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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開門,俊兒心里一驚突然攔住了他,擺擺手,年歌有些疑惑,但是還是過去開門了。一打開門,就看見了社區(qū)保安就站在家門口,“你好,請問有事嗎?”“是這樣的,有業(yè)主投訴你們威脅恐嚇他們,造成他們的困擾?!北0策€是十分有禮貌的說著,畢竟只是小小一個保安,這里業(yè)主之間紛爭再大,他也無權(quán)插話。“威脅恐嚇?不好意思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年歌心想,自己不在家,俊兒啞聲,再說他也沒什么理由去恐嚇別人。俊兒在后面連連擺手,保安認得俊兒,最近俊兒在小區(qū)里比較有名,幾乎是那些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可能真的搞錯了?!蹦旮璺裾J道。“我覺得這可能和你身后這位先生有關(guān),希望你們可以注意一點,不然其他業(yè)主再次投訴就麻煩了。”保安有些委婉的說道,隨后匆匆離去了。☆、絕地反擊“可能真的搞錯了?!蹦旮璺裾J道。“我覺得這可能和你身后這位先生有關(guān),希望你們可以注意一點,不然其他業(yè)主再次投訴就麻煩了。”保安有些委婉的說道,隨后匆匆離去了。俊兒安靜的站在身后,年歌看著保安離去的背影,他轉(zhuǎn)身看著俊兒,俊兒猶猶豫豫的,他摸著放在兜里的手機。“怎么回事?”年歌沒有任何的怒氣,語氣依舊是那般溫柔。俊兒從口袋里掏出那部手機,打開里面的錄音遞給年歌。里面是俊兒和那個女人的對話,雖然只有一段,但是年歌大致也聽明白了,俊兒一直不敢抬頭,怕年歌覺得他又惹是生非。“對不起……”俊兒啞著聲音,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他啞著嗓子硬生生的將今天蘇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今天阿姨幫忙教訓了那群人?!?/br>“我媽今天和他們吵架了!”年歌一臉的不可思議,總覺得俊兒說的不太像是他mama,倒是有點像是他的小姨,想著想著令他感到可笑“我還沒見過我媽和別人吵架呢,沒看見真是可惜?!?/br>俊兒翹著腦袋,盯著年歌看,年歌拍拍他的腦袋“我還是去藥店買點藥吧,不然聽不見你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挺鬧心的?!?/br>他拿了錢包出門去了,心里一直在想著,要不要帶著俊兒換一個地方,或者暫時先搬回家。電梯里遇見幾個人,那不善的眼神,年歌直接忽略而過,直接下到了一樓,身后一直伴隨著那些絮絮叨叨的聲音。“晚上好?!蹦旮枰蝗缂韧暮凸芾韱T打了招呼。雖然年歌不知道是哪個人有膽量和他mama吵架,不過看樣子那些嘴臉倒是差不多一樣的。“晚上好?!奔澥康哪映龊跄切┤说囊馔?,看見年歌全然不在意的樣子,大多都是悻悻而歸。“啊……”年歌張嘴示意俊兒喊著,往他的喉嚨里噴了一下藥粉。“沒事,過兩天就好了?!蹦竽笏哪橆a“早知道我應該帶著你一起走的,讓你最近受苦了,臉蛋都沒rou了?!?/br>還沒有說出幾句話,俊兒卻靠在他身上睡著了,雙手攬著自己的腰腹,睡的酣暢,發(fā)出輕微的聲音。“好好睡吧?!?/br>第二天俊兒一醒來就看見了睡在旁邊的年歌,感覺距離上次不過才幾天,但是感覺過了好幾年似的。伸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年歌的鼻子,一下子把人家給捏醒了。年歌慢慢睜開雙眼,露出一條縫來,就看見那張放大的笑臉,正咧著一口白牙的看著他。“閑得慌嗎?”他翻身平躺著,揉揉眼睛“做惡夢捏自己去?!?/br>“我不是以為自己做夢嘛,捏捏看痛不痛”俊兒看著年歌翻過身去,一把樹袋熊似得抱住他,早上醒來,聲音稍微開了一點點“又睡著了?”“早上五點鐘,你又鬧……”年歌背對著俊兒困的睜不開眼睛。“我想親你一下?!蹦X袋死活扭到年歌的面前,年歌笑著推開了“是誰以前說沒刷牙不親的?!?/br>“又不伸舌頭?!鄙硢〉穆曇粑宋说脑诙呿懼?。“我困死了?!鄙眢w被俊兒強行搬過來,俊兒的唇帶著磨砂的質(zhì)感,那是上火結(jié)痂的原因,感覺有些糙的慌“我都困死了!你怎么這么精神?!?/br>“起來跑步吧,很久沒有晨練了?!笨嚎缱谒纳砩希吨旮璧母觳?。“你這個說話的力氣都攢在睡眠上,累死我了?!彼]著眼睛被拉起床來,腦子還處于一片混沌的狀態(tài)。大清早的,除了晨練的老人,大家基本上還處于沉睡狀態(tài),俊兒精神奕奕的穿著運動衫在小區(qū)的小路上跑著,年歌脖子上掛著毛巾被他溜著。“你的嗓子怎么還沒好?!蹦旮鑼幵嘎牽簢\嘰喳喳的,不說話,自己也不嫌累,連覺都不好好睡了。“跑!”聲音一點也不洪亮威武,倒有些搞笑“跑跑跑!”年歌暈暈乎乎的跑著呢,突然被俊兒一個轉(zhuǎn)身撞了一個正著“呲……”吃痛一聲,揉著胸口“跑步還一百八十度急轉(zhuǎn)彎?!?/br>俊兒看見不遠處那一群跳舞的老太太老大爺?shù)模岸螘r間留下陰影了,見到都繞道走了。一個老太太看著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樣子,倒也沒說什么,就是嘆息的搖搖頭。俊兒今天又加班了,年歌下班回來打算給他做一頓清淡去火的菜,遇見了那個錄音女主角,老公兒子大半年都不在家的女人。兩個人站在電梯了,女人的眼神不善,但是經(jīng)過上次俊兒這么威脅,她怎么敢多說什么話。“聽說你前段時間很關(guān)照我們家俊兒?!蹦旮枥洳欢〉膩硪痪?。女人眼神中略帶驚恐的看著他,電梯剛剛啟動,年歌淡淡然一句“你的投資,回錢多少?還是想著趕緊把這個房子賣了,等著還錢,你兒子把你賣了還不知道嗎?”“什么?”女人提起女人,神色更是緊張“你胡說什么?”“你以前這么自信,是認為那個項目有你兒子的一部分,如果你兒子連你這個媽都騙的話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叫做‘殺熟’嗎?”這個詞用的點狠,并且是用在一個兒子對母親所作所為上。“你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被年歌惹怒,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攥著年歌的衣襟“說胡話也要有點證據(jù),你信不信我找人修理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他在美國工作,美國華人圈都傳遍了,他的小四早就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孩子都三歲了,名字想知道嗎?”他挑挑眉,任由女人抓著自己的衣襟,自己看著反倒是有點掙扎著只想要掙脫躲避的樣子“叫Alston.Lin,看名字就知道你老公希望那個孩子做一個地位高貴的人,意味著什么你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