可歇的喊了句“閉嘴?!?/br> 花辭說完話便向著門外走去,外面的侍衛(wèi)看見她出來皆是一驚,而后正要抽刀,卻被一聲“退下”制止了,來人正是夙如歌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 “夙如歌在哪?” “請。” 花辭跟在侍衛(wèi)身后去見了夙如歌,走進房間夙如歌正在桌上寫著什么,讓花辭稍等他一會兒?;ㄞo緩步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南凌國這天氣,即使冬日依舊炎熱,這茶水一直都是溫的。 夙如歌忙完以后落座在她身旁,指著她放在桌上的辰展花說道: “你一早上的拿著一把草來做什么,不去找辰展花了?” 花辭長嘆一聲,頗為無奈的將那束“草”推到了他面前。 “這就是傳說中的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