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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帶領(lǐng)你們一起重見天日?!?/br>冰夷一挑眉毛:“看出來這是什么了嗎?”鐘云從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宣言……或者說挑釁。”“沒錯?!迸伟补偕袂閯C然,“‘暗影’,他們這次玩了把大的?!?/br>“他們劫持了報社,扼住了傳播的咽喉,要宣揚一件大事——他們炸毀了一段鐵路,讓運載著綜管局剛剛接收的物資的列車脫軌翻車?!?/br>鐘云從皺起眉:“他們要打劫?”“沒那么簡單……他們的胃口要大得多?!北膿u搖頭,眸光微沉,“他們在籠絡(luò)人心?!?/br>鐘云從繼續(xù)往下看——“親愛的市民們,在你們看到這份報紙時,動身到城外三十公里之外,鐵軌邊上,有我們?yōu)槟銈儨蕚涞亩Y物。在至少接下來的三個月內(nèi),我們保證你們將衣食無憂?!涤啊瓷??!?/br>第137章拆臺也許一開始因著報紙內(nèi)容來的人沒幾個,絕大多數(shù)人還是把今天這份莫名其妙的報紙當(dāng)成是報社倒閉前的惡作劇。結(jié)果第一個吃了螃蟹的人或是沾沾自喜,或是一不留神,總之就是宣揚開了,便一傳十,十傳百,最后想分一杯羹的人便聚集了成千上萬之多。這批物資的監(jiān)管者綜管局比隔壁部門來的稍早一些,但對于整個局面來說,還是姍姍來遲了。這么多人一起上,蟹黃蟹rou早就被挖空了,連螃蟹殼都差點被拆干凈了,綜管局的人到場之后,只見這人山人海,個個趕集似的熱火朝天地搬著東西,還是不要錢的集市——這一大堆東西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免費的午餐,全家老小一起上,每個人都化身為短跑運動員,百米沖刺,手腳稍比別人慢一些,都是吃了虧。他們這不搬空誓不罷休的架勢讓綜管局的人rou痛到靈魂險些出竅,幾名綜管局的公務(wù)員拼了老命試圖阻止這些刁民,可惜勢單力薄抵不過人多勢眾,反而被亢奮的人群擠到了邊邊角角。無奈之下,他們往總部打了電話,最后拉來了整支糾察隊,近百號人荷槍實彈,嚴陣以待,才算是勉強把不可收拾的場面控制住。治管局的人趕到脫軌現(xiàn)場的時候,糾察隊堪堪維持住秩序,但人群并沒有完全平靜下來,更多的是屈服于糾察隊員們手里的槍械,畢竟被迫吐出到嘴邊的肥rou,任誰都不會甘愿。蘇閑他們到的時候,面對的便是這樣的情形,雖然他們本意是來調(diào)查爆炸事件,但碰著這么一副亂糟糟的場景,加上綜管局的人又手忙腳亂心有余力不足的樣子,看在半個同僚的面子情上,蘇閑打發(fā)了個人過去問要不要幫忙。他是好意,可對方并不這樣想——被派出去的下屬很快回來了,還帶回了來自糾察隊的婉拒:“貴部日理萬機,怎么因為這樣的小事勞煩?”冰夷一聲嗤笑:“聽到了沒頭兒,人家嫌你多事呢?!?/br>蘇閑倒是沒生氣,目光越過烏泱泱的人群,落到了一位身著灰藍色制服的男子身上,他身高外貌都不出眾,若不是制服與肩章,簡直可以說是泯然于眾人。光從外表氣質(zhì)來說,同他的前任還真是天壤之別。蘇閑遙望著那位姜豈言的繼任者,唇角微微勾起:“既然這樣,那就不管了,咱們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事吧?!?/br>他們費勁地穿過擁擠不堪的人群,好不容易接近那段被炸毀的鐵路,卻被攔截下來——“對不起,這里禁止通行?!?/br>治安官們自然早就注意到了外圍拉起的警戒線,只是沒想到,綜管局的這條防線竟然連他們都要拒之于外。項羽頭一個沉不住氣:“哎,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們可不是來搶你們東西的,我們是要過去調(diào)查爆炸是怎么回事,明白嗎?行了趕緊讓路!”“我還真是不太明白這位兄弟的意思?!蹦敲m察隊員笑了一下,語氣卻是不冷不熱,“這事兒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啥?”項羽被他這句反問給鎮(zhèn)住了,回過味來之后只覺對方話里話外充滿了挑釁的意味,他有點不爽了,捋起袖子,指著對方的鼻尖,“不是,兄弟你什么意思???找茬是吧?”“怎么敢?”糾察隊員謙卑地笑了笑,“就是字面意思……真的不明白?!?/br>這下不止是項羽,暴脾氣的冰夷也怒了:“怎么著,你們綜管局是打算把這事兒捂著不放,息事寧人是吧?”她說著一指密密麻麻的人潮:“這么多人在,你們要一個個縫上嘴,怕是沒那么容易哦?!?/br>糾察隊員斂了笑意,冷冷地盯著她:“這就不勞你費心了,這里發(fā)生的事情,自然會由我們綜管局解決?!?/br>“解決?”冰夷抱起手臂,亦是一聲冷笑,“你們解決得了嗎?哈!要是真有這能耐,早干嘛去了?火車至于翻車嗎?物資至于被人洗劫一空嗎?”“沒有人能做到未卜先知,冰夷小姐這么評價我們,可是有失偏頗?!币粋€頗為文雅的聲音打斷了冰夷的不屑一顧的奚落,所有人都偏過頭看著來人,后者朝著蘇閑微微欠身,蘇閑略略頜首,算是還禮。“丁隊長?!?/br>丁成業(yè)原本是姜豈言的副手,在姜豈言死于慈幼院的地下研究所的那場大爆炸之后,他便被任命為糾察隊的新任負責(zé)人。蘇閑以前跟姜豈言打交道的時候,也跟丁成業(yè)見過幾面,那時候他的頭銜還只是副隊長,對他印象不算深,只記得他為人十分低調(diào),對姜豈言言聽計從。一名合格的跟班。這是迄今為止蘇閑對他所有的記憶點,不過也許從此刻開始,他的固有印象該被打破了。“有失偏頗?”冰夷并沒有給這位新上任的糾察隊長多少薄面,依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丁隊長倒是說說,我哪里說的不對了?”治管局與綜管局之間的相處向來稱不上和睦,高層或許還能維持一點虛假的塑料情誼,但層級越往下,兩邊的關(guān)系就被反映的越真實,尤其是糾察隊,在姜豈言那件事后,與治管局的關(guān)系更是下降到冰點。否則也不至于有今天這么一出。“要我說的話,從頭到尾都是不對的。”丁成業(yè)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微微瞇著,眼角彎出了幾道與年齡不符的紋路,這讓他平添了幾分滄桑感,看起來老謀又深算。“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馬后炮放的再響也于事無補,我們能做的,只有全力補救……您覺得呢?”他這一番笑里藏刀、綿里藏針的話刺的冰夷差點跳起來,正欲發(fā)作的時候被蘇閑強行拉走了。“好了,少說兩句?!碧K閑往前一步,將下屬攔在身后,他面上和顏悅色,心里卻是暗暗嘆氣,這個丁成業(yè)的行事風(fēng)格他不太清楚,不過看這架勢,就知道不是根好啃的骨頭。他盡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