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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一案,曾經(jīng)傳喚您協(xié)助調(diào)查,你們面對面地談過話?!?/br>高若雪恍若未聞,她似乎有些承受不住頭部的重量,頭歪到一側(cè),血管浮在面皮上,兩腮還時不時地抽動一下,這讓她看起來有些神經(jīng)質(zhì)。蘇閑自說自話:“那時候,您向他提供了一些關(guān)于您丈夫的情況,其中有一條是,您聲稱親眼撞見過您的丈夫馬連城在辦公室和一個女人胡來,而那個女人則是某位學(xué)生的家長,依照您描述的特征,我們找到的對象是苗林芝。而她也曾是系列失蹤案及一起兇殺案的最大嫌疑人。”他說到這里,換了一個坐姿,口吻十分客氣:“我想問問,此事當(dāng)真嗎?”高若雪仍然沒有作聲,蘇閑很仔細(xì)地察言觀色,可她現(xiàn)在這狀況,就算擺出了什么表情,他也很難看出來。不過他發(fā)現(xiàn)她被鉗制的雙手一直不安分地動來動去,就他觀察,應(yīng)該不是想要掙脫逃跑,而是痛癢難耐,所以手指不受控制地亂動。她的指甲深深地劃過木頭表面,因為太過用力,甚至刮出了幾道抓痕。項羽這小子真是心狠手辣。既然有人扮了黑臉,他便扮起了紅臉,他和顏悅色地看著高若雪:“如果您不舒服的話,我可以讓他們?yōu)槟山?,還可以再給您些藥物,緩解一下不適?!?/br>可惜對方不領(lǐng)情,她掀了掀眼皮,回了個輕蔑的冷笑。“您不需要的話,那就算了。”他收回了虛以委蛇的客氣,音色便顯得有些冷了,“關(guān)于我先前那個問題,我已經(jīng)向苗林芝求證過了——她堅決地否認(rèn)了你的說法,并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你。”“后來,我的同事又對馬校長進(jìn)行了一番相對深入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他一些齷齪的小秘密。”蘇閑說著又笑了笑,“其實也不算秘密了吧,畢竟知道的人不少……關(guān)于您的丈夫是戀童癖這件事,您不會一點都不知道吧?”高若雪終于開腔了,她聲音嘶啞,字里行間透著不屑:“我為什么要知道?我跟馬連城早就恩斷義絕了。”“其實呢,您知不知道,倒不那么重要?!碧K閑淡淡地說道,“因為他是戀童癖這件事本身就足以證明一些問題了?!?/br>高若雪聞言,左臉又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又緊緊地合上了嘴。“他身為中學(xué)校長,不止一次地sao擾過女學(xué)生,這毫無疑問是卑鄙下流的行徑,但矛盾也恰恰在于此——他一個戀童癖,怎么會對年華已老的苗林芝感興趣呢?”蘇閑盯著她的眼睛,周身散發(fā)出的壓迫性逼得她不得不與他對視:“你在說謊。你根本沒見過苗林芝,你在陷害她?!?/br>高若雪那張可怖的臉沒有任何表情。“是她讓你這么做的,是不是?”蘇閑深吸一口氣,目沉如水,“你和那女孩,是同謀?!?/br>她仍是一言未發(fā)。他的嗓音低沉了幾分:“告訴我,她在哪里?!?/br>高若雪忽然發(fā)出一聲怪笑:“想知道?你自己去找啊。”她笑聲里的狂妄讓蘇閑的下頜瞬間緊繃,下一秒,他卻也笑了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br>他朝著身后的人一揮手:“把她兒子帶過來。”高若雪那得意的笑容戛然而止,臉色登時猙獰起來。蘇閑微笑著注視她:“聽說你連夜把兩個兒子送回了娘家,我就猜到你圖謀不軌。現(xiàn)在我讓人把你的兒子們帶過來,讓你們娘兒仨見最后一面,是不是該感謝我?”高若雪目光狠厲,簡直想在他的臉上穿幾個洞——可她也就想想,等她的兩個兒子被帶進(jìn)來之后,她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她啞著嗓子開口:“不關(guān)他們倆的事。”“我們在座的這么多人,也沒有誰得罪過您吧?”蘇閑笑容不變,“可您還不是想把我們?nèi)細(xì)⒘??!?/br>高若雪盯著兩個少年看,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以至于椅子都不穩(wěn)地?fù)u晃起來。她聲音凄厲,沖著兩個兒子大吼:“媽不是讓你們跑嗎!”兩個少年被綁成了兩只螞蚱,他倆也是極力想掙脫,但卻是越掙越緊,他們的身后,站著一個穿著制服戴著手套的高挑男子。小一點的那個,約莫十三四歲,嚇得只會哭,大的那個,應(yīng)該有十七八歲了,聲音發(fā)抖地向向母親求救:“他們把我們抓回來的……媽,救我們??!”蘇閑終于略占上風(fēng),高若雪開始向他求饒:“求求你,放過他們吧,他們、他們還小呢……”他的回答冷酷十足:“只要你說出我想要的,我不會為難任何人?!?/br>第33章針鋒相對高若雪似乎是遲疑了一下,旋即卻是閉上了眼睛:“你們不用白費心機(jī)了,我不會告訴你們的?!?/br>對于一個把自己當(dāng)人體炸彈的女人,蘇閑早就知道她很難搞,只是沒想到這么難搞。“我不知道我們治管局怎么得罪你了,你不惜把自己當(dāng)誘餌,想讓我們粉身碎骨,不過在那之前,你還是把你的兩個孩子送走了,說明你對他們還是有母子之情的吧?”蘇閑苦口婆心,“所以,我最后再問你一次,即使賭上你兒子的性命,你也不肯松口嗎?”高若雪如同泥塑木雕,不為所動。蘇閑搖搖頭,有些疲憊地按著太陽xue:“動手?!?/br>一直默不作聲站在兩個男孩身后的男子,瞥了一眼發(fā)號施令的人,隨后手里便多了一把清亮的匕首。高若雪的眼皮不易察覺地跳了一下。那個人的手指很靈活,他手持利刃,在她的大兒子身前比劃了一下,似乎是找準(zhǔn)了位置,滿意地點點頭,指尖微微一動,鋒利的刀尖便沒入了男孩的前胸。“啊——?。。 眲⊥粗?,少年痛呼出聲,幾乎要震破屋頂。男孩的胸前不斷有血花冒出,情形很是凄慘,蘇閑面無表情地看著,眼神沒有絲毫波動。他知道自己的手段卑劣,但如果不這樣,會有更多無辜的人遭殃。他眼角余光掠過高若雪的臉,對方依舊緊閉雙目,面無表情,可他注意到了她顫抖的手指。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少年胸前血流如注,血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他面如紙色,半死不活地癱在椅子上,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至于他的弟弟,幾乎已經(jīng)魂飛魄散,偏偏還有人說了一句:“下一個就是你了?!?/br>他兩條腿抖似篩糠,一個沒控制住,竟然尿濕了褲子。高若雪始終不曾睜眼,卻是牙關(guān)緊咬,呼吸急促,對于兒子的痛苦并非一無所知。蘇閑見狀,使了個眼色,項羽會意,麻利地割斷了小兒子的繩子,那孩子立刻連滾帶爬地來到了母親腳邊,他抱住高若雪的膝蓋:“媽!您要看著哥哥死嗎?您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