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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蘇閑已經(jīng)恢復(fù)成常態(tài)了,他搖搖頭:“不,只是有點意外,兇手是個已經(jīng)開始發(fā)病的家伙……那應(yīng)該年紀不小了?!?/br>“發(fā)???”鐘云從不明所以,“她得了什么病???”蘇閑瞥了他那張?zhí)煺婧闷娴哪樢谎郏枪勺蛹刀蕩淼臒┰暧钟苛松蟻?,他努力地壓了下去,敷衍了一句:“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對了,你看到她是怎么處理尸體的嗎?”“沒有?!辩娫茝臄倲偸郑八勒叨急煌背赡菢恿?,也沒堅持多久,那女人也沒被勒死,死者徹底死亡之后畫面就中斷了,只剩下黑屏?!?/br>還是沒能確認兇手是不是真的擁有空間傳送的能力,不過他也不怎么失望了,有了鐘云從提供的線索,這件案子的進度已經(jīng)往前邁了一大步了。只是他也高興不起來,如果他的假設(shè)成真,兇手就是個進入發(fā)病期的異能者,那樣的話,她會變得很瘋狂……畢竟都窮途末路了,可以說是無所顧忌了。要真是這樣的話,就得抓緊時間把兇手找出來,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以及還有個重點,就是出現(xiàn)在鐘云從“看到”的畫面里的兇手,她的裝束和西城那個神出鬼沒的偷襲者是一致的。這說明他們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只是目前仍是未知。蘇閑的壓力陡然又增大了一圈,原本靠精神強撐著的身體也立即衰弱了下來,他前進的過程中甚至腳步趔趄了一下,還是身邊的鐘云從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要不我背你吧?”一直心存愧疚的鐘云從主動提出幫忙,自覺很有誠意,蘇閑卻并沒有要接受他好意的意思,不冷不熱地側(cè)身避開了他的雙手:“不用,謝謝?!?/br>鐘云從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有點尷尬,想說些什么來緩和一下氣氛:“噢,沒關(guān)系。那個,今天天氣不錯哈……”他正漫無邊際地東拉西扯的時候,驀然感覺到右邊的肩膀一沉,身邊的蘇閑已經(jīng)歪倒在他身上。鐘云從吃了一驚,趕緊伸手接住他,見他雙目緊閉不省人事的模樣,往前拖了幾步,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真要命,就沒見過這么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張既白在睡眠最深的時候被一陣長達五分鐘的敲門聲給噪醒了,并在輾轉(zhuǎn)反側(cè)五分鐘還未入眠的情況下最終忍無可忍起身下床了。這個點來敲門還敲的這么急,肯定是上門求診的,不知道醫(yī)德為何物的張醫(yī)生開門并不是因為慈悲心腸,只是單純想找打擾了他清夢的人算賬。在鍥而不舍地敲了十分鐘之后,終于把診所大門敲開的鐘云從見到張既白激動壞了,他一面把昏迷的蘇閑往里拖,一面急吼吼地說道:“醫(yī)生,您這睡得也太死了,我在外邊站了十分鐘您才開門,差點要凍成跟冰棍兒了……快來看看這個人吧!他昏過去了!”他自顧自說自己的,完全忽略了張既白那張毫無表情的冷漠臉,把蘇閑弄上診療椅,又貼心地調(diào)整了角度,末了朝仍站在門口的張既白招招手:“看病呀醫(yī)生!”張醫(yī)生擺了半天的臭臉結(jié)果沒有人欣賞,這讓他在起床氣的基礎(chǔ)上不爽又深了一層,他深吸一口氣,本來要訓(xùn)斥這個沒禮貌的小子幾句,卻被他一把扯過:“你看,他胳膊上的傷口又裂開了?!?/br>蘇閑這家伙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了狗屎,近一周受傷的次數(shù)比過去幾年加起來都多,他左臂上那個傷口確實挺嚴重,完全的貫穿性創(chuàng)口,至少破了一根主動脈,之前經(jīng)過簡陋的包扎,短暫止住了血,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崩開了,袖子上一片黏膩的血跡,已經(jīng)開始凝結(jié)成塊狀了。于是他把找鐘云從算賬這件事暫時放到了后面,他轉(zhuǎn)身取下衣帽架上的白大褂,又戴上口罩,備齊消毒藥水、紗布、剪刀、鑷子和針線等藥品器械,然后不客氣地把礙手礙腳只會干著急的鐘云從給推到一邊:“到外邊去,別礙事?!?/br>鐘云從擔憂地望了一眼仍然昏迷不醒的蘇閑,不死心地問道:“我也許能幫上忙呢?”“你唯一能幫上的忙就是安靜地等著,不要干擾我。”張醫(yī)生毫不留情的拒絕,外加最后一句的威懾,鐘云從只好閉上嘴,坐下來,乖乖地等著。說實話,有了張既白的救治,他懸著的心基本放下了,等待的過程中,他進入了無所事事百無聊賴的狀態(tài),前前后后換了好幾個坐姿,還是怎么都覺得不舒服。最后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翻著過期的。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那些排的整整齊齊的版面上,他眼睛看的密密麻麻的文字,腦子里想的卻是自己欠了蘇閑多少情。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救了自己一命;之后又收留了他,雖然不情不愿基本把他當囚犯看待,但還是給他吃穿住,老實說,他又不欠自己的,這樣夠可以了;本來就欠了他不少,他現(xiàn)在又身無分文,沒法還,結(jié)果今晚又救了一次。有始有終地計算了一番,由富二代淪為無產(chǎn)階級的鐘云從焦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越欠越多,這可怎么還哪?他正煩著呢,張既白掀開布簾走了出來,鐘云從瞥到他的前襟沾了一點血跡,不由得站了起來:“他沒事吧?”張既白有潔癖,無法忍受自己身上有污跡,他第一時間脫了外衣和手套,團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里,對于鐘云從的提問,他難得以一種比較幽默的方式回應(yīng):“看你這樣子,就好像是產(chǎn)房外等妻子生產(chǎn)的丈夫?!?/br>可惜鐘云從不懂欣賞他的幽默,他嘴角抽搐了幾下:“醫(yī)生,要是待會兒我吐出來,你負責(zé)嗎?”“你要負責(zé)把你的嘔吐物打掃干凈,還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睆埣劝资掌鹆碎_玩笑的心思,一本正經(jīng)地警告著,鐘云從笑了笑,指了指里間:“我能進去看看嗎?”“去吧。”張既白點頭了,又提醒道,“不過他還沒醒,小點聲吧?!?/br>鐘云從應(yīng)了下來,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蘇閑被張既白安置在一張病床上,昏昏沉沉地躺著,他的外套被脫掉了,上身只剩一件白襯衫,左手的袖子被剪去一道口子,上邊盡是紅的發(fā)黑的血污,他的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好了,厚厚地纏了一圈紗布。鐘云從無聲地嘆了口氣,為他把蓋到胸口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又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受傷的胳膊,做完了這些,他才在病床邊上的椅子坐了下來,雙手按在膝蓋上,看著他蒼白平靜的面容輕輕地說了一句:“你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可愛一點。”此時的蘇閑自然不會回應(yīng)他,對于鐘云從而言,順眼的程度又多了幾分,可能臉太白了,臉頰上那顆小小的痣比平時要鮮明得多。似是是有魔力一般,他的視線被那顆痣牢牢地吸引著,并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