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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保密的!”中年男子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走開了。鐘云從長長地舒了口氣,正要彎下腰挑選毛料,卻又被人拉住了。他無奈地回頭,這一次卻是小桃。她那張清瘦的臉繃的很緊,細(xì)眉微蹙:“這個風(fēng)險(xiǎn)很大的,你……要三思啊?!?/br>鐘云從知道這姑娘擔(dān)心自己,安慰地朝她笑了笑:“放心吧,我有數(shù)的。”小桃卻愁容不減:“你會看嗎?我聽說這個很難看出來的?!?/br>鐘云從撓撓頭,神秘兮兮地湊到她耳邊,套用了先前場口那位胖老板臭罵他的話:“我啊,屁都不懂。”小桃面色微變,張口欲言,卻被鐘云從噓聲打斷:“但是,我會變戲法啊~你就睜大眼睛看著吧?!?/br>那姑娘真的瞪圓了眼睛,一副好奇滿滿卻又不敢問的樣子,鐘云從莞爾一笑,轉(zhuǎn)身開始挑選毛料。其他的人都捧著石頭細(xì)細(xì)觀摩,手里還抄著強(qiáng)光手電筒,對著皮殼照個不停,一副行內(nèi)翹楚的模樣,嘴里還念念有詞:“你看這里的松花【注1】,這么密集,還是松針狀的,出綠的概率絕對高!”“我這塊上頭有好幾條蟒帶【注2】!有兩條還長在松花上,肯定有綠!”“我這個這才好呢!整塊都包著廯兒【注3】,廯上也有幾朵松花,絕對的上品!”他們嘴里蹦出的詞兒鐘云從一個都不懂,什么“松花”、“蟒帶”、“廯兒”的,跟天方夜譚差不多。雖然他一竅不通,可他能作弊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各位,小爺天生就是最強(qiáng)王者,跟你們這些青銅小學(xué)生不是一個層面的。盡管內(nèi)心快嘚瑟的上天了,但鐘云從還是比較收斂的,他也裝模作樣地往毛料上潑水,完了拿著強(qiáng)光電筒來回照。其實(shí)他什么都沒看出來,完全是借機(jī)觸摸毛料,發(fā)揮他的特殊天賦。他前前后后摸索了不下四五十塊,其中不乏藏著綠的,但鐘云從都不太滿意,翡翠這東西種水很重要,他抵了那么有紀(jì)念意義的名表,怎么著也得換回個物超所值的。鐘云從不懂翡翠,但也能從所感知到的各異的綠色里分出高下——顏色深淺、雜質(zhì)多寡以及通透程度都是淺顯的判斷標(biāo)準(zhǔn),雖然簡單粗暴,但還是挺有效的。差不多兩個小時(shí)過去了,他覺得手指都要磨的起泡了,心說這淘金果然沒這么容易。他用的時(shí)間很長了,不過還好,也很少有人在一瞬之間定乾坤的,同他一般磨磨蹭蹭的,也大有人在。鐘云從嘆了口氣,放下手里的一塊次等料,視線又落在了旁邊的一塊半米高的毛料上,它塊頭不小,目測得有幾十公斤重。他看著就覺得累,別說,他那個異能無須大動干戈看起來好像很輕松的樣子,但還是挺耗費(fèi)精神的。他這會兒就快累趴下了。他深吸一口氣,又左顧右盼,確定沒有人在注意他,又扯扯小桃的衣袖:“幫我擋著些。”他一句話說的不清不楚的,但小桃還是依言照做,擋在了他身前。鐘云從白皙修長的十指落在這塊灰黑色的石料表面,闔著雙目,開始凝神探索。小桃留心著他的一舉一動,注意到他一開始是面無表情,過了幾分鐘,臉上忽然流露出喜色,可沒一會兒,那喜色消失的無影無蹤,眉頭反倒皺了起來。他中斷了感知的過程,睜開眼,喃喃低語:“不會吧,就只有一層?”他幾乎想放棄這一塊,但不知怎的,休息了一會兒,又閉上眼,繼續(xù)摸索。小桃注意到了,這一回他足足進(jìn)行了差不多一刻鐘,想來是因?yàn)檫@塊毛料的體積實(shí)在是太大了。到了后來,他的額頭上有汗水涔涔而下,她吃了一驚,遲疑了一下,用袖子的一角幫忙擦掉了。他仿佛無知無覺,又過了快十分鐘的時(shí)間,他才終于睜眼,這一回,面色蒼白,卻眉眼舒展,嘴角噙著掩不住的笑意:“就它了!”>>>蘇閑雙手插在褲袋里,面無表情地靠在墻上,任由那個矮小的女人圍著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時(shí)不時(shí)地?fù)u個頭,嘴里還嘖嘖有聲。“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為了別的男人來求我~”“看夠了沒?”蘇閑被她猥瑣的眼神荼毒的不行,心煩意亂地催促道,“到底幫不幫,給個準(zhǔn)話。”“那,”一頭蓬松亂發(fā)外加一身五彩繽紛的女士掰著手指,忸忸怩怩期期艾艾地問道,“那人家,有沒有什么好處嘛?”因?yàn)樗某C揉造作,蘇閑的胃稍稍有些不適應(yīng),他干咳一聲:“你想要什么好處???”“貴賓犬”嬌羞一笑:“您看,那張既白醫(yī)生……怎么樣啊?”蘇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端正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嚴(yán)肅地開了口:“沒問題,我可以把他的喜好都告訴你,也給幫你們制造見面的機(jī)會……”“哎呀,咱們老大真是當(dāng)機(jī)立斷,毫不遲疑,出賣起朋友真是眼睛都不眨呢。”“貴賓犬”掩著嘴咯咯嬌笑,“不過您好像誤會人家的意思了。”蘇閑眉心一跳,有了不詳?shù)念A(yù)感:“那你……是什么意思?”“人家并不是想跟張醫(yī)生處對象,”“貴賓犬”也不裝矜持了,咧嘴一笑,目中直勾勾地放出精光,“人家只是單純地想睡……”“行了行了,可別往下說了,你這話要是被他聽到了,咱倆都得玩完!”蘇閑趕緊讓她打住,他已經(jīng)無法直視這個女流氓了:“那什么,你先把嘴邊的口水擦擦行不?”她赧然一笑,還真的抬手抹了抹嘴角:“失態(tài)了失態(tài)了,您可千萬別告訴張醫(yī)生啊~”蘇閑嘆了口氣,頭痛地揉了揉太陽xue:“不是,你非要讓我這么難做么?”“貴賓犬”噗嗤一笑:“那你可以不找嘛~”“誰說我要找他了……”蘇閑才嘴硬了半句就在對方揶揄的目光下說不下去了,于是換了個托詞,他冷笑一聲:“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找那家伙嗎?因?yàn)槟腔熨~穿走了我一件大衣,還拖欠我一個月的房租不還,我找他,純粹是為了要債,沒有別的原因?!?/br>“哎喲喂,”“貴賓犬”夸張地捂著嘴嬌笑起來,“人家對你和鐘小哥之間的事也不是很感興趣啦,用不著這么刻意地跟我解釋一番啦~”“……”蘇閑表示不想再跟這女人說話了。“貴賓犬”這邊卻是不依不饒:“那您到底是答不答應(yīng)???”她的上司萬般無奈地?cái)偸郑骸拔乙趺创饝?yīng)啊?我又不是張既白,那種左右別人意志的異能我也學(xué)不會啊?!?/br>“沒關(guān)系的,您那么多手段,一定有能派上用場的。”蘇閑見那女人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個不停,生怕她越扯越離譜,趕緊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