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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云從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他字斟句酌地艱難開口:“報告長官,我也不知道……”他一句解釋還來不及說出口,又被對方的怒吼聲給打斷了:“長官?你允許你這么叫的?你他媽只是個學(xué)員,沒資格做我的下級!”他越吼越近,鐘云從的耳朵被震的嗡嗡響,這還不是最糟糕的,他總覺得他要咬到他鼻子了,可他還不能躲。“教官!你得稱呼我為教官!聽到?jīng)]有?!”高大健壯的教官輕蔑地瞟著他,“二十個俯臥撐!現(xiàn)在!立刻!馬上!每做一個就要報告一下!”鐘云從暗暗叫苦,可借他一百個膽子也絕不敢違抗這名兇神惡煞的教官,他一秒鐘都沒有猶豫,就往旁邊一撤,在眾目睽睽之下做起了俯臥撐,邊做還要邊喊:“報告教官!報告教官!報告教官……”那教官卻并不滿意,他負(fù)手而立,抬腿便給了鐘云從一腳:“大點聲!中午沒吃飯嗎?!”……說起來,他中午還真是沒吃什么飯。他那一腳正好揣在他腰間,鐘云從的四肢驀地一顫,差點沒支撐住,但在教官虎視眈眈的眼神下,他愣是咬牙沒讓他自己癱倒,并且更用力地喊了起來:“報告教官!報告……”那教官同時轉(zhuǎn)過臉朝著一排排的學(xué)員們咆哮:“你們也聽清楚了吧?別再叫錯了!”在教官盛氣凌人的叫罵聲和學(xué)員們鴉雀無聲地旁觀中,他終于完成了那二十個俯臥撐。站起來的時候,他呼吸急促,兩條腿略有些軟,他努力地站直不想讓人看出來,但還是沒能逃脫教官毒辣的雙眼。“你這只弱雞。”他立時便出言嘲諷。真的是太久沒鍛煉了……他自嘲地想道,汗水從他的眼角漫過,滲了一點到眼睛里,眼球登時變得又癢又澀。這還只是前菜呢,正式的訓(xùn)練都還沒開始。一想到這個,鐘云從就有些絕望。這開門見山的下馬威讓鐘云從確確實實地感覺到了當(dāng)年的大學(xué)軍訓(xùn)就是一場鬧著玩兒的小兒科,想當(dāng)初他曬黑了一圈還跟自家老媽炫耀了許久。現(xiàn)在想想……真是羞恥的不堪回首。“報告教官,”他的呼吸平順一些之后,終于有機(jī)會把方才沒解釋完的話宣之于口,“我是今天剛加入的!我叫鐘……”誰知相似的一幕又驚人地上演了,那教官惡狠狠地噴了他一臉口水沫子:“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名字,只有代號!”代號?鐘云從如履薄冰地抿著嘴唇,眼角余光快速地掠過左手邊的路遠(yuǎn),他瞄到他左胸上貼著的一塊號牌。他恍然大悟,連忙垂下眼迅速瞥了一眼,而后響亮地報告道:“報告教官!我是37號!”“哼,37號,”那位虎狼一般的教官冷哼一聲,“原來你就是那位關(guān)系戶?!?/br>他說完這句話之后便虎著臉宣布道:“到點兒了,你們這些狗崽子,跟著我撒歡兒去吧?!?/br>整齊的列隊跟在教官的身后井然有序地移動著,鐘云從知道這是馬上要開始訓(xùn)練了。那位教官后腦勺應(yīng)該是沒長眼睛的,鐘云從趁此機(jī)會求助地看了一眼路遠(yuǎn),后者靦腆地出了聲。“下午的第一項訓(xùn)練,體能3000米。”啊……我最討厭跑步了!鐘云從生無可戀地想著,又低頭瞅了一眼自己胸前的號碼,37號,不錯,還好不是38號。慶幸的同時,他忽然想起了某個人,那人帶著他到西城渾水摸魚的時候,曾戲謔地為他編造出一個38號的身份。好險啊……也就一字之差啊,差點讓他一語成箴了。既然想起了那個人,哪怕是這吃苦受罪的當(dāng)頭,他還是情不自禁地多想了一些。這個時候,他在做什么呢?>>>他這邊壓力山大,被他惦記的蘇閑同樣是一個頭兩個大,甚至是有過之而不及。事情的開端是一周前,一對中年夫婦來到治安所報案,說是女兒不見了。那天正好是蘇閑留在所里值班,本來這種事該綜管局旗下的糾察隊管,不過蘇閑見那對夫婦心急如焚的樣子,便沒把人往外勸,而是接待了報案人,讓他們說清事情原委,而他開始做筆錄。“我們閨女今年十七歲,在附近的青山中學(xué)念初三?!眰牡哪赣H抹著眼淚,“昨天我下班之后發(fā)現(xiàn)閨女還沒著家,往日這個點兒她早就已經(jīng)到家,做起飯了。也怪我,一開始以為是學(xué)校有事耽誤了,沒放在心上。后來天黑了,她爸也回來了,可她還是沒回家……我們慌了神,我還要做飯,就打發(fā)她爸去學(xué)校瞅瞅怎么回事,結(jié)果學(xué)校早都關(guān)門了,她爸問了門衛(wèi),說是所有的學(xué)生都在六點半之前離開了?!?/br>她說到此處情緒開始有些崩潰:“既然不在學(xué)校,那她能去哪兒???后來我也跟著出去找,問了幾個平時同閨女關(guān)系好的小姐妹,都說沒看見……我和她爸整整找了一宿,周邊能問的都問了,還是不見人影……”“長官!”那位母親忽然一把攥住了蘇閑拿著筆的手,“我閨女不會出事了吧?!”筆尖重重地劃過紙面,留下一道突兀而尖銳的痕跡,蘇閑嘆了口氣,用了盡量委婉的說法:“現(xiàn)在還不好說,不過……最好做好心理準(zhǔn)備,您知道的,‘孤島’的治安一向不太好?!?/br>中年女人驀地哭出聲,瘋了一般對著身旁的丈夫又掐又打:“我早說了你就該繼續(xù)去接她!她身體不好,又膽小,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欺負(fù)了,結(jié)果你倒好,非說孩子大了要讓她獨立,現(xiàn)在孩子出事了,你高興了吧?!”她丈夫是個老實巴交的中年漢子,一臉的滄桑,不躲不避,一聲不吭地受著妻子的打罵。“女士,”蘇閑不得不出聲阻止這場家庭內(nèi)部紛爭,“現(xiàn)在不是責(zé)難的時候,先把孩子的信息交代一下吧,我也好派人去找?!?/br>他這話果然轉(zhuǎn)移了那位母親的注意力,她揉了揉紅腫的眼眶,眼球里爬滿了疲憊的紅血絲。“我姑娘名叫鄒慧笙,差一個月就滿十七歲了,在青山中學(xué)念書,初中三年級。這是她的照片,去年生日照的?!彼曇羲粏?,說到一半的時候,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照片,蘇閑接過一看,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只是面色發(fā)白,嘴唇發(fā)紫,身形瘦弱,十七歲的姑娘,看著倒像是十三四歲。蘇閑端詳片刻,倏地發(fā)問:“這姑娘是不是心臟不太好?”“是?!边@回答話的是沉默寡言的鄒父,他神情木訥,但在提到女兒病癥的時候,眼中也藏不住的沉痛之色,“娘胎里帶出來的,先天性心臟病。”“這么說,她十七歲才念初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鄒母含淚點頭:“慧笙她從小就身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