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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替武安侯平反,強勢清洗了汾陽王一脈……” 蕭稷神色一動,旋即冷笑道:“你是說武安侯?既然我掌權(quán)了,那第一件事情當是為家父正名才對?!?/br> 潘玉兒抿抿唇,沒有說話。 她當然知道蕭稷當初為何沒有一上來就替晉王正名,那是因為當初真正和西涼人勾結(jié)的不是汾陽王,而是當今的隆慶帝,汾陽王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 可是顯然,這話更不能夠跟蕭稷直說。 “夢里恍恍惚惚的,我也說不清楚……”潘玉兒搪塞道,她還想知道蕭稷和武安侯到底有何淵源,以至于蕭稷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幫助馮淑嘉呢! 想到蕭稷面對馮淑嘉時的笑語晏晏、謙謙溫潤,潘玉兒一顆心酸楚得要命,憤憤不平,恨不能沖上前去將兩人遠遠地永遠地隔開才好。 要不是因為前世今生蕭稷都待武安侯府太特別,與馮淑嘉交好能夠時時見到蕭稷,她恨不得馮淑嘉永遠消失得。 蕭稷自然是不知道潘玉兒的這番妒忌不甘,為免后患,他直接宣布了自己的決定:“既然潘姑娘知道了這么多,那么還請恕我不能就這樣放你離開?!?/br> 潘玉兒一怔,下意識地繃緊身子,一臉戒備:“你想要做什么?” 殺她滅口? 蕭稷見潘玉兒那副警惕嚇怕的模樣,輕笑一聲,只是那笑意涼涼的冰人:“潘姑娘放心,我手上雖然沾了不少血,但是從不殺無辜之人。只要潘姑娘乖乖地配合,自然性命無憂?!?/br> 潘玉兒這才松了一口氣,然而眉間并未舒展。 她并不喜歡被人囚禁的日子,哪怕這個人是蕭稷。而且一旦做了蕭稷的囚徒,那她和蕭稷就再也不是平等的了,哪怕能日日相見,只怕蕭稷也不會將她看在眼里。 “我當然很愿意配合你。”潘玉兒一面屈意順從,一面極力爭取道,“只是如今外祖父待我日益看重,若是我就這么消失的話,只怕他會生疑。到時候,只怕會給你帶來麻煩?!?/br> 一副情深意重,完全都是為了蕭稷考慮的模樣。 蕭稷冷笑道:“這就不勞潘姑娘費心了?!?/br> 若是連一個姚知禮都對付不了的話,那他將來還如何手刃仇人,奪回原本屬于他的一切。 “所以為了安撫住姚老大人,還請潘姑娘這兩日辛勞一些,多畫些新衣的款樣留給姚老大人備用,這樣才好長期外出‘作客’?!笔掟⒖聪蚺擞駜?,冷漠無波。 潘玉兒咬咬唇,最終只能屈意應(yīng)下。 既如此,那她就換條路走,黏在蕭稷身邊,哪怕是被拘禁,就憑她的手段,連后宮佳麗三千的隆慶帝都被她迷得團團轉(zhuǎn),獨寵她一生,更別說是身邊連個侍女都沒有的蕭稷了。 然而潘玉兒沒有想到的是,蕭稷竟然會直接把她給扔到了某個深山老林里,除了貼身伺候的阿碧和潘嬤嬤,就只有一個整日里黑著臉的彪形大漢——負責提供給她們?nèi)粘J澄镉闷罚⑶覈烂艿乜词厮齻?,不得離開一步。 芙蓉裳里,馮淑嘉擔憂地問蕭稷:“你就這樣把潘jiejie拘禁起來,姚老大人不會生疑嗎?” 蕭稷輕笑道:“利益動人心。