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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奔放的外表跟軟包子的個性,角色討好以外也容易表現(xiàn),加上該部電影的票房實打實的賣座,這才讓她堪堪地摸到了金帝獎的邊。但無論如何,要是斐虹真差,金帝獎的評審再怎么被運作也是不敢給把獎項給她。所以斐虹本身,或許沒有影后該有的十分演技,至少也具備了八分努力。于是啤酒廣告里的大美女,由斐虹來演確實相當貼切。拍攝當天,一身火紅的貼身洋裝,突顯了呼之欲出的胸脯與兩條修長白晰的美腿,差點讓現(xiàn)場的年輕場務;大多是十幾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個個魂不守舍。而白朗即便是短片里的失意小夥子,被打理的同樣俊帥雅痞,真絲的襯衫與脖子上一條細細銀練,夜店打扮的模樣,比之溫文爾雅的形象,多了股平時鮮少流露的性感與誘惑。也因此,當拍攝進度來到了潑酒這段,第一瓶啤酒潑上白朗腦袋上時,白朗微微側了頭,感受著臉上流倘而下的酒液,舔了舔唇,如電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掃過斐虹時,竟是讓斐虹一個怔愣。導演隨即喊了聲「卡!」斐虹的表情不過關,得重新來過。只是這就像個開頭一般,一次、兩次、三次以及其后的NG,全都出現(xiàn)在斐虹潑了白朗啤酒之后的鏡頭。搞的場務不得不開始用著吹風機快速烘乾白朗的襯衫。今天他們準備了五套,為了預留給潑酒失敗的時候,可以有的替換。卻不料,衣服仍舊不夠。前六次是斐虹的出包,到了第七次,狀況看著似乎順利一些時,卻輪到白朗一個搖晃。因為酒氣接連幾次直接往口鼻上潑,酒量不好的白朗到這是有些撐不住了。于是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這表示不得不停機休息,也代表著拖棚加班。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隱含指責地瞪向了斐虹。畢竟前六次,不是斐虹表情有異、就是動作遲疑,要不就是扭了下腳,每次都有不同的狀況,看著就像故意找麻煩一般。因為每NG一次,白朗就得洗臉補妝吹頭發(fā)換衣服,花上二十分鐘整理后,才能乾乾凈凈地再讓斐虹潑一次酒。這不僅整了白朗,也狠狠整了化妝師及道具組們。休息時,斐虹似是相當歉咎,合掌跟劇組人員頻頻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潑到后來我手真是有些抖,想著讓白先生一次次狼狽,真心過意不去。這越想越緊張,動作就不利索了......我也想順利一次過的,我、我去跟白先生道個歉好了。」這番軟綿綿的說辭,劇組人員的火氣是消了一些,見斐虹一臉誠懇地去敲了白朗休息室的門,也就各自散了,自認倒楣。這時,白朗正閉著眼,攤坐在休息室里的沙發(fā)上,等待酒意褪去。體質關系,白朗酒醉時是不怎么臉紅的,僅是頭暈反胃的癥狀較重,所以白朗先前為了想盡快過關,已是暗自撐了一陣,累積的酒意不少。這會兒一坐下,整個人更暈,趕緊灌下一瓶解酒液,但洪鴻堅持吃點東西墊肚子會更好,于是出了門去給白朗找吃的。斐虹就是這會兒敲響了白朗的門。白朗睜了眼,讓人進來。一進休息室,斐虹隨手掩上了門,在阻隔其他人的視線后,斐虹臉上歉意卻消了大半,僅有著無奈與漠不關心?!副?,我也不想的,情勢所逼,想必你能體諒。」這話等同是斐虹承認,剛剛那些全是故意所為。白朗用酸澀的眼回視著斐虹,身體上的不舒服讓他懶得迂回,直接問,「是仇闊?」斐虹微微一笑,配合那張艷麗的臉,真有外界說的風塵味。她找了張沙發(fā)坐下,原是淡淡的表情也露出些疲累,「還能是誰?仇闊看仇潛不順眼,知道了我們今天一起工作,吩咐我得有些作為,」說道此一頓,「宴會那天,每個人都看到了仇潛怎么對你?!?/br>白朗心下苦笑,敢情這是派小兵打小兵?這種層級的挑釁,令人無言,不過倒也符合那位仇闊在容家宴會上的表現(xiàn)。但不可否認的,這讓白朗實在憋屈。難道自己看著就是好欺負的模樣?因為即便斐虹這般說法,整件事情還是斐虹為了自己在仇闊面前好交待,整了自己一輪之后才來說是身不由己,于是犧牲配合的就該是白朗。想想這種邏輯,其實似曾相似。白朗不禁嘆道,「你是第二個。」沒頭沒腦的,斐虹聽不懂,「什么?」「你是第二個在整了我之后,跑來跟我承認自己是受人指使?!拱桌侍ь^笑笑。第一次,則是鏡頭前后的高芬芬。「這不就是這個圈子的常態(tài)?」斐虹不以為然地撇嘴,「表面光鮮,內里陰險?!?/br>「確實。不過這也表示,對于我這個被整的人,你們是想都沒有想過要顧慮的,」白朗笑容一淡,「從沒想過,現(xiàn)在做的一切,會被我白朗給記著不是?」白朗突發(fā)的氣勢,讓斐虹微微一怔。「我或許還不夠資格,」白朗看著斐虹,「多謝你提醒我,我該努力爭取這種資格,而不是任人想怎么擺弄都行?!谷缓蟮戎饾撌帐啊?/br>因為,自己已不是依附的那方,而該是站在仇潛身邊。這看得斐虹心下一跳。就像第一次NG那般,竟有些移不開眼的感覺。***接下來的拍攝,即便白朗的酒意沒法全退的乾凈,倒是順利很多。也不知是不是白朗那席話,斐虹自休息過后,就沒再敢找白朗麻煩。只不過,潑酒后的豪爽喝酒這幕,還是讓白朗吃了些苦頭。幸好沒幾次NG,白朗就迅速地搞定了這個,否則等喝下肚的啤酒又上了勁頭,整個劇組又要得等著自己褪酒,全綁在這兒浪費時間。即便如此,當廣告短片拍攝完成時,時間也到了深夜。這天負責接白朗下工的,除了洪鴻以外,竟還多了仇潛。這也是仇潛第一次出現(xiàn)在白朗的工作場所。洪鴻去開車的當口,白朗正暈著腦袋待在沙發(fā)上,目光迷蒙地瞪著仇潛。「怎么過來了?」「你喝酒,我能不過來?」仇潛自在地走進休息室,坐過白朗隔壁,大手撫了上來,「還行不行?」白朗靠著仇潛的手,閉了閉眼,「暈?!?/br>「就知道,」仇潛低笑,輕捏白朗下巴,「我還知道你這會兒容易興奮。」說完俯下腦袋,把白朗壓在椅背上,徹底地吻了一遍。白朗渾身立刻熱了起來,就像第一次遇到仇潛那般毫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