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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們所想,年歌若是對我貪個新鮮,時間久了自然就沒有想法了。如果我是對年歌有所企圖,那么也遲早會分開,何必橫加干涉,別抓不到狐貍,惹了一身sao?!?/br>謝新柔被俊兒這么一說,說的啞口無言的,她只是沒有想到俊兒會說出這么一段看似沒心沒肺的話,咋一聽,完全就是兩個人在一起隨意玩玩的,是他們多心了。“你還真沒看起來那般這么頭腦簡單,沒心沒肺的?!敝x新柔被俊兒氣笑了。“那是對舒年歌而言,對別人的話……如果真是如此,你在質(zhì)疑舒年歌的眼光嗎?”俊兒反問,這還真讓謝新柔有種自打臉的樣子。“我該走了,你慢慢吃,這一頓還是你請吧,大醫(yī)生,高薪職業(yè),我只是一個窮實習(xí)生。”俊兒放下筷子,悠哉悠哉的晃出去了“再見?!?/br>☆、算帳晚上年歌被喊回家不知為了什么事情,等到他回來的時候,俊兒都已經(jīng)洗好澡了準(zhǔn)備休息了。一進門,俊兒光著身子,就穿著一個內(nèi)褲,脖子上掛著一個毛巾,大大咧咧的站在吧臺邊上喝水,精瘦的身子上面還掛著未擦干的水珠。喝水的時候,他眼珠一動,瞄了一眼站在玄關(guān)處的年歌,沒有平時那般熱情,視若空氣一般,慢悠悠的從前面走過去。“洗完澡別這么光溜溜的,著涼就不好了?!蹦旮枘弥烘i好門進去,俊兒頭也不回,應(yīng)也不應(yīng)一聲進了臥室。“你怎么了?好好的鬧什么脾氣?”俊兒可是很少會這么安安靜靜的鬧脾氣。俊兒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沙發(fā)上,一邊喝水一邊看著手機,根本不理會年歌的一切回答。“怎么了,是因為今天沒有會來陪你吃飯才鬧脾氣了?”俊兒喝的水,一滴從嘴角流下來,年歌伸手替他揩去了,剛要靠近抱抱他,腹部給俊兒用腳抵住了,不讓靠近分毫,年歌只能在那里坐下來看著他。“這意思是……”他也不急,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看著俊兒,剛剛洗完澡的他,身上還泛著紅嫩,臉頰兩側(cè)紅撲撲的,就這么□□裸的坐在對面,還真是有些難耐。“什么意思?”俊兒這才開口說話了“我喝水,我玩手機,什么什么意思?!笨阂荒槦o辜的,就像是自己做的事情很正常,反倒是年歌不太正常的樣子。“是嗎?既然正常,那我就不客氣做一些正常的事情了?!闭f著起身脫下外套,壓著俊兒,雙手撐著沙發(fā),俊兒就這樣不受一點影響的繼續(xù)玩著手機“殘疾人性生活很不方便的,需要我?guī)兔幔俊?/br>說著伸手往年歌身下探去,被一把按住,他不解問道“什么殘疾人?”“指在心理、生理、人體結(jié)構(gòu)上,某種組織、功能喪失或者不正常,全部或者部分喪失以正常方式從事某種活動能力的人?!钡坏恼Z氣就像是在對著年歌念書一般,年歌越發(fā)不能理解他在想什么“你說我是哪種方面功能喪失不正常了?”年歌手指掠過俊兒胸前的紅珠,“我正不正常你不知道嗎?”“我當(dāng)然不知道?!笨喊阉氖种阜旁谧炖锾蛄颂?,突然咔嚓一口就咬下去了,年歌吃痛一聲,縮回了手指“俊兒……”沉下聲音喚了一句。“你的被子在書房,今天小爺因為被人蒙在鼓里不高興,想一個人靜靜?!笨菏终碇X袋“不然可以去當(dāng)廳長?!?/br>“你愿意的話我們倆一起睡客廳,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蹦旮璨粸樗鶆樱鹕韥?,就貼著俊兒坐在上面。“好啊,既然兩個人在一起這么有風(fēng)味,以后我們也玩玩急速跳車,或者飛車跳海怎么樣?”俊兒抬眼望著年歌,眼睛里就像是長了鞭子似得,一鞕鞭的會下來。“什么跳車跳海?”年歌故作不知,俊兒也不急著追問“沒什么,就是覺得男人嘛,身上不帶點傷怎么是男人?”“俊兒!”年歌知道俊兒是在諷刺他啊,“你知道了?”“我知道什么?”反倒是他開始裝傻了,“我該睡了。”俊兒踹了踹年歌,翻個身就要上床去了。年歌伸手一攬,俊兒跌回去,被年歌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大手就覆在俊兒的屁股上“舒年歌,你干嘛呢!”“你就為了這個,故意和我賭氣?!笔痔竭M褲子里在rou上面狠狠一捏“都過去這么久了,別計較了?!?/br>“舒年歌!”俊兒掙扎起來,推開舒年歌,結(jié)果一屁股摔在地上,年歌要去扶他,俊兒氣憤的自己爬起來,卻把舒年歌拉起來推到了床上“你丫當(dāng)我是傻瓜嗎?”“俊兒,到底是誰告訴你的?”年歌突然想到這件事情,質(zhì)問道。俊兒沒有絲毫的隱瞞,“阿姨找謝新柔來勸我離開你,她告訴我的!”“新柔!”年歌被新柔突如其來的出現(xiàn)在俊兒面前,心都被揪起來了“她對你說了這些?”“你激動什么啊?”俊兒叉著腰反倒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他“就是她和我說的怎么著?”“新柔怎么這種事情瞎摻乎!”年歌怎么也沒想到母親找了外援,他以為蘇慧即使不開心她大抵也接受了俊兒,難怪今天叫回家看見她的時候,總覺得蘇慧神情怪怪的,這都什么和什么,亂攪和。“我又說你什么嗎?我對事不對人!”俊兒看著年歌一臉擔(dān)心他誤會的樣子,氣憤之中還是撇清了事情“你和她有什么事情,早就發(fā)生了,我們那幾年空白期,縫隙大的別說插針了,一頭大象都鉆的進來,我現(xiàn)在要說的是這件事情,別給我岔開話題?!?/br>俊兒這可夠大度的,對事不對人!謝新柔這么聰明的人,居然沒有給俊兒任何一點影響,毫不質(zhì)疑他有沒有和別人曖昧。“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一點事情也沒有?”年歌坐起來想要解釋安撫俊兒,俊兒臉上被氣的漲紅,赤腳踏在地板上“滾,現(xiàn)在要是你知道我挑山跳海,你也會這樣安慰自己嗎?”當(dāng)謝新柔告訴自己那些事情的時候,俊兒開始的沉默,其實并非冷靜,是被她嚇到了,手心緊攥全是濕熱的手汗,腦子里不斷的去想象年歌當(dāng)時出事的畫面,想象他從行駛的車?yán)锾鋈ィ惠v車從他身上碾過,直直的撞擊著俊兒的心。他故作鎮(zhèn)定,其實后面一些哪怕在謝新柔聽來是這么口不擇言的話語,自己也不記得說了什么,不知道是對年歌當(dāng)年那些“瘋狂”的憤怒,還是因為自己對自己渾然不知這么久的自責(zé)。“俊兒!我承認當(dāng)時我錯了,車子開進海里的時候我就后悔了,所以我拼了命的想要游上來,我害怕丟下你,丟下我的家人,我那時候就知錯了?!?/br>“如果你那時候真的有什么時候,還有什么機會知錯!”俊兒眼眶泛紅,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