潘姑娘說要去清修,增益演算天機之力,將來好推演得更準更遠,姚知禮高興還來不及呢,又如何會拒絕? “你就放心吧,青竹巷姚府附近如今看守極為嚴密,有什么風吹草動,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得知,及時應(yīng)對的。” 馮淑嘉這才放了心,想著裁云坊新上市的秋衫,笑道:“如此,裁云坊除了潘jiejie留下的那些新衣的款樣,就沒有別的制勝利器,于芙蓉裳來說,也是幸事一樁?!?/br> 花樣是死的,人卻是活的,只要沒有潘玉兒這個洞察先機的重生者在,她有把握芙蓉裳的新衣款樣不說勝過裁云坊的,至少也不會遜色分毫的! 對坐的蕭稷看著馮淑嘉臉上的輕松和自信,面上笑著,心里卻復雜極了。 第三百零三章 愿你一世安好 潘玉兒說,在那個夢境里,馮淑嘉最后是嫁給了李景,因此而被李景鉆了空子,造謠陷害,使得武安侯府被抄家滅族,自己也受盡磋磨,雖然最終搜集證據(jù)替父母報了仇,卻了無生意,一把大火在墳前的廬冢里,和李景與馮淑穎這對狗男女同歸于盡…… 盡管知道那是假的,但是潘玉兒編得那么真切,讓他每一想到此事,就忍不住心疼,也忍不住想起馮淑嘉當初往死整李景的舊事。 雖然最后出手廢了李景世子之位的是潘玉兒請來幫他的督察院的左副都御使,而廢了李景這個人的是受其蒙騙的貞慧郡主,但若是李景沒有作死打砸了胡記香料行,沒有渴望一步登天誘騙貞慧郡主,而這兩人最終也沒有出手的話,只怕馮淑嘉也不會跟李景善了。 馮淑穎對武安侯府除了利用,并無多少真情,馮淑嘉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被她使計趕出去的人,這樣不遺余力地向李景報復其始亂終棄,或許…… 蕭稷念頭一動,心中一凜,忙摒棄了腦子里那些荒唐的念頭。 就算是沒有潘玉兒編的故事,馮淑嘉也絕對不會放過和馮淑穎一起算計她的李景。 那樣苦難的日子,他希望哪怕是在潘玉兒的夢境里,馮淑嘉都不要遭受! 馮淑嘉見對坐的蕭稷一會兒憂慮,一會兒茫然,一會兒又堅定,莫名其妙,然而自覺兩人的關(guān)系還不到打探私事的地步,便只是在心里詫異,沒有探問分毫。 五月底,是馮淑媛和馮執(zhí)的周歲宴。 白氏感嘆這么重要的日子,作為父親的馮異卻要缺席時,馮淑嘉笑著勸慰道:“媛妹和執(zhí)弟有父親看著出生,親自cao辦了滿月禮和百天禮,又費盡心思取了名字,母親不必覺得遺憾。再說了,要說真的遺憾,那也該是父親才是!” 白氏被馮淑嘉逗得直笑,點頭道:“正是這個理兒!” 遠在西涼邊關(guān)的馮異,絢燦的朝霞,靜默成了一尊石像。 唉,今日就是兩小兒的周歲宴了,可惜啊,他卻不能參加…… 相比起邊關(guān)的寂靜和肅穆,此時京城的武安侯府卻是一片熱鬧喧嘩。 來參加賀禮的賓客絡(luò)繹不絕,馮淑嘉和白氏忙得腳不沾地兒,臉上的笑容卻十分燦爛。 已經(jīng)三歲的馮援,個子竄得比同齡的孩子都高出一截,這時也已經(jīng)和個小大人似的,跟在馮淑嘉和白氏身邊,招待那些男孩子們。 待做完周歲禮,吃過周歲宴,看過百戲,已將近日暮,賓客們紛紛道別。 喧囂了一天的武安侯府,此時也漸漸地沉寂下來。 馮淑嘉累得靠在臨窗的大炕上歇息,看著臘梅帶著采露她們拆賀禮,登記造冊。 “李夫人,送金項圈一對……李二少奶奶,送玉生肖一對……”臘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