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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喻?這讓我以后怎么面對烤乳豬和紅燒獅子頭?”好在他的腦子還不至于昏到這個地步,他深吸一口氣,把吐槽咽了回去,作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那,我們要怎么過去?”蘇閑還沒回話,項羽卻聽不下去了:“蘇組長,你這位預(yù)備隊的小弟是不是培訓(xùn)課沒上好,教材上的東西一點都不懂,這比我當(dāng)年都不如啊?!彼f著又沖著鐘云從一笑,歪了一邊的嘴角吊的老高:“老弟,上課都睡過去了吧?”鐘云從莫名心虛,算是歪打正著吧——他從小到大成績都不大好,一路升學(xué)都是靠他很有幾個錢的老爹一路塞錢給學(xué)校,一直到最后上了那個三流藝術(shù)學(xué)院,也是因著他爹給院校捐了一大筆錢的緣故。他壓了壓帽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當(dāng)然這是項羽以為的,但實際上,他鐘大少的臉皮還不至于這么薄,只是為了避免與對方直視,避免雙眼的秘密暴露。只不過他也不好再追著蘇閑問要怎么穿越電網(wǎng),趟過地雷了,反正他們個個身懷絕技,又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輪不著他來擔(dān)心。他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地來到了電網(wǎng)前,見另外三個人都沒動靜,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蘇閑雙手揣在大衣口袋里,側(cè)過臉瞥了鐘云從一眼,又對著項羽聳聳肩:“你把他弄過去,我?guī)е醣菹逻^去,如何?”項羽的腮幫子直跳:“憑什么?把老爺們?nèi)o我,自己挑妹子,假公濟私??!”蘇閑挑挑眉:“那這樣的話,不如讓當(dāng)事人決定好了——女王陛下,你要選誰???”而鐘云從這另一位當(dāng)事人并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好在鐘云從自己也并不想和這家伙有過多接觸,倒是樂得如此。他也好奇地望向蘇閑一口一個尊稱的女人,這一回終于看清了她的長相。冰女的容貌不是頂出色,很清淡的秀氣,人如其名,渾身上下都泛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讓鐘云從不由自主地退開兩步,這種類型的,絕對只可遠觀。她身條修長纖細,衣服穿的很單薄,鐘云從很是擔(dān)心她下一秒就被寒風(fēng)刮倒,偏偏手上嚴嚴實實地裹著兩只手套,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項羽那不知道多少天沒換過、污垢都結(jié)成塊的外套讓冰女毫不猶豫沖著蘇閑一頜首:“我跟你?!?/br>蘇閑抱歉地笑笑,項羽啞口無言,只好把滿腔怨氣發(fā)泄在鐘云從身上,后者的肩膀被這位大力士拍的差點骨折:“你準備好沒?”鐘云從痛的神志不清,胡亂回了一句:“好……準備好了……”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該準備什么,也不知道項羽要怎么把他“弄”過去,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他被大力士單手拎起,對方甩了兩下手臂,他也跟著轉(zhuǎn)了兩圈,而后便像沙包一般被扔了出去,他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越過兩米高的電網(wǎng),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了另一側(cè)。他還是臉著的地,整個人向下愣是在雪地上砸出了一個人形坑,落地后的好一會兒,他全身骨頭都跟散了架似的,動都動不了。好不容易那股瀕死的勁兒緩過去了,他試著活動了一下頸椎,下一秒就不顧一切地放飛自我:“靠……”他以為自己很大聲,實際上還不如蚊子叫,以至于前后腳落地的項羽毫無知覺。鐘云從還在試著活動他其他關(guān)節(jié),一抬眼,就瞅見項羽那張不對稱的臉在他眼前放大了十倍,嗓門還賊大:“我去你小子真的不行,書沒讀進去就算了,身體素質(zhì)還這么差,弱雞一只,你怎么進的預(yù)備隊?”鐘云從一個字都說不出,倒是眼角的余光瞄見不遠處刮起的一場小型暴風(fēng)雪,隨后蘇閑同冰女隨著風(fēng)雪偏偏降落,那叫一個玉樹臨風(fēng)。鐘云從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在哪里見過,而周身的疼痛讓他不得不放棄回憶,他倒吸著冷氣,試著撐起胳膊,成功了,接著又失敗了。他撲通一聲,重新趴了回去。“這小子不會是摔殘了吧?老蘇你可不能怪我,我問他準備好沒他說準備好了我才動手的。”項羽大聲地跟蘇閑抱怨著,鐘云從卻是有苦說不出:誰知道這位楚霸王會這么簡單粗暴……雖然爬不起來,但抬頭還是可以的,他幽怨地看了某人一眼,堅信這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蘇閑很體貼地為冰女拂去肩上的雪碎之后,才慢騰騰地走到他面前,蹲下:“沒摔死吧?”鐘云從費力地從牙關(guān)里擠出幾個字:“……托您的福,只是骨架散的差不多而已?!?/br>“沒死就站起來?!碧K閑的語氣不冷不熱,鐘云從有心無力:“大哥,我也想啊……”項羽還是有那么一點愧疚的,他伸出手又要去拎鐘云從的后領(lǐng):“得了,哥兒們幫你一把……”鐘云從心臟病都要發(fā)作了,這位魔王的力道他真的吃不消,再來一回他真的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好在有人攔住了他:“行了我來吧?!?/br>鐘云從就這樣不情不愿卻又毫無反抗能力地被蘇閑架了起來,尤其他此刻接近癱瘓狀態(tài),不得不整個人倚靠在他身上。“我也不想麻煩你來著,可這會兒不是沒辦法嘛?!彪m然蘇閑此刻充當(dāng)著他的人形拐杖,但也擋不住他不肯消停的嘴,“對了,那什么,你名字是哪個字來著?賢惠的賢還是琴弦的弦?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討人嫌的嫌……”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有力氣說這么多,總之,就是想說話……離的太近了,這人身上的味道總往他鼻子里鉆,弄的他心浮氣躁,只得靠話嘮來分散注意力。不過得承認,他的氣味不難聞。蘇閑面無表情地聽著他的喋喋不休,出乎意料地插了一句:“閑人的閑?!?/br>鐘云從沒反應(yīng)過來:“啊?”“所以我這個人喜歡清閑討厭麻煩?!碧K閑的微笑如沐春風(fēng),“你要是再羅里吧嗦,我就把你丟到雷區(qū)里?!?/br>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鐘云從閉上嘴了。而讓鐘云從噤若寒蟬的那片雷區(qū),他們過得很輕松,完全超出他的想象——這次的關(guān)鍵人物是冰女,她脫下了其中一只手套,俯下身,手掌與地面接觸,幾秒之后,那長寬都超過十米的地雷區(qū)竟然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至少得有半米厚。而他們就這樣才在冰層上,如履平地一般走過去了。看著冰女戴回手套,鐘云從感慨良多:忽然想唱一首。趟過雷區(qū)之后,鐘云從覺著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沒曾想,走過幾十米,又有障礙物。這一次乃是一道由混凝土鑄就的圍墻,看起來要比鐵絲圍欄堅固許多,目測高度超過五米,厚度超過半米,至于長度,縱目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