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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風扶柳的病嬌模樣,以為這就是世家女子該有的風姿儀態(tài),娉婷裊娜,儀態(tài)萬千,最易得夫婿憐惜。 可是等李景和馮淑穎撕下偽善的面目,偽造證據(jù),陷害父親馮異通敵叛國,以至于抄家滅族之后,她才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那個時候,她支開依舊留在身邊伺候的采薇,想要直接殺過去和馮淑穎拼個你死我活,結(jié)果卻是被馮淑穎三拳兩腳地撂翻在地,屈辱地忍受馮淑穎的鄙夷和威脅。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還戰(zhàn)神武安侯的女兒,連我的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馮淑穎一腳踩在她的手指上,用力一捻,惡狠狠地威脅道,“下次你要是再敢如此,我可就不會看在姐妹的情分上,對你這么客氣了! 武安侯馮異通敵賣國,罪證確鑿,武安侯府已經(jīng)被抄家查封了,你的父母家人也都被下了詔獄受盡折磨來贖罪,我倒要看看,此時你這個驕傲不可一世的貴家女還能靠誰!” 那個時候,她誰都不想靠,只想靠自己的雙手將馮淑穎的腦袋一拳打爆,讓她那張惡毒無情的嘴巴再也說不出侮辱自己和家人的話來。 可是,她被馮淑穎反剪雙手制服在地,騎身壓下,半分也動彈不得。 要不是顧忌李景還要博個對落難的糟糠之妻不離不棄的賢德美名,只怕馮淑穎當時就恨不得一拳將她給打爆吧。 想到往事,馮淑嘉眼底閃過一抹狠厲,再抬頭看向白氏時,已然是一片清明嬌憨,心中忐忑。 白氏一心要將她培養(yǎng)成溫良賢淑、端莊高華的世家貴女,將來還覓得溫和儒雅、體貼善良的夫婿,為此還特地大費周章地從壽陽公主府延請嚴嬤嬤來教導(dǎo)指點她,此番只怕不會輕易應(yīng)允她吧。 果然,白氏聞言眉頭一皺,頗不贊同:“你要鍛煉身體,也不一定非要去前院和援兒一起跟隨張護院學(xué)習(xí),自己在內(nèi)院多走走、多動動就是了?!?/br> 一個姑娘家每天出現(xiàn)在前院,和護院一起跑步練拳的,成何體統(tǒng)! 馮淑嘉就知道白氏不會輕易同意的,也沒有堅持,而是嘆息一聲,道:“好吧……那往后再有人說我身嬌體弱,不配做戰(zhàn)神武安侯的女兒,我就只管默認避開就是了……” 神情落寞,萬分委屈。 白氏眉梢一挑,顯出幾分凌厲來,問:“有人這么說你了?是哪家的姑娘?” 聲調(diào)稍顯高,語速稍顯急,隱約露出一絲壓抑不住的心疼和憤憤來。 馮淑嘉勾著頭,絞著手指頭,低聲抱怨道:“哪里有人會這么傻,當著我的面去說這些話……背后聽來的傳言,總不能就這樣急赤白臉地上門質(zhì)問……” 她不是委屈得抬不起頭,而是怕在白氏面前露了痕跡。 面對疼愛自己至深的白氏,馮淑嘉很怕自己因為撒謊而內(nèi)心負疚,再露了陷。 不管怎么樣,她都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今生定要將自己的一雙拳頭練到堅硬如鐵不可! 這樣,即便最后依舊不能撥正命運的航向,她也可以利用一身的武力,去和命運做最后的抗爭! 白氏見馮淑嘉勾著頭的委屈模樣,心疼得不得了,可是想著自己為馮淑嘉設(shè)計好的美好前程,只得狠下心來,溫聲勸慰道:“嘉兒不必理會別人的風言風語,自身持正,何懼他人論長道短!而且姑娘家的,練出一身腱子rou來又有何用?” 馮淑嘉幽幽地接道:“當然有用!若是當初我有這一身的腱子rou,在荔山之上就不會被堂姐一把推倒,扭傷了腳踝了……” 也就不會有后來這一連串的糟心事了。 白氏一時語噎。 當然了,最后白氏還是沒有輕易妥協(xié),她溫聲勸解馮淑嘉:“嘉兒放心,往后你再出門,母親一定會在你身邊安排好足夠的人手,不會再讓你遭受這些無妄之災(zāi)的!” 這一下,輪到馮淑嘉無語了。 好在馮淑嘉對此早有預(yù)料,事先就設(shè)計好了第二套方案,只等著時機成熟,一擊命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悔不當初 在馮淑嘉等的時機出現(xiàn)之前,督察院有關(guān)李景的懲處先定了下來。 其實,也不算是懲處,而是中山伯痛定思痛之后主動做下的決定——上書請求撤去李景的世子之位,另外請封崔氏所生的李曜為世子。 馮淑嘉得到消息之后,既覺得驚訝,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中山伯李承宗那是一個并不比李景正直磊落多少的中年男人,眼見著李景是沒有用處了,又怎么會再在他身上繼續(xù)浪費時間和精力;而崔氏一直想讓李曜取李景而代之,自然少不了讓李曜多多在中山伯面前表現(xiàn),扮一個上進進取的孝子,似乎他才是李家中興的希望一般。 這種情形之下,中山伯選擇棄子保家,也是在所難免的。 只是,李魏紫這一次竟然默默地選擇了順從和接受,還是讓馮淑嘉小小地驚訝了一把。 要知道,不論前世今生,李魏紫都將李景看得比她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就是出嫁之后,也三天兩頭地回來幫他懟崔氏,此番李景落難,李魏紫怎么會沒有借助夫家林家,尤其是壽陽公主的威勢,替李景保下世子之位呢? 而此時的林家別院,林澤看著面前一臉哀求、淚水漣漣的李魏紫,忍痛別開臉去,低聲道:“你也別為難我,你我定親也有兩三年了,認親時你也親自去大宅見過那些人,你覺得,林家的勢是我想借就能夠借得到的嗎?” 李魏紫聞言,臉色一白,低頭囁嚅,繼續(xù)勉強懇求道:“我知道你為難,可是,李景他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母親去得早,如今也只有我能幫他了,如果我也棄他于不顧的話,那他……” 李魏紫的話還沒有說完,林澤就別開臉去,原本憐惜愧疚的語氣變得冷冽三分,低嘆一聲,道:“李景是你的親弟,我卻是你的丈夫……” 李魏紫猛地抬頭看向林澤,可林澤只給她一個背影,尋常的青布衣衫,襯得他越發(fā)地冷峭寂寞起來。 李魏紫心中一痛,不敢再多言懇求。 林澤不過是林家的旁支子弟,家中早就不濟,全賴他自己努力上進,漸漸地得了大宅長輩們的青睞和資助,日子過得漸漸地從容起來。 后來更是入了壽陽公主的眼,親自給他謀了一樁親事,大宅的長輩們看在壽陽公主的面子,更愿意待他和藹幾分。 就連他們成親的這座一進的小院子,也是林家的長輩們看在壽陽公主的面子上賜予的。 但,也僅僅是如此罷了,要想讓林澤去說服林家的長輩們出面,保下李景的世子之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果然,她還是拖累了他啊…… 李魏紫知道是她逼迫為難了林澤,讓他對于自己的處境愈發(fā)地清醒和可悲起來,心中又酸又痛,