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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出蘇閑的意思,他安撫地拍拍小桃的肩:“沒事,他們沒有惡意的?!彪S后又望著蘇閑:“之后我會讓小桃跟著你們回去,不過現(xiàn)在不行,我們要先去問姜豈言一件事?!?/br>姜豈言?小桃的事跟他也有關(guān)系?蘇閑盯著他們走進(jìn)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模樣。“姜豈言!”姜豈言驀然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側(cè)過臉去,發(fā)現(xiàn)是鐘云從和那個姑娘。面對著鐘云從暗藏怒氣的目光,姜豈言倒是來了點興致,他往床頭一靠,唇角微彎:“看你這樣,好像是我欠了你錢似的?怎么,找我算賬?”鐘云從怒極反笑:“還真是找你算賬的……我就問你一件事,你抓的那個老頭和孕婦呢?”姜豈言聽到這話之后,目光不動聲色地掠過他身旁驟然失色的女孩,微微一笑:“哦,你是說,那天和你一起被抓的小偷是吧?”“他們不會偷東西的!”鐘云從還沒來得及回話,小桃忍不住出言反駁,她一向都是怯生生的,還是頭一回這樣大聲說話。姜豈言也有些吃驚,他歪著頭打量著這女孩:“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會?難道你認(rèn)識他們?還是,你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小桃被他問的張皇失措,一張臉漲的通紅,囁嚅著回道:“他們……是我的家人。”他恍然大悟地點頭:“原來如此?!?/br>“你的意思,是承認(rèn)了?!辩娫茝哪抗獬脸恋囟⒅?,“是你抓了小桃的家人?”“之前不是不知道嗎?”姜豈言笑意盎然地盯著小桃,“要是早知道的話,我會網(wǎng)開一面的……畢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一聽他這話,小桃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鐘云從也皺起眉:“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把他們怎么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啊,有人舉報他們偷東西,所以我的人就把他們抓起來了?!苯M言聳聳肩,鐘云從追問道:“抓了之后呢?”“審問?!?/br>“……那問了沒?”“問了呀?!奔m察隊長笑了笑,“你是不是還想問,問完之后怎么樣?我直接告訴你好了,審問過后,我們發(fā)現(xiàn)他們并不是真正的小偷,所以最后,就把人給放了?!?/br>鐘云從與小桃對視一眼,前者難以置信地問道:“你居然已經(jīng)把人放了?”“既然是清白的,那自然就放人了?!苯M言挑一挑眉,“不然我還要留著他們做客嗎?”“真的假的?”鐘云從半信半疑,姜豈言冷冷一笑:“你以為我們糾察隊是什么地方?混淆是非,不問黑白嗎?”鐘云從被他噎住了,小桃咬了咬嘴唇:“那他們……去哪兒了?”“我哪兒知道?!苯M言淡淡開口,“難道我還要派人盯著他們不成?”“這……”鐘云從和小桃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他們并不那么相信姜豈言,可他的說法他們也無法反駁。“你真的放了他們嗎?”鐘云從狐疑地審視著他,姜豈言冷冰冰地斜睨著他:“你這么問的話,是不是很想去糾察隊的拘留室檢查一番?。俊?/br>“吵死了!”張既白從里間走出來,臉色陰的嚇人,“我這里不是你們啰嗦的地方,病好了就都給我滾出去!”鐘云從和小桃登時不敢作聲了,姜豈言卻并不買他的帳。“真夠威風(fēng)的?!彼焕洳粺岬亻_口,“張醫(yī)生治病救人的水平一般般,嚇唬人的本事倒是挺不錯的?!?/br>“是啊?!睆埣劝拙谷粋?cè)過臉沖他笑了笑,“很適合進(jìn)你們糾察隊……怎么,姜隊長要招攬我嗎?”門外聽壁腳的蘇閑,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心說這張醫(yī)生的嘴也夠毒的。姜豈言被張既白那么嘲諷了一通,居然還是笑臉相迎:“那張醫(yī)生有意么?若是你能加入,可是我的榮幸?!?/br>張既白重新把精力放回到他的藥劑上:“多謝了,不過我張既白還不至于淪落到你手下去討生活……真有那一天的話,蘇閑也會阻止我的,那家伙覬覦我好久了?!?/br>“頭兒,您居然要和我搶男人?!”“貴賓犬”大驚失色,蘇閑連個白眼都懶得給她。……沒看出來,這貨還真有夠自作多情的。姜豈言冷笑一聲:“得了吧,別拿蘇閑來壓我,在級別上,他比我還低一階,不值得我放在眼里?!?/br>姜豈言你是不是忘了當(dāng)年挨過的那些揍?蘇閑暗暗冷笑。張既白回以嘲諷:“哦?那你要不要試著和他打上一架?”“這世上除了暴力之外還有很多解決問題的方法?!苯M言微微一笑,語氣里的威脅讓人無法忽視,“比如,我回去隨便簽署一道命令,你這小破診所明天就會被查封。”“是嗎?”張既白語帶譏誚,“那就麻煩您趕緊離開我這間破診所,回去簽署查封命令怎么樣?”一旁的鐘云從咧了咧嘴,看這兩位水火不容的陣仗,激烈的隨時都會掀開屋頂干一場,這要說沒仇沒怨誰信???姜豈言在那兒惱羞成怒:“要不是蘇閑那混蛋把我塞到這兒,我一時半會兒又走不動道,你以為我愛待在你這庸醫(yī)的破地方嗎?”果然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救這條白眼狼的。屋外的蘇閑面沉如水。“這樣啊,”屋子里的張既白皮笑rou不笑地提起嘴角,“那我現(xiàn)在把您扔出去,免得我這庸醫(yī)繼續(xù)耽誤您的病情,您沒意見吧?”姜豈言亦是笑里藏刀:“行啊,那你這診所也別想開到天亮了……”“哥哥?!?/br>一個溫柔甜美的女聲突兀地出現(xiàn),中斷了這場劍拔弩張的唇槍舌劍,也讓屋子外的蘇閑等人吃了一驚。“你是……”輪椅上的年輕女子也注意到了那兩個伏在墻壁上偷聽的家伙,“蘇閑哥哥?”蘇閑愣了好一會兒,才認(rèn)出這姑娘:“你是……楚楚?好些年不見了,你長大好多,我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名為楚楚的女孩莞爾一笑:“是好久不見了。我這些年一直住院呢……”“楚楚!”姜豈言焦急的聲音傳來出來,楚楚吐吐舌:“哥哥在叫我,我先進(jìn)去了,晚點再跟蘇閑哥哥聊?”“好,你進(jìn)去吧?!?/br>一個高大的男子推著輪椅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貴賓犬”湊到蘇閑身邊,好奇地打聽道:“這姑娘是?”蘇閑望著他們的背影:“姜豈言的meimei?!?/br>>>>屋子里的硝煙算是散盡了,包括鐘云從在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診所門前。一個容貌秀美的女孩出現(xiàn)在光影交界處,雙瞳剪水,卻是一臉焦急,她的目光落在姜豈言身上,帶著些許責(zé)備:“哥哥,張醫(yī)生救了你,你怎么能這副態(tài)度呢?”姜豈言從震驚中緩過來,他拔掉了手腕上的針管,拖著病體